第二章 问与答(1/2)
这几天,对他来说是那么的漫长。I每天的课程被塞得满满的,上午要做祷告,接下来的时间接受律法师的教导,被强制贯彻一些有用的‘理论知识’和一些朱恩相对比较感兴趣的历史。如果没有那么多刻意堆砌的华丽辞藻和各种赞美诗,朱恩承认,这位祭司长指派的律法师是尽责的,先,他相对客观的讲诉了他所知道的任何知识。当然,里面偶尔也会出现一些‘异端’的观点,尽管这些是朱恩私下里主动要求的。
或许律法师的脑子里只存在知识而没有其他东西,朱恩现和他交流几乎不存在障碍,没有阴谋论的教导是朱恩喜欢的。
各种族之间的历史同时也是种族战争史。无关冷酷、无关残忍、无关仇恨,为各自的荣誉而战,仇恨只是战争的兴奋剂,需要收割更多的生命来填补自己的**深坑。人头像瓦片一样落下,尸体哺育了贫瘠的土壤,各自拎着敌人的头颅丰收了众多荣誉,无论是哪一方,甚至对自然之神而言这些只是互惠互利且皆大欢喜的结果。——这种观点不能为世人所能容忍或接受,就像遮掩最私密上面的那片薄布,除了在泄之时,任何时候都不允许被摘下的!
“战争不能避免吗?为什么种族与种族之间不能和平相处?帝国与帝国之间必须有战争?”朱恩仰头面对律法师提问,蔚蓝色眼睛里闪动着对答案的渴望。“那他们没有想过自己的父母、妻子和孩子……还有自己的国度遭受的痛苦和损失?荣誉真的能让一个人抛弃一切去争取吗?或者中间存在阴谋?”
面对朱恩的连续提问,律法师瞪大眼睛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甚至想假装晕倒来逃避这些大逆不道的问题,事实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眼前这位教子殿下给了他太多惊喜和恐惧,天知道他教导自己所学以前只需要不停的讲诉就好了,学生不能有任何质疑,这绝对不允许。教子殿下看上去并不知道这些禁忌,甚至是一片空白,几乎可以断定这位教子殿下不是在圣廷羽翼下成长的。别开生面的互动又令这位年老的律法师重新燃起了对职业的热爱,激动并害怕着。
朱恩现眼前这位老律法师在愣。“德蒙?”他喊道。
德蒙猛然惊醒,假装拉平衣袍上不存在的皱褶试图遮掩自己的走神。“噢……教子殿下,您的问题——呃,您不觉得您所提出的问题太大胆了吗?这种质疑是不允许存在的,”他看见了朱恩脸上迷惑的表情,害怕自己的放任会招来更尖锐、更血淋淋的提问,在这之前必须阻止朱恩这种违背自己教导的邪恶思想。
“请您宽恕我接下来的无理,”看见朱恩点头后,德蒙犹豫了一下这才继续说。“很高兴在我所教导的学生中有您这样愿意去思考的异类,很遗憾,您的思考方向存在严重偏差,在没有造成重大错误之前我必须阻止您!请您必须终止这种思考,这是善意的警告。”
朱恩眨了下眼睛,眼睑低垂了下去。原本以为互相有好感的老德蒙会解答他的疑惑,事实证明老德蒙是一位正统的圣殿律法师,听到他这种邪恶思想后没有立刻想祭司长告已经对他非常照顾了。朱恩非常庆幸没有提出有关于魔族任何问题,不然,现在的结果可能不会如此平静。“非常抱歉,德蒙,我不该为难你。”朱恩说。
“千万别这么说!”德蒙上前一步伸出手掌阻止了朱恩的道歉。“尊敬的教子殿下,今天的课程内容我会如实向祭司长大人作出汇报。”
朱恩抬眼,感到很诧异,目光再次落向德蒙。
德蒙却扯动嘴角做了一个怪异的笑容,“当然,您今天依旧没有任何提问。”他说。
“是的,你的教导我感到非常满意。”意会了德蒙的意思后点头笑着配合说。
※※※
帝城。圣翼家族领地,亚格的房间突然传出一阵怒吼。
“唐,我说过,不要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亚格气急败坏的抓起身边的椅子向唐扔了过去,唐微笑着一个侧身很轻易避开了亚格的攻击,可怜的椅子撞到墙壁后即刻散了架。“我有提醒过,少爷。”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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