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篇 二十 立 威（2/2）

“他……他……”张楚不知道为什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怎么？还没有从思过涯下来？”

“不，不是。”

“那到底怎么回事呀，这么吞吞吐吐，半天也没有听你说句明白话。”

“他叫右行令起来，右行令没有得到你的开赦，不敢起来，所以左行令也陪着跪在那里了。”

“呵，这到是有趣了。今天晚上吃什么？”

“不知道，好象膳食安排的是小米粥，还有馍和……”想了想笑道：“我也不记得了。”

“鬼丫头，这么点事情都记不好，你还记得什么？你赶快去叫他们多准备两个人的食物，马上送过来，顺便将那两头倔驴给我喊进来，就说我请他们吃饭，有酒吗？”

“尊主，有酒，鬼墨坊的素酒非常甘甜。”张楚笑了笑，走出去说道：“尊主有令，叫你们起来，说请你们两头倔驴吃饭。”

阿朱请左右行令吃饭实际上是一种以退为进的手段，他们两人刚刚进来参拜完，张楚就已经带着善尚厨的侍女将酒菜食物送了过来，进门便笑着道：“他们说尊主的饮食应该按照食谱的安排来，我说这是尊主亲自安排的，今天下午碣石前的事情你们听说了吗？不遵命令是不是想尝试一下那座山头的滋味，尊主，你猜他们怎么说？”

右行令听着她说话的语气方式，眉头都皱歪了，但是大气也不敢吭一声，害怕又迁怒了阿朱。只见阿朱却满不在乎地道：“他们肯定被你这小丫头给唬住了，说‘不敢不敢，我们遵令就是了’。”

“咯咯”张楚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地娇笑道：“尊主，你真聪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他们还在问我，尊主使的是什么武功，我说，这是秘密，尊主说了不能随便告诉人家的，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他们还真信了。”

这时，阿朱想起开始她出去传令的言辞，语重心长地道：“楚楚呀，你们这些丫头就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对你门放松一点点一个个都将本性释放出来了。以后收敛些，对左右行令他们记得尊重点，你看你开始怎么传话的？我那么骂是气他们两人太倔强，你怎么能那么抹他们的面子呢？他们以后哪里还有威信去处理坊内事务？”

这时，菜已经摆好，张楚做了鬼脸道：“尊主，是你要我这么传话呀，我是遵令行事，你别怪罪嘛，我以后一定注意，你们慢用，我出去了。”

左右行令赶紧说：“没关系，没关系，尊主高兴就好。”

“好啦，不说这些了，右行令开始说的有些也对，去蓬莱的事情暂时就取消了，我听你们的劝柬。来，过来一起吃点，特意准备了你们的。”

左右行令一口同声地说道：“属下不敢，尊主面前没有属下的位子。”

“没有那回事，人家皇帝都有跟臣子同席同塌的时候，更何况我不是皇帝。在鬼墨坊你们是前辈，如果不是被我空缺了这几百年，你们已经是五代元老啦，以后鬼墨坊就没有这个规矩，尤其是你们两个。并且你们记着通报全坊，所有七十以上的鬼墨坊老人见我，除了行祭祀大礼时，都不需要行跪礼，其他人也最好少跪，我难得叫起。”

“是，属下遵命。”

两个人像现代动画片里面的机械猫一样，及不自然地走过去陪着阿朱坐下。可能受儒家食不言的思想影响，左右行令除了埋头吃饭一句话也不说，一顿饭下来，阿朱就感觉在咀木皮，没有一点滋味。酒没过三巡，菜没有到五味，他们两人就急着请辞要走了。

刚出门，阿朱又将他们叫回来道：“左行令明天陪我到处看看，右行令，以后坊内的事情还是要你多担待，侍女们地里衣安排得怎么样了？”

右行令回道：“禀尊主，已经叫衣尚司在赶制了，明天就可以出来一部分。”

“好，没事了，你们下去吧。”看着他们两人走出修真洞室，也动了出去走走的念头，转过头对刚进来的张楚道：“这么多菜都没有动，我也没有胃口了，楚楚，你叫上姐妹们进来一起吃，我出去走走，你将斩邪取来给我。”

张楚将剑取来，关心地道：“尊主，饭后不宜练功，注意身体要紧。”

“我知道。”阿朱笑笑边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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