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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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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啥呀,他们家里一口咬定,就是我的毛病,说就是检查出来,也治不了……依我看呐,他们家还不是怕花钱。”

“例假准吗?”

“准呀……”

“性生活正常吗?”

槐花手指东屋,示意荷花放低声音,轻声告诉荷花:“正常啊……”

“多长时间一次?”

“反正十五半着的……”

“不对呀,槐花,你们不算正常啊……我怀疑久生有病……”

“啊……”槐花不由一惊,不由自主加大了嗓门儿。

在疙瘩汤做好的时候,大婶也在队上干完活回家。张明嘴里吃着碗里热乎乎的疙瘩汤,眼睛瞅着大婶和荷花槐花,心里想着她们对自己的关心爱护,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在大婶与女儿荷花,及槐花的帮助下,张明战胜了疾病。

傍黑的时候,荷花回家给张明带来了好消息:枣红马找到了,在附近的高家屯。原来,昨天下晌,高家屯的一位社员在大甸子里发现一匹枣红马,正在吃草,估摸不是附近生产队的,就牵回马厩。荷花从合作医疗所就医人员那里获得到消息,委托高家屯的人照顾好枣红马,丢马的生产队会派一名知青去牵马的。

得到这个喜讯,张明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不顾大婶和荷花的挽留,执意前往高家屯牵马。临行时,荷花嘱咐张明按时服药,天黑,走路要小心。张明含着眼泪对荷花说:“荷花姐,在我的人生中,永远不会忘记你和大婶,忘不了槐花姐,谢谢你们!”

枣红马重返故里,队长社员自然高兴,对张明更是赞不绝口。小伙子心里美滋滋的同时,内心里下定决心:将来如果成为一名文学工作者,用自己手中的笔歌颂白衣战士,让他们努力为人民服务,为患者解除痛苦的平凡而伟大的事迹广为人知。

冬天,雪花飘落的时候,张明参加了特殊时期结束后的第一次高考,他报考的专业是中文系。然而,以三分之差落榜。一九七八年,张明回到父亲所在的工厂工作,做油漆工,他坚持业余时间学习,考上工厂职工电视大学,在学习期间,经常向工厂宣传部投稿,许多文章发表在《厂报》上,毕业后,分配在工厂宣传部工作。

槐花的婚姻是不幸的,先前与她相爱的男朋友是与她同村的洪友,两个人青梅竹马,小时候经常一起去山里玩耍,山楂树下柳树趟子溪水旁,都曾经留下他们的足迹和身影。就在两个年轻人恋爱的时候,槐花的父母嫌弃洪友家庭出身不好,果断阻止了他们的交往,分手那天,槐花的眼睛哭肿了,像核桃似的。嫁给久生后,哪怕受到一点点委屈,槐花脑海里都会不由自主浮现出洪友的身影,听完荷花的一番话语,多年的屈辱不幸涌上槐花的心头,原来,很大的可能,是久生生理有病。在槐花央求久生领她去医院检查,遭到久生和他的家人拒绝的情况下,性格倔强的槐花,采取了以极端的方式报复久生及他的家人。

槐花的娘家居住在山下,每逢夏天,小屯被绿色包裹,尤其南边的山上,树木丛生郁郁葱葱,小时候,槐花跟她的小伙伴钻进山里头藏猫乎,如果不是他们自己走出来,大人们是寻觅不到他们身影的。

挂锄时节,槐花回娘家,走在熟悉的山间小道上,想起小时候与洪友一起玩耍的情景,脸上不由显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槐花,你回家来了……”一个富有磁性的青年男人声音,截住了槐花的脚步。槐花定神儿一看,眼前的青年脸面被树的枝叶遮蔽,下身穿打补丁洗得发白的制服外裤,上身套破旧得露洞的跨栏白背心儿,手里握着一把镰刀,脚下堆放着零散的树枝,一瞅就知道这个人是上山来砍树枝的。说话间,男青年左手扒拉开枝叶,显露出汗滋滋英俊的脸庞。

“洪友哥……”槐花心中一惊喜,手里的布兜“啪嗒”落地。槐花询问洪友在忙什么?洪友回答:“生产队挂锄了,农活不像以前那么繁忙了,欻晌午出来,砍点儿树枝儿,回家夹杖子用……槐花,你日子过得还算舒心吧……”洪友的问话引出槐花眼睛里的泪水,“嘀嗒……”成串往下掉,为白衬衫的前大襟画上两小片儿地图,紧接着,槐花一肚子的苦水朝洪友倾泻而出……洪友越是安慰她,槐花的泪水反倒越多,讲到动情之处,槐花展开双臂搂住洪友脖颈,秀发埋在洪友胸膛的时候,哭声才变成抽泣。

面对曾经的恋人情感、异性的诱惑,迫使洪友扔掉右手中的镰刀,双臂搂住槐花的腰部。槐花的双手把洪友搂抱得更紧了,两个人简直混为一体,一丝风难以透过。两个人不由自主同时俯下身体,躺在洪友怀里的槐花,两只手依旧半搂着洪友宽大的身躯,她柔软的雌性身体在男友身上不住的抽动,她身体的抽动,击打着洪友的心房,他无法控制情感,哆哆嗦嗦伸手,笨拙的解开她衬衫的纽扣,当她两个挺拔的乳峰展现在他眼下的时刻,他埋下头唇齿叼住乳峰头,腮帮子一瘪一鼓大口大口吸吮。

“啊……呵呵……”槐花的呻吟成为世界上最美妙的歌声,吸引洪友的手臂为她解开腰带儿,身下的枝叶成为两个人交媾的床铺,绿树的荫翳是两个人播洒爱的小巢……

用槐花的话说:这世界上的男人真是发贱,久生家里的老人是天底下最大头的老人。

槐花的身孕令丈夫高兴无比,令公公婆婆脸色笑呵呵的,一口一个“媳妇好”。小院里,指桑骂槐的声音消失了,房间内,埋怨媳妇白养活的话语不见了,家里头,好吃的可槐花吃,好穿的为槐花穿。几个月后,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呱呱落地。

多年以后,久生还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中年汉子没有对妻子打骂,而是抡起巴掌抽打自己的嘴巴,他一边抽打一边谩骂埋怨自己:“活该!报应啊……谁让我没本事,不懂医学知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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