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学生涯（1/2）

北大作为全国顶级学院不论是设施还是教学质量都是毋庸置疑的，作为高校创建的北大方正更是成为美谈，当年的正大综艺更是一时的焦点..26dd.Cn在改革开放初期这里也成为思想碰撞的的前沿阵地。在首长南巡的讲话后特别是国有企业改革出台，引起思想大碰撞渐渐明朗。何然在这里如鱼得水，发表了多篇论文，得到了卢青教授的极大欣赏，九三年底一篇国企改革之我见甚至上了内参，何然在文中提到了，国企改革的国有资产流失问题，下岗工人的安置问题，个别地方盲目改革不顾当地实际情况造成民怨，企业股权过于分散，职工代表大会成了企业决策地，从而造成了管理混乱，虽然看起来生产效率得到了很大提高，但企业的前景不乐观。并提出管理层应该占据大部分股份，财务明示等措施。

何然开始还很得意，但是随之而来的声讨差点淹没了他，短暂沉寂后在卢老的支持下奋起反击，撰写多篇文章就批评他给改革泼冷水，改革中必然出现的阵痛，职工代表大会代表全体职工的利益等话题一一批驳，提出只要提前预防有些损失是可以避免的，不能拿改革的阵痛然摸着石头过河，在这里做挡面牌，免死牌。改革虽然并无经验可谈，可并不代表可以犯常识性的错误。一时之间似乎所有声音哑然了。一时之间常在许多官员嘴上挂着的……，似乎也没人提了，貌似集体失声。没人料到何然如此大胆，简直是……。几天后无数批评声扑面而来，但出乎意料的是，支持声也不少。

在卢老家中卢老和他深谈了一次，就他的冲动提出了批评，何然的论点早就有，但没人这么直白的提出了，好在他还是个学生，否则政治风险不是他可以承受的。看到何然不太服气，卢老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一下说：“不服气是吧，我没有说你的文章是错的，但是其中的语气是否合适，观点是否过于激进，这些也不是最重要的，最中要的是提出的时机是否合适，是否适合当前的政治形势。

何然哑然了，不由得回想了一下前世的记忆，自己确实有些超前了。卢老看到何然已经在反思了接下来的话使何然犹如掉进了冰窖。

“你写的这篇文章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说句珠心的话，你要达到什么目的，或则说你要靠这篇文章得到什么。”

何然一瞬间有一种被鞭尸的感觉进而怒火上涌，但看到卢老一幅很坦然的样子，想到卢老肯定没有恶意，再想了想自己创作的初衷，似乎除了炫耀一下外似乎还是在内心中有一种希望得到高层的认可吧。

卢老看到何然脸上那忽明忽暗的表情不由得笑了：“有意思，看你平时一幅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面孔，现在这样才是年轻人的样子么。”何然脸上有些释然，想到卢老对自己的偏爱，卢老第一个在报纸上对自己的声援，何然第一次对自己没有先把文章拿给卢老看感到了后悔。何然不自禁的对卢老进行了一次感应，却感应到一片浓浓的爱护之意，不由得更感惭愧。于是就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