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北京(1/2)
死党阿灿为了男友堕胎5次。我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男人,有需要的时候找到女友,发泄完了之后伸手要钱,不懂得怎样保护女生,他的脑子里只有钱和*。
我从来不知道有那样的女人,为了那样的男人,有任何需要都及时满足,不懂得爱自己,脑子里只有所谓的为爱牺牲。
我们陪她去医院里,我看着医生手里拿着不知名的器具伸向她的*,突然转过身,身上莫名一颤。
胆战心惊。
小的时候被老爸关在屋子外,我哭着拍门,门永远不开。里面传来老*哭声,和老爸的怒骂。我知道老爸在打老妈,可是我无能无力。
还记得老妈说,年轻的时候老爸是怎样追求她,简直就是完美恋爱故事。
只是爱情之后,要面对的东西太多。男人和女人,想要的也永远不是一样。我们为爱痴狂,而另一方呢,也许已经忘了初衷。
爱情像拔河,投入过多的力气,也许拉不过对方,反而猛地向前扑去。生痛,生痛。
宁歌就要毕业,他在CD的酒吧里弹吉他唱歌,到处跑场子。
他的手机常常关机,我只有等他找我。
他会突然出现在我早上吃面的摊子前,我头也不抬的继续吃,他就在旁边旁若无人的唱歌。
结账的时候老板说,欢迎你们下次继续来唱,我免费请你们吃面。
宁歌笑着应声,我看着比平时多3倍客人的面摊,很是鄙视的瞪了老板一眼。
我冷冷的在旁边念:这年头,还是有技傍身好吃饭啊。
宁歌哑然失笑。
阿灿又怀孕了。医生对她说再堕胎有可能再也不孕。她呆呆看我们,一句话也不说。
找到那男的,说明情况,他一脸无所畏惧,那就生啊。
那就生啊。
阿灿忐忑的心就那样沉落谷底。你知道什么叫不负责任么,你这样就是。她转身离去,洒脱干脆得让人看清了她的决心。我们跟着她,寸步不离。
毅然堕胎。我们陪她去买上好的中药,每天熬着喝着玩儿。
阿灿突然成长,不再上网睡觉旷课,她说我忽然间觉得这些好重要,如果我以后没有婚姻没有孩子而我还可以有什么,我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变得优秀。
我跟宁歌说,也许上天就是要这样安排,她才会懂得,才会成长,才会蜕变。
宁歌笑问,那你呢。
我沉默。也许,我似乎,也明白了一些道理呢。
那时候宁歌的同行纷纷北漂。对他们来说,北京是距离理想最近的地方,是天堂。CD始终抵不过北京的诱惑大。
宁歌却仿若未闻,安心的*在CD与学校之间。
我知道,他内心对音乐的狂热,比起那些已经去了北京的人,不知要热情多少倍。
我等着他开口。
我一点都不紧张。我仿佛已经习惯了。
我仿佛只是希望有人离去时知会我一声,先给我一点思想准备。让我从始至终的融入在这个故事里,清楚怎么开始,清楚怎么结束。
而不是,老久老久之后觉得自己其实一无所知无存在感像个*。
8月的时候宁歌他们回学校开小音乐会。
场子周围围着厚厚一圈摇滚狂热分子。
BEYAND专场。
人群沸腾,歌声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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