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我懂你,在二00七年(2/2)
我想说的是,在滚滚的红尘深处,你我皆是应劫而来,我们对一个人倾诉爱之前,会不会也问自己,什么是爱?我相信,大抵是不需要的,我们信仰着自己的感觉,常被所谓的感觉搅乱得六神无主,心神不宁。我们在感觉面前,大多是丧失了理智的傻瓜,分辩不出哪里是**,哪里是虚荣,哪里是吸引,哪里又是征服,我们把这一切的反常都归功于爱,我们也安慰着自己说,这样的爱才是正常的,如果分得清楚,看个明白,把一切都整理得井井有条,那还算得上是爱情吗?
于是,我也不再追问,什么才算得上真正的爱情,太崇高和太低*的东西,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于我,却只不过是同一个结果,一个我要不起,一个我不屑去要。我一个人,过得不知今夕是何夕,这个夏天,生活里的苦难接踵而至,砸得我晕头转向,不再有属于自己的仰望的时间——包括星空,那里面的牛郎和织女。我常常说与人听,除却了仰望,我们更应该学会的,是平视。平视星空,让身体舒适,平视权威,会无所畏惧。我想我惟一无法从容平视的,或许就是你,还有你给我的爱情。有时候太高,有时候又太低,我一直都无法说服自己,去配合你调整到合适的高度与距离,也一直都没有办法,像你所希望的,那样,爱你!
我一个人,过无数个情人节,来来往往的玫瑰,于我而言,都不过是红色的花朵而已,没有花语,也没有花期。我一个人,听着袁泉的歌,她唱“每个人面对爱情都有很多面,好像热带天气总是多变,对你的思念,有增无减”,她又唱“好想喝一杯拿铁,我的寂寞只剩一点点,足以抵挡一个情人节……”
我没有喝拿铁,因为咖啡因不是转身的安慰。我又想起了张爱玲和胡兰成美丽而又短暂的爱情,那个男人为情所困不能自持的时候,挥笔为她写了一首情诗,张爱玲笑得波澜不惊,回复说,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于是,我说,我懂得了你,在二00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