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女人花(2/2)
一个女人就是一朵花。花中最有韧劲、最坚强的要数腊梅。腊梅开得那么含蓄,颜色也显得有些老土,可她却是真正懂花之人的最爱。如梅的女人是艰难困苦中的中流砥柱。如梅的女人是风雪袭来时的芬芳和温馨。外婆就是我心中的梅花。
姑姑死于*癌。她下葬时,我身怀六甲,众人阻止我去送她。她病重时,我们姐妹五人曾齐刷刷地出现在她的床前。她双眼潮湿:“你们都长大了,真好。”
姑姑一生无女。也就没有享到“女儿是娘的贴心袄”的福气,其实,她是生过一女的,长到五岁出麻疹夭折了,而一句“你们都长大了,真好!”,其舐子之情,实在是溢于言表。
一个女人就是一朵花。姑姑这样的女人象兰花,尽管每年春天,都会洁白芬芳。然而夜间的一场小雨就会使满树盛开的花朵变了颜色,花瓣破碎不堪。玉兰花的矜持而脆弱,它的骤然开放又骤然凋谢,她的一生只有一次花季,都一如姑姑对我们和我们对姑姑,若错过了一时,也就错过了一生。
我的文友芊芊、指尖如水、红颜等,从未谋面,却从字里行间中尽览她们的美丽与芬芳。在“榕树下”,在“烟雨红尘”里,更是倾人无数。其中尤以文清、释藤,前者稍长处北,后者微少居南。而两人之“文心”显赫,我猜,大概因为都是女人如花,只因美丽,便是地不分南北,龄不区老幼。
一个女人就是一朵花。有的女人就如牡丹,因为牡丹之美,美在霸气,只存在彼岸,旁人永远无法到达。牡丹气度高雅,举手投足间总不失风雅,天生是花之王。在现实生活中,是随俗又脱俗的、孤傲而热情的,我想我的这些文友们便是牡丹。于是,即便我有她们其中的电话与QQ,我也不愿意听到她们的声音,一如我不想在“烟雨红尘”的朦胧的相片中去探究她们的容颜——我就只愿她们如牡丹之美,美在霸气,美在高雅;而我自己也就只愿永远存在于彼岸,永远不要到达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