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2)
姚天河想说一个叶紫香我还对付不了呢,还情人,吃了我吧。一下子就想起当初打算谈对象时,是有个比较中意的女孩,跟他同在一座城市里上的大学,人长得白白净净的,小头小脸的,留着长发,分到市里之后两个人还在广场上碰过一次面,好像还互相留了电话。结果没开花,准确说是没等到开花,叶紫香出现了,她是托的前任局长,好像也是通过她父亲绕过来的。他们见了面,是在妇联的小会客室里见的,说了几句工作方面的话他就被局长催回去了,接下来就办了登记手续,第二年他就从一般科员提为副科长。一切都跟梦一样,再记起那个女孩时,仿佛自己刚从广场上回来,但是叶紫香已经讥讽他了。“算我瞎眼了,就那样全身剔不出五斤肉的你还记挂着,什么人呀你?”他觉着叶紫香不该出口伤人,自己与那个女孩什么关系也没有,有时记起来也是一闪过的,即便是那样的一闪过,也都是出现在叶紫香饿狼似地要他猛了再猛时。
叶紫香精力过剩,花样也太多,她甚至会睡着睡着突然地发出嗤嗤地冷笑,脱了睡衣,光身子坐到床上,吭吭哧哧地先抠弄一阵脚趾,说:“你没睡着吧姚天河,我说几个谜语你猜猜,猜对了我在上边,猜错了你在上边。”叶紫香一口气说了三个。
软软袋袋,双手分开。撅着腚,往里弄。呲着牙,往外拔。
两软夹一硬,二人把腰纵。累得嘘嘘喘,为了一道缝。
一头软,一头硬。软的夹硬的,硬的往里弄。
叶紫香说:“怎么样,你猜不出吧?我敢打赌,姚天河你刚才听了一定往那事上想了。实话实说姚天河,你心里是不是那样想了?你不吭气就证明你把谜语想到那事上去了。你想着叶紫香说的不就是干那事吗?干那事谁不会呀。但是,你大错特错了!我告诉你吧,第一个是袜子。第二个是拉锯。第三个是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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