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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索拉&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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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段日子,我不知道站在镜子前面的女人是我还是索拉。

有人说:索拉是我,我就是索拉。于是我对那个人的语言产生了怀疑。

这样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它以我抽屉内的咖啡色笔记本为理论依据。这个咖啡色笔记本埋身于众多黑色封面的笔记本之中,有一天我拉开抽屉寻找两张报社寄来的汇款单时,看到了这个咖啡色的笔记本。

起初我并没有在意笔记本的存在,相反我还将它往一边趴拉了两下,但是找遍所有黑色封面笔记本都没有找到汇款单的时候,我将那个咖啡色笔记本扒拉了过来。我打开笔记本的封皮,看到雪白的本心里写着一行字:我在,索拉在,我不在,索拉还在。

我盯着这行字目瞪口呆。在这之前,我坚信我是索拉,索拉就是我。我用索拉这个名字在各种各样的刊物上发表了很多作品,用索拉这个名字到邮电局领取了一定数额的稿费。并且用索拉这个名字,与一个名叫安的男人登记结婚。2005年10月与安生下名安索王子的小男孩。

可是如果按照笔记本描述,那么索拉不是我,我就不是索拉。

我试着在笔记本的一端写下同样的字,企图判别“我在,索拉在。我不在,索拉还在”来自何方,出自何人之手。然而写来写去,我发现我的笔迹和笔记本上的笔迹一模一样。既然一模一样,那么“我在,索拉在。我不在。索拉还在”就是我亲笔书写。可是我在什么地方,因为什么原因写下这样一行叫我感觉奇怪的字。又是什么力量使我认为“我在的时候,我在。我不在的时候,我还在呢”。

这样想着的时候,我的手在笔记本里小偷一样摸来摸去,摸了一会儿就摸到两张浅绿色的汇款单,汇款单收件人的地方用同样的宋体字打印着同样的“索拉”收。

身份证的名字同样是索拉,在汇款单后面证件名称处填写身份证号码的时候,我不得不对照身份证的数字一个一个非常认真地填写。我一直认为我在为一个与我完全无关的人做着与她完全有关的事情。她的所有信息都是我不熟悉的。她的身高、模样、体型,与她相关的一切,对于我全然陌生。

然而填写代领人证件名称的时候,我又遇到了同样的问题。我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代领人是我,可是我的名称、身份证号码,体型特征,在我的脑海中同样一片陌生。

这样的结果令我感到非常不愉快。我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摸摸沙发,摸摸床头灯,最后还是在代领人证件名称处填上与索拉一模一样的信息。

就这样我拿着两张非常奇怪的汇款单来到邮电局,邮电局的小姐毫不犹豫将代领人信息划得一干二净,她说:“你就是索拉,索拉就是你,你为什么要为你代领?”

有一天,我还看到了一本书,书的名字叫《万寿寺》,书的里面夹着一张紫红色的书签。就是为了这个“签”字,我在电脑上用全拼输入法折腾了半天。即便如此,我还不敢判别这个“签”字是否正确。

这使我想到一件事情,2006年12月的一个中午,我想请部门的领导到街头小摊吃一碗馄饨。我在部门领导的办公室等了十五分钟没有见到她的人影,于是我就在一张白纸上写一行字,我写着:科长我想请你喝写到这里,我才发现“馄饨”这两个字我一点不会写,不仅不会写“馄饨”两个字,端着黑色签字笔看了半天,我发现“科”字也不是想象中“科”的模样,再看下去“我、想、请、你、喝”,每个字都越发不象想象中字的模样,这使我心中产生无限恐惧。我想我赖以生存的文字在我脑海中以排江倒海之势迅速消失。于是我慌忙跑回自己办公室,在电脑的WORD文档里打下一行字:“科长我想请你喝馄饨,十二点我在楼下等你。”

打完之后,我还认真排了下版,上标“3.9”,下标“3.7”,左标“2.8”,右标“2.6”,正文三号仿宋,完全是下行文件和上行文件的正规排版方式。排完版后,我用打印纸将这行字打印出来,拿着它来到部门领导办公室,我将纸放在部门领导面前,我说:“科长我想请你喝馄饨。”科长看都不看那张纸,科长说:“今天中午我没有时间。”

看到《万寿寺》的时候,看到书里面夹着一张紫红色的书签。书签上面有一个大眼睛、绿身子的男人莫名其妙地盯着一个地方。与书签夹在一起的是一个戴着红色安全帽,拿一根弯曲铁棍的青年男子的照片,男子戴着看不出边缘颜色的眼镜,但是看得出来,那真的是一副眼镜。

《万寿寺》的书,我记得是在济南英雄山文化市场的书店买的,夹在《万寿寺》里面的照片何年何月,何时何地出现这本书里,却全然忘记。

我端着这张照片在床头灯下看来看去。安在我的身边看一边我不知道名字的书。看来看去的时候,我突然吓了一跳:如果这个男人是我已经忘记的情人(我是漂亮的女人,我相信我的生活里应该存在一个情人),那么被安发现岂不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我慌忙将照片放到枕头底下,心虚地看了安一眼,然后将手塞进枕头底下压了压照片。

枕头底下,我的手摸到一个软软、圆圆的东西,拿出来,是个拆了塑料包装的*套。

生育之后,我做了戴环手术,那么这个*套是谁用的?为何拆去了塑料包装?又为何出现在我的枕头底下?为何叫我在这个夜晚的这个时刻发现,而不是那个夜晚的那个时刻发现?

我想到朋友的一句话:出门三件宝,手机、钱包、*套。

我将*套拿到安的面前,我说:“你看,谁的*套?”

安看都不看一眼,安说:“你不知道,我又哪里知道?”

《万寿寺》的第一页写着“晚唐时,薛嵩在湘西当节度使。前往驻地时,带去了他的铁枪。”故事就这样开始。

第一页没有页号,第二页没有页号,第三页同样没有页号。第四页的地方,页号出现了,上面写着一个“3”字。

第二页是李银河写的总序,总序的上面用黑蓝色的圆珠笔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黑蓝色的圆珠笔”,这种描写方法本身就存在问题。除了我之外,我还没发现第二个人用类似的方法描写圆珠笔写下来的字。正确的描写方法应该是黑蓝色的圆珠笔油写下的字或者是圆珠笔写下的黑蓝色的字。可是不管怎么样,那串电话号码写在《万寿寺》第三页总序的上方,它以“3、1、8、4、5”和另外两个相同数字的唯一组合方式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想问问安这是谁的电话号码,可是安既然不知道出现在我枕头底下的*套是谁的,那么安也肯定不知道出现在我书上的电话号码是谁的?

这样的推断使我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我在安熟睡之后,用家里的座机拔了“3、1、8、4、5”和另外两个相同数字组合而成的电话号码,铃响三声之后,一个男子在那端接听。

我说:“喂,我在枕头底下发现一只没有塑料包装的*套。”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才发现我的语言完全不受我的指挥。它以自己独立的方式脱口而出。

我本想说:“喂,你是谁?”

可是除了第一个字,其它的字与我的想法完全相反。

于是我长叹了口气,我准备说“喂,你是谁?”时,那个男子恰如其分地在电话一端笑起来,他说:“安与你吵架了?”

他说“索拉,对不起。”

男子知道安,并且男子知道我的名字叫索拉,可是我不知道男子姓什么,叫什么,甚至是不知道他的妻子是不是也叫安?

终于有一天,我发现我认识一个名叫万的男子。那一天,我坐在自家雪白的地板砖上将书橱里所有的书都倒腾到地上。倒腾到最后,我忘记了将这些书倒腾出来的目的和意义。这非常不符合我的做事原则,于是我就坐在一大堆书里苦思冥想,为自己倒腾书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在一大堆书里,我发现了一只粉红色的带密码锁的笔记本。我将那个笔记本拿到手里,看到密码锁上有“3、5、7”三个数字成坚状排列。这三个数字显然不是笔记本的密码,因为笔记本打不开。那么笔记本的密码是什么?我想了一下什么也没有想起来。于是就拔动密码锁,叫它以“3、5、8”、“2、4、9”和“7、0、7”的方式重新组合了一遍,组合的结果是笔记本依旧打不开。

我认为我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于是找来把锣丝刀,三下五除二,将密码锁撬了下来。

撬下密码锁的笔记本很轻松打开,第一页写着:

2006年4月8日,天气晴

万打电话,提到刘小婴,说刘小婴是他最喜欢的女人。

万?刘小婴?他们或她们是谁?

第二页

2006年5月10日天气阴

万非常详细地对我描述刘小婴:乖巧、温顺、温柔,相爱五年从未对他提出任何要求。

虽然为了万已经离婚,但是从来没有要求万离婚。

有时候,也怀疑万的感情,问万:和她在一起是不是只为了赚她的便宜?

万说:已经五年,如果仅仅为了赚便宜,那么早已厌倦。

通常在歌厅里约会,握着手一起听歌。

有时到效外的树林,什么都不做,话也很少说,就是坐在一起静静地看树林外的树林。

为万花的钱,甚至比万为她花的还要多。

第三页

2006年5月20日天气阴

第一次见到刘小婴。

是与万妻子年龄仿佛的女子,总之比我小二到四岁,皮肤很紧,不白,不很漂亮。

万说,刘小婴是他妻子的朋友,万家与刘小婴家的关系特别好,一个星期有三天时间在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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