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追忆“哥哥”（1/2）

四月过了，哥哥在去年就是在这个时候纵身跳下去的。我不知道他跳下去溅出的血花是不是和他的一生那样唯美，但是，我所知道的只是他离开了，带着他的传奇。

有人说，跳楼是最残酷的死法，因为，它让人面无全尸，会把原来的自己染成鲜红，最重要的是我们没有勇气。可是，却是最美的。我想如果我们有了过错可以向上帝忏悔，可是却无法改变原来的错误。哥哥跳下去时是义无返顾的吧！他纵身跳下的弧线，然后坠地，他原来还是为自己活下来了，从某种意义上说。

他死了，他从前的片子大买；梅姑死了，同样也是这样。这不是潮流，我对他们是尊重的，所以我不会因为他们的死而去买他们的任何东西，包括磁带和影片。但是也是因此我开始了解哥哥，开始为他起福！

记得《圣经》的开始是这么说的：

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开了。神说……

然后，有了天空，有了土地，有了大海……

上帝创造了人类，所以，每一个人都在用不同的方式活着。哥哥他为自己活了，同样他也影响了不少人，让别人也因为他而活着。

记得，有一次上网，看到网上是这么评价他的一生的：“He？is？a？woman？she？is？a？man！”我想那是对的。

前年吧，和好友一起看了他演的《霸王别姬》，他在里面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戏中一直一直都重复着：“小尼姑今年二八，正值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本是男儿身，又不是月娇娥……”

他为这戏几乎献出了自己的一切，他将它镶到自己的生命里了，他不管底下坐着的是清朝的、日本的、国明党的还是*党的，他都在默默地唱，他爱的是艺术，他只是希望京戏能远远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