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泼韩五(2/2)
看着韩世忠走开,抹了一把汗,余飞讪讪想到,我日呀,面对这泼韩五,当真有如面对洪水猛兽,难怪这大臣官员们这么畏惧他,嘿嘿,秀才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没文化。
小声对着旁边的宫女嘀咕一声后,洪太傅走到了文德殿中央,接着就有太监宫女搬进了两张小木桌小木凳,笔墨纸砚各备了两份,放在了文德殿正中央,看得余飞头皮一阵发麻:搞什么飞机呀,科举考试呀?
硬着头皮往那一坐,他才发现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老子是生在社会里,长在红旗下的,粪青一个,这毛笔…惭愧,惭愧,没玩过?!
余飞斜瞥了一眼老秃驴,人家已经开始在研磨了,据说研磨也是一门技术活,有讲究的,一般大家宗师是不会让别人帮忙研磨的,看老秃驴这架势,余飞心里一阵打鼓,不好对付呀,就算老子诗词上不怕这老秃驴,但高宗喜欢书法,那这和尚岂不也会在字迹上占优势?!
“张公子为何故左顾右盼?岂不耽误了研磨时间?”洪太傅见他久久呆愣在那,好心提醒。
“哦,这个,嘿嘿,洪太傅可否借给小子一节炭黑,小子家乡都是以炭黑为笔墨,直接作画写字的。”腆着脸,余飞扭捏道。
说完这句话,饶是余飞这个经常饱受摧残打击、不知世上事何为畏惧、脸皮胜过万里长城的人,也是老脸微微发热。
自太祖以来,南宋向来推崇“以文抑武”,这些文人一向信奉什么大雅唯美,宁死不做有辱斯文之事,今余飞竟然在文德殿内,公然索要炭黑这难登大雅之堂之物,看来宪哥儿这“英雄事迹”又要在临安纨绔界传开了…
……
“规则刚说了,很简单,由老夫出三个题目,二位作答即可。”眼看他炭黑在手,相智研磨完毕,洪太傅道:“三个题目难度逐个增加。听好了第一道题,对对子。携锡壶游西湖,西湖坠锡壶。惜壶?惜湖!”
正如洪皓所言,这个对子确实不难,想余飞以前学的是历史文学类的,以疯流豺子自诩多年,连这个答案百多的对子都对不上,那岂不辱了临安纨绔才子文学界后起之秀的美名?……
看相智老秃驴也是提笔就写。嗯?正准备拿起炭黑书写,余飞心里突然生出一种难言的悲伤,仿佛被世上最悲伤的事缠绕了一样。
抬起头,正对上那悲伤逆流成河的双眼,清澈无邪,却又充满无尽的忧伤,让人好生难受,对上余飞的目光,她嘴角竟然弯起了两道弧,嗯,她竟然笑了,对他笑了。
那一瞬间,他知道,这张脸这个笑容将在我脑海里永存,万花为之失色,太美了,美得不能用词语形容,美得连岳大小姐这样万里挑一的绝色都为之震撼。
当然,在座的除了余飞这个不懂规矩的和岳大小姐这个不守规矩的之外,也没有人敢直视公主了……
“喂,张公子,喂喂——”直到洪太傅连叫他俩下,才回过神来,原来那老秃驴早已经写好了答案,正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余飞赶紧拿起炭黑,匆匆写了一对,交与洪太傅手中,偷偷再瞟了一眼老皇帝后的那顶纱帘,隐约可见公主小手捂着樱唇在笑。
日,糗大了。
洪太傅展开两页宣纸,啧啧两声,又默念了两下,交与老皇帝。
最终宣布结果,第一局平手。
相智秃驴对的是“进山宅携膳斋,膳斋放山宅。膳斋?善哉!”
宪哥儿咱对的是“逢甲子添家子,家子遇甲子,佳姿?家子!”
高宗对余飞的“家乡字体”炭黑字,很是感兴趣,连呼神奇,什么笔法新奇、龙飞凤舞、劲道苍穹什么的,听的余飞心里一阵叹服,感动的稀里哗啦,连道知己知己。
以前吧,老师总是说他写的字像蚯蚓和鸡扒,没想到高宗说他的字像龙和凤舞,可想他的激动,看向高宗的眼神不禁肃然起敬起来:果然不愧是我国历史上书法名家,欣赏能力也是这么与众不同!!哦,这也从侧面反映了宪哥儿我书法字迹的华丽,只不过以前老师们不知道欣赏而已。
告一段落,洪皓出了第二道题。
第二道题,是个扣题,以“雪中寒梅”为题,各做一首诗。
那老秃驴果然不简单,想都不想,提起毛笔就写,写就写吧,竟然还洋洋自得的边写边吟了起来,简直是**裸的挑衅,再看看禽二世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小人得志。余飞冷哼一声:人,不能无知到这个地步!
不过你也太小看老子了,本才子自诩风流,学富四车半,才高七斗三,大量者,嘿嘿,咱不鸟你,他心里把秦熹鄙视了个透:贱人永远是贱人,哪怕是经济危机了,也还是贵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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