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长见识(1/2)
有一天晚上,劳扎袭送鲁思回家,正赶上下大雨,全身淋透。鲁思说:“这么大雨,你就不用回去了。”劳扎袭正中下怀,就干脆在鲁思家过夜了。
博士、法老见轩辕帝经常不归,问他出了什么事。轩辕帝说最近在与人一起进行修炼,研习宗教,要修身、养性。
有一天,轩辕帝旅游到悉尼外埠乌龙岗,那里有个南天寺,是澳洲最大的佛庙。这时,门口站着一堆穿黄长衫的佛教徒在搞法会,他们让每个进来的人将钱放入一个箱子里,说要盖更多的庙,建更高的佛像。
轩辕帝真不明白这现代社会怎么这么多教会,这么多神,比他当时原始社会的还多,那时他们不过只信一个神罢了。
他进庙之后,就见一个胖大泥塑胎挺在殿中央,许多善男信女在那里跪着,拜呀、拜呀,嘴里还哼哼叽叽,唱着什么。他搞不懂他们在唱什么,听了半天,只是阿弥陀佛这句话。这时,只见一个穿黄长衫漂亮的小尼姑走过来,给了他一本金刚经。他翻了一下,但看不懂,只是仔细地端详着这个小尼姑。小尼姑被看的不好意思起来,想转身走,轩辕帝马上拉住小尼姑的长衫,问:“你是不是叫靖卫呀?”
小尼姑回答说:“我不叫靖卫,我叫纹画。”轩辕帝赶紧放开手:“对不起,错了、错了,不过你的声音和长相很象我的一个故人。”
尼姑问轩辕帝从哪里来?轩辕帝说从悉尼。小尼姑马上说她是悉尼一个佛堂的主持,希望他经常来,并给了地址。
后来,轩辕帝找到悉尼这家佛堂,她真的是主持,说这庙已成公司,发行了股票,可在市场上交易。
为了能经常见这个叫纹画的小尼姑,轩辕帝除了三天晚上去教堂约会鲁思、简爱、松鹭外,又拿出一天晚上去看小尼姑。
去庙里次数多了,小尼姑纹画说:“我看你对佛很虔诚,我为你开光吧。”轩辕帝赶紧摇头摆手道:“我可不想当什么和尚,成天在这里打梆念经,多没意思。”
“我不是让你当和尚,我给你开光是让你更接近佛。”
劳扎袭不明白这耶苏和释迦牟尼是干什么的,现代人都拜他们,难道现代人的水平还不如几千年前的人吗!只是被小尼姑缠的无法,又怕不开光,将来纹画不让他再来庙里,只好点头。
纹画说:“你要先付100元开光费。”轩辕帝顿时傻了眼,可已让她套进来了,再想出去就难开口了。没法子,谁叫我看*的呢,付了100元,随她开光吧。实际上,开光就是让他对着泥菩萨、佛像拼命的跪拜,轩辕帝边拜边想:我比这释迦牟尼大上几千年,拜一个晚辈,他的金刚经又不如我的本经,是不是我脑子有毛病呀?
轩辕帝越想越后悔,想拜我父母都没有拜这泥东西起劲哩。
通过纹画,轩辕帝又认识了小尼姑的妹妹,她叫娈花,是信的。她介绍说这也是佛的一种,是达摩祖师从印度东渡传到中土,到六祖慧能大师后,改为暗传。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明传佛、暗传道。人家又称这个娈花叫半仙,她会看手相、压三宝。之后,她热情地给轩辕帝介绍了一个点传师,这个点传师千方百计拉轩辕帝入,轩辕帝没法,又不敢薄娈花两姐妹的面子,在又付了一百元后,被点传师传了三宝。点传师当即*着河南话表示:“这三宝是的秘密,要起重誓不许对外人说,否则天打五雷轰。”
从,轩辕帝又知道了道教,悉尼是什么教都有,全世界的教在这里都有。他找到了一个道观,认识了一个道姑叫“蓉冰”。
后来,轩辕帝遇到街上摆摊免费测心理压力的,只要两手一拿金属棒,上面的仪表就动,告说人人都有压力,减压的方法是进科学教。轩辕帝入了教,认识了一个女孩叫梅英。接着,他又认识了一个带黑头巾的女孩,说是信伊斯兰教,叫琳琦。
这样,轩辕帝三天晚上去三个教会,二天晚上去两个庙,一天去一个观,约会六个女孩,再加上一天交叉约会科学教的梅英和伊斯兰教的琳琦,忙的轩辕帝大骂为什么一个星期是七天,而不是八天。
轩辕帝叫他们为八仙女,但觉得每天约会一个太累了。这天,他突发奇想,为何不将这八个女孩聚在一起,看看她们说些什么呢。西方人讲究过生日,可轩辕帝从不知自己是哪年哪月哪日生,就瞎编了一个生日,通知八仙女在一家餐馆包房里搞生日派对,但事先轩辕帝不告诉她们都邀请谁,只说是要好的朋友。八个女孩听后都很高兴,表示一定要来,大概她们也想乘此机会,多拉几个进教呢!
这天,轩辕帝也没告诉博士和法老,就在一个预先包租的餐馆里等待,等了又等,这八个女孩才打扮着漂漂亮亮、陆陆续续的来了,但无一个准点,不是迟到20分钟就是40分钟,梅英竟迟到了一个小时,大概花了太多的打扮时间,气的轩辕帝将迟到者重重数落了一顿。
除了娈花和纹画两姐妹互相认识外,其它女孩彼此都不认识,她们也很惊讶的发现,给轩辕帝拜寿的都是年青女孩,而且都非常漂亮。原因是这传教就象公关,不用漂亮女孩,无人入教呀。
漂亮女孩在一起,自然谁也瞧不起谁,大家先互报了一下姓名,又介绍了一下工*好,没想到全都是在教会和寺庙工作的。她们不会说别的,只会传教,所以自然就谈起来了宗教。这一谈宗教不打紧,双方就开始讽刺挖苦对方的宗教和教主。这个女子说圣经尽是错误;那个说伊斯兰教就只知道打仗;这个说大金刚经才是好经,大家都来学吧;那个说佛经太啰嗦,就象绕口令,道德经最好;这个说所有教都是古董,科学教最科学……
大凡信教有两类人,一类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他们进教堂、寺庙只是凑个热闹、看朋友,投几元钱买个平安、吉利。另一类是真信,全身心的信,恨不得将一生都投入宗教的研究。
这八个女子就是后一种,且都是美丽、聪慧、知识型女子,否则怎能在传教场上混。当她们看到对方挖苦自己终身追求的信仰,当然急了,结果互不相让,争的面红耳赤,有的还骂起了粗口和动手抓人。蓉冰的头发被抓散了;纹画挨了一嘴巴;简爱的衣服被扯开来了;鲁思的屁股上被踢了一脚。
轩辕帝一看此情景,立即想制止,但八女打的正上火,哪里管他。这时,服务员端菜汤上来,不想汤菜也被八女打翻,弄的轩辕帝衣服被饭菜撒了一身。轩辕帝气了,脱了弄脏的衣服,光了膀子,心想:这些宗教竟能把女人变成这样,何况男人呢!他迅速使用点穴功夫,将八女全都点了穴站在那,只有两个眼睛能动。
轩辕帝让服务员不要上饭了,然后将门关上。他先将八女责骂了一通,八女动不得,说不得,只能听着,轩辕帝说:“我今天要统一宗教,你们这些宗教早晚会有一场大的战争,等到你们泛滥成灾、死人无数再敲打你们太迟了,我今天将你们八人统一了,我们就是一家人,大家和和气气,和平共处。”
劳扎袭自跳、自乐:“我听说你们这些宗教的教主也是统一了许多杂教才成先知的,我今天统一了你们这些宗教,也是历史的必然,不过我要先从你们八个开始,你们几个劝我洗礼、开光,好!我今天也给你们开开光、洗个干净吧。”
……
过了很长时间,外面一阵敲门声,服务员在叫。劳扎袭大喊:“不要饭了!不要饭了!大家都吃饱了!”外面没声了。
……
博士在计算机店工作,同时抄股、写书。法老问博士:“为什么不去大学找个工作。”
博士说:“我曾经去过大学,大学的知识虽然更新很快,但五十多年过去了,水平还是老样子,没有什么真正地突破。大学学费长了不少,学生每天都在抗议,但知识没学多少,都是几百年前的旧知识。我将目前研究的大统一理论告诉那‘有名的’包工头教授,他说这题目不赚钱,费力,政府又不提供资金。他给了我一个政府资助的项目,研究超级多管速射武器,一分钟可杀一万人,说这最赚钱。”
“这样几个小时就将全球人都杀光了,真太可怕了!”
“是呀!”
“搞了半天你还得研究杀人武器呀!”法老说。
“当年我就研发了许多杀人武器,专害人,政府说我是国家栋梁,媒体吹我是研究精英,一人顶五个师,我知道自己是什么!”
“你不是得了许多的奖吗?”
“我是一个科学败类,浪费了国家许多资金和人民血汗钱。”
“你彻悟了吗?”
“所以研究经费有什么用,纳税人和政府都不懂行,经费不会支持公益的项目研究,它只会支持强权的项目,那就是购买、研发杀人武器,开发太空武器,控制世界,最后自己毁了自己。”
“没有研究经费你是很难的呀?”
“我研究是兴趣,并不都是为钱,我业余时间研究‘典经’、‘本经’和‘科经’,把它们写成白话,让小学生就达到和超过目前教授的水平,提升整个地球人的智慧。同时,小学生只花一点钱就能理解和学到真正的自然法则,再也不用付这么多学费了。”
“那有人给你这三部经典吗?”法老说。
“没有,他们的要求很多,什么要名人写序,又是费,又是书号费……”
……
这天,悉尼唐人街非常热闹,逢年过节都有舞龙、舞狮、赛龙舟。博士这天看完龙舟,乘火车回家路上,正好遇上五个抢钱的岛民青年,他们有的拿刀,有的拿棍,但博士一点不惧,仍然与此五人进行搏斗,最后眼睛受了点伤,好在警察路过生擒三贼。他真恨社会道德日下,不能去股票市场,只能在家中休养和用计算机炒股。
那天博士看准时机,卖了大量股指合约,结果当晚宗教恐怖分子袭击了世界各大城市,中国和台湾的统一战争也开始打起来了,全球股市大跌,博士一下赚了许多钱。
这时,悉尼受全球影响也乱了起来,各派宗教互相攻击,烧教堂、烧寺院、烧清真寺。总之,凡是有宗教色彩的建筑就大肆互相攻击和破坏。宗教人士不敢穿代表宗教的服装上街,穆斯林不敢戴头巾;佛教徒不敢露光头;*徒不敢戴十字架,结果满街是硝烟,到处是瓦砾。
海滩上不断有宗教青年聚集打群架,打输的一方就在社会上发泄不满,他们烧汽车、砸商店、毁房屋。
博士暗自叹息:“这些寺庙、教堂文物都被烧了,可惜呀,它们是供人们传播仁义的呀,现在不知怎么教会和教会打起来了!这还传什么仁义!”
“我父亲早就预见了,仁义道德是他们的幌子,崇拜才是他们的本质,所以我们的金字塔中无任何崇拜物,也无任何教主。”法老说。
“告诉你俩一个秘密,我已统一八个宗教了!”轩辕帝捂着嘴笑着说。
“侃爷又来了,你统一了他们,他们还打?”法老嘲笑说。
“这要慢慢来,我已统一了代表八个宗教的牧师,他们再统一一群牧羊,然后再慢慢扩展嘛。”
“我今天还遇上邪教哪,他们要给我喝圣水,肚子里还下了什么靴子、袜子,说这样就可受教主控制,长生不老,你怎么统一他们?”法老继续说。
“这好办,将邪教主关起来,在监狱里给他们灌点尿水,让狱卒在监狱里控制他们吧!”轩辕帝说。
博士对轩辕帝和法老说:“我们不要在这里了,钱也够用了,我们应当干一些更重要的事。”
“博士,我们要干什么事呀?”法老问。
“我想去中东去,找宗教恐怖分子的领袖库穆尔,要他停止恐怖活动,保持全球和平。”
“就我们三个,这行吗?”轩辕帝问。
“我想可以试一试。”博士坚定地说。
“这些恐怖分子手里有武器,甚至可能有了小型核武器,世界各国的政要都害怕,我们三个打工黑仔能怎样?”轩辕帝有点担心。
“地球人类进步,匹夫有责,我们打工是自食其力,维持生活,但这不是生活的主要目的。”博士说。
“反正我已得了爱滋绝症,不久将离开人世,我也对这个世界心灰意冷,什么风险我也敢去。”法老跟着博士说。
“我刚统一了八个宗教牧师,再给我些时间,我会将悉尼的全部宗教都统一起来的!”轩辕帝着急地说。
“我们已没有时间了,看看外面这么乱,你怎样统一?”博士说。
“说真的,我那八个女信徒都怀了我的小信徒,我走了,谁来照顾她们呢?”
“轩辕帝,你行呀!你连发誓不结婚的小尼姑都搞大肚了。”法老笑着说。
“这是她们未碰上好男人,又被宗教洗了脑,象遇上我这样的好男人,她一定还俗的。”
“你这个大话王又开始煽惑了。”
“轩辕帝呀,如果你不愿意去,可留下来照顾那八个夫人,我和法老两个去?”博士说。
“既然你们这么坚决,我们是兄弟,三位一体,当然不能离开,死也要死到一起。”轩辕帝不情愿地说。
“那我们就决定了”
这时,三人已积累资金几万元,此钱够他们的飞机票和住宿费的了。博士对二人说:“自从他离开美国后,全球一直不平静,几十年了,战争一直没停,每天都有炸弹声。埃及这个宗教发源地,成了欧洲、亚洲和非洲矛盾的交汇点,也成了全球恐怖武装的大本营,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统一宗教一定要到埃及去。”
法老听博士说要去埃及,高兴的手舞足蹈,出外七千多年了,总算可以回到故乡。
轩辕帝关心中国,看到中国政府正派潜艇和军舰包围台湾,统一战争一触即发,说应当先回中国的故乡看看,他也有五千多年未回故乡了。
法老认为,他的故乡成了恐怖武装的大本营,这是给祖先的金字塔蒙羞,一刻也不能停,应当赶快到埃及找恐怖武装领袖谈,等和平了再回中国。轩辕帝说要找中国领导人谈谈,否则台海战争就要打响,死人比中东多,两人争来争去,各不相让。
博士制止了他俩再争,说:“我也想回美国看看,找美国领导人谈谈,看能否统一所有宗教,停止宗教战争。我还想看看我的学生们怎么样了,不过事情总有个先后,澳大利亚离中国最近,就先上中国,转机再上埃及,最后从欧洲回美国。”
三人乘飞机前往中国,先到香港,呆两个星期等签证。期间,他们去了澳门和台北。
台湾大街小巷都挂着要从大陆独立出来的招牌,全民在备战,准备和大陆开战,挖地沟,修战壕,成群的军队来来往往,所有的市民都发了枪,博士三人也被发了三只短枪。
博士说:“我们是游客,要枪干吗?将这些铁家伙都扔进臭水沟。”
博士三人回到香港,得到签证,然后被告知,战争状态,不能乘飞机,只能乘火车。
三人乘火车到达广州时,就见车站上人山人海,有人还被挤下了站台。问明情况,才知这时是中国的春节,大批民众赶回家过年,但铁路的车厢都被军队征用了。
三人乘的火车缓慢如范的行进,铁路沿线两旁都是“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祖国统一大业一定要完成!”等的标语。
他们花了半个月才到达北京。到北京火车站时,博士说:“北京是中国的首都,文化古迹众多,可以多玩几天,然后再去西安。”
轩辕帝和法老都表示同意。
博士三人从北京车站出来,就见四周许多现代化的高楼大厦。轩辕帝感叹地说:“我五千年未回来了,这里变化真大呀!我小时在涿鹿长大,算是北京人,那时这里连一屋都没有,只是我牧羊的地方。”
他们走出车站,看见有一个牌子上写世界文化遗产旅游专线,就沿这牌子的指示走去。走了不远,就见一群出租车司机将三人围住,问去哪里?三人想摆脱,但他们就象蜜蜂一样贴着转,轩辕帝大喊:“你们不在出租车站等,缠着我们干嘛?”
这时,有一司机将三人拉到一边,悄声说:“哥们,坐我的车,保爷您满意。”
轩辕帝见他嘴甜,左一个爷,右一个爷的叫,心想:我大你5000岁,何止是太爷爷。又想尽快摆脱这堆粘蜂司机,就随此人出来。司机将博士三人领向一个僻静处,上了他的出租车,博士告诉他到市中心靠*广场的旅店停。
这司机等三人上了车,问三人从哪里来?三人说从澳大利亚来。接着他就打开了话匣子,先将包括澳大利亚在内的国际形势讲了一遍,然后再将中国国内的形势讲一遍,接着就将哪个大款、富婆骗了多少钱数了一遍,再下就是说这出租车司机最难干,一天挣不了几个钱,不是付高价租车费就是被警察罚款。瞧,等了三个小时才等到你们三个。
三人听他滔滔不绝的侃山,好在悉尼时学会了中文、阿拉伯文和英文,也听得懂。轩辕帝想:这小子比我还侃的厉害,我可是老北京了,又经过这么多市面,而他不过是一出租司机而已。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到达市中心,到市中心后就左绕右绕,又不知过了多少旅店,博士见沿途经过许多酒店,就问:“这不都是旅店吗?”
司机说:“这些酒店质量不高,都是骗人的,我带你们去好的。”又不知绕了多少圈,他总算停了,三人下车一看,酒店名叫“世界文化遗产旅游饭店”。
轩辕帝笑了:“我是轩辕帝,你是法老,我们都是世界文化遗产,当然要住世界文化遗产旅游饭店了。”
博士问司机多少车费?司机伸出两个手指头,博士说:“二十?”司机摇了摇头。
“二百?”司机摇了摇头,还是伸出两个手指头,博士不解,司机说是两千。
“怎么这么多?”博士争辩道。
“你们是外国人,收费标准不同,这是规定。”
“我不是外国人,我是老北京,五千年前我还在这放过羊呢!”轩辕帝说。
司机眼睛一瞪:“你再瞎侃我送你去局子,你知道那北京周口店的猿人头盖骨吗?那是我爷爷,后让日本人弄丢了,我现在还在与他们打官司呢!”
博士知道这公安局厉害,进去就出不来,赶紧制止轩辕帝再说,打发这地头蛇走算了。
世界遗产旅游饭店在北京闹市区王府井的北面,设计相当豪华。三人渴了,到厅里酒吧喝了点饮料,是自来水加冰,要价100元,但其中有个能空手开酒瓶的服务员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你以前是酒吧招待吗?”法老问那青年。
这人叹口气说:“我原来是气功师,能耳朵认字,手、脚、鼻子、嘴都能认字,不知是什么伪院士说这是伪科学,我被科学院轰回家,没了生计,只好空手开酒瓶。”
“这伪院士是科学家吗?”博士问。
“政工家、武器家、抄袭家都叫科学家,真假难辨,听说那些伪院士最爱喊万岁、万岁、万寿无疆,不知是不是伪科学。”
三人说笑吃过晚饭,勉强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商量着到故宫看一看。
三人不敢再坐出租车,问途人有没有公共汽车到*?得到肯定答复后,他们徒步走到长安街,到达公共汽车站时,看到有个牌上写着“世界文化遗产旅游汽车站”,就走过去,这汽车站上有许多人在等车。
当标有“世界文化遗产旅游”的公共汽车一到,所有站上的人蜂拥而上,不分男女老幼各个争先。三个车门被人群挤成三个大鼓包,谁也上不去。司机痛快,将车门一关,但人还在车门前挤呀挤呀,门也关不上。
博士说:“他们怎么不排队呀?”
三人等了三辆车都是如此,看来如果再等下去,晚上也不能离开王府井了。等第四辆车一到,哥三一拥而上,管它老太太、妇女、儿童呢!都给我后面待着去。
上车后,这车里就像是个罐头,人贴人,一动不能动,轩辕帝的脸正好对着一个漂亮女孩子的脸,当车猛然一开,人就站不稳,轩辕帝的嘴正好亲到这女孩子的小嘴上。
就见这女孩杏眼一瞪,大喊:“流氓!”似乎她还要抽出手来打轩辕帝的嘴巴子,可抽了半天抽不出手来,因为人挤人。接着,又听到旁边有两个女人在吵架,一个说那女人的老公摸了她;另一个说她诬赖人不要脸,自以为是明星。
这时车正过*,博士看到了,就连喊下车,可三人怎么也挤不出去了,一直等到车停了,不走了,才挤出人群,一问这已是总站公主坟了。
三人无办法,又要换乘向东的车。这回他们也不敢乘公共汽车了,站在长安街上叹气,正好有个小Bus过来了,专线到*。
到达*广场,轩辕帝看到广场正中有个大画像,就问博士:“那画像是谁呀?”
“那是核弹之父。”博士说。
“核弹之父不列入战犯,反要供着呢?”
“噢!我错了,那是*之父——孙中山,他将中国从封建制变成了*制。”博士又说。
“噢!”
“我听说他建国民党时也是革命党,*了满清,后国民党成了**党,被更革命的*党*了。”博士继续说。
“不进则退,千真万确,这*城楼上挂着是谁呀?”法老问。
“那是*,他与孙中山面对面比谁更革命、更伟大呢!我也奇怪,这些像都挂了这么长时间了,大概也是世界文化遗产了!”博士回答。
“我父亲当时将中国从原始制变成了封建制,所以他成了中华民族的鼻祖。”轩辕帝自豪地说。
“你有没有搞错,你父亲是变成了奴隶制,秦始皇再将奴隶制变成封建制。”法老说。
“不许你贬低我父亲,我现在要将中国变成了统一制,那他们叫我什么之父?”轩辕帝不服地说。
“叫你大吹之父好不好!你连*制都不懂,还想变统一制,你以为你是谁?”法老斗气地说。
“这有什么,我不但要统一中国,还要统一世界,我死后就埋在喜玛拉雅山顶上,看着他们统一。”
“你又犯神精了,昨天你还被小出租司机压下去了呢!”
……
三人进了故宫,来到太和殿,轩辕帝说:“这殿真宏伟,比我那时坐的殿大多了,我也上去坐坐吧。”
他刚想踏步,就见一个保安拉住了他。
“干什么?你拉我干嘛?”轩辕帝说。
“嘿!你这个外地老土没看到前面的牌子吗?”
轩辕帝一看前面的牌子,上写“闲人免进”。轩辕帝心想:我不是游客吗?怎么成闲人了。
随后三人又逛了景山和北海。从后海转了一圈回到长安街,路过中南海南门,上写世界文化遗产旅游馆。博士说:“这是中南海,中国政府所在地。”
轩辕帝见两个大兵象木头一样笔直地站在那,就问:“那两个立在那的是石人吗?”
“你不是讲大话要和领导人谈谈吗?你敢过这两个石人吗?”法老激劳扎袭。
“你以为我怕,我也曾是轩辕帝,亲民的很,谁都可以见,我劝劝领导人……”劳扎袭气鼓鼓地就向里走。
从里面走出一个军官挡住了劳扎袭:“老乡!这里不许*!”
第三天,三人去了颐和园和香山,正好赶上沙尘暴,那漫天的黄沙席卷北京城。
博士说:“现代人已将生态环境人为破坏如此了,不知何时北京将埋没在黄沙之下。”
三人在长城脚下的世界文化遗产旅游饭店吃了一顿饭,轩辕帝说:“这海鲜怎么像是假的一样呀?”
“是呀!我觉得这米饭好象是陈粮?”法老也说。
“我吃出来了,这猪肉怎么这样松,好象是注水一样。”轩辕帝又说。
“现代人连女人都是假的,男变女,假*、假屁股,*的没一个是真的。”法老想起为此得了艾滋病就来气。
“我们原来是原始社会,落后一点,但东西是真的;可现在是先进社会制度,东西却变成假的了!”轩辕帝笑着说。
结果当晚三人就拉肚子。博士问两人要不要看医生吃药?轩辕帝、法老都摇头,怕药也是假的。第二天实在拉的不行了,到附近北京世界文化遗产旅游医院看医生,医生说:“我不给你们开国产药,因为可能都是假的,我给你们开进口药。”
三人进医院药铺拿药,一看药费单,吓傻了,说大概医生要宰我们了,不买药了。
博士三人扔了医生的药方,在街头小药店问店员有没有止泻药,店员给三人推荐了几种药。一吃,真灵,拉肚子总算好了,轩辕帝笑着说:“好医生原来是在街头药店呢。”
三人到世界文化遗产旅游委员会所在地抱怨,服务小姐笑着说:“所有写有世界文化遗产旅游标志的,都是模仿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到二十一世纪初的情况。”小姐还回三人多给出租司机的两千块钱。
三人这才明白这世界文化遗产旅游是怎么一回事。他们然后去西安,那是轩辕帝战斗过的地方。火车路过黄土高原,钻山洞、过桥梁,一路上轩辕帝和法老看到什么都新鲜。
西安已经是一个大城市,轩辕帝问博士:“这西安现在还是不是中国的中心?”
“不是了,中国的领土比你那时大了许多。”博士回答说。
“我觉得不一定,我们那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现在有了边境,怎能说比我们那时大。”
博士也不想与轩辕帝多争,只说我们看一下那里就清楚了。
到达西安后,轩辕帝最想祭奠一下父亲的亡灵。三人乘车前往陕西省黄陵县,在黄陵县车站不远的一个土山上,轩辕帝陵修的非常宏伟。轩辕帝感到很高兴,他真没想到父亲的陵墓会修的这样好,他回忆当时葬他父亲的时候只是埋了一个坟头,立了一个石碑,由于父亲不许用活人陪葬,只埋了几个陶罐。他们走近陵前的一个大殿,大殿正中供奉着一个神位,一个塑像。
大殿中有一群衣着光鲜的年轻善男信女在结队跪拜,劳扎袭对法老和博士说:“那塑像的名字是我父亲的,但塑的一点都不象他呀!”
“他们跪你父亲干吗?”法老问劳扎袭。
“我不知道,八成是有病吧!”劳扎袭说。“起来!起来!我父亲是你们这些人跪的吗?那是我父亲,我要跪了。”
这几个身着名牌,穿金戴银的男女青年听见劳扎袭这样说,就站起身来,斜着眼瞪着他。有个人没好气的骂道:“你*的说什么?这个塑像是你父亲,我们跪你这土包子的老爹,你是不是找打呀!”
“我老爹本来就是土包子,你们不是照样拜他为圣人?”
旁边又跑来几个年轻人,他们边骂边推搡着劳扎袭。吵嚷中进来一个保安头目,有人指着劳扎袭告诉这保安头目:“这个精神病说那塑像是他父亲,你说是不是找打。”
保安头目使劲瞪着劳扎袭,喝诉道:“这里不许喧哗,不许妄语,这里是圣地,你们在此捣乱要罚款1000元。”
气的劳扎袭挥拳就打保安头目,保安头目躲过,拿着对讲机乱叫一通,一会儿又过来四个保安。保安头目来了劲头,指着劳扎袭说:“你敢打人,更加违法,1罚10,罚款10000元。”
“你这是什么法,我没有打着你,你就升到10000元?”轩辕帝大喊道。
“这里天高皇帝远,老子就是王法,赶快交钱,否则跟我去趟公安局。”
博士赶快相劝:“我们请您吃一顿如何?”保安头目说:“我没时间,想请我的人已排到明年了。”
博士和法老苦苦哀求,说实在没钱。保安头目才不大愿意的说:“你们这些外国人可能都是间谍,我不追究也就罢了,开发票付10000元,无发票付5000元,快点吧!”
博士无法,将钱包里仅有的3836元5角6分塞给了保安头目,还让保安看看钱包确实空了。保安头才不情愿地放博士三人离开,博士还为这次出色的还价而庆幸。
法老说:“这罚款也可讨价还价的?”
“这里什么都可以还价,水份大大的……”博士一时想不出说什么。
轩辕帝问:“这是什么社会呀?我那时是轩辕帝说的是王法,可这芝麻大的保安,他也说王法?”
博士:“不知……”
三人出了山门,轩辕帝要上厕所。他看了看左右,只有一个牌子上写着“世界文化遗产厕所”。
轩辕帝顺着牌子指的方向走去,就见一个用树枝围成的厕所。上写“世界文化遗产厕所”,厕所没有男女标记。
轩辕帝想:这现代人男女不分,长发带胡子的都可能是女的,就随便找一个进去了。
轩辕帝进去一看,里面遍地屎尿,无地下脚,只有一小块干地,上有一人在站着撒尿。轩辕帝走到那人旁边,脱下裤子蹲下,正想大便。
那人转头看了看轩辕帝,轩辕帝也看着她。
那人说:“你是男是女?怎么有胡子?”
轩辕帝:“我是男人,你这男人怎么是女声?”
那人大叫一声,说:“我是女的,这是女厕所!”
“女的!你怎么站着撒尿?”
“你不看看,我能蹲下吗?可你是男人,怎么蹲着撒尿?”
“我是大便……”
那女子提起裤子转身就跑了。
轩辕帝边大便边看地上的报纸,头版的整版都“……万岁!万岁!万寿无疆……”
轩辕帝想:这写这些吹捧东西浪费多少时间和金钱,如果他们说我轩辕帝万岁,万寿无疆,还真说对了!
轩辕帝拉完找不到手纸,就将地上的报纸擦了屁股,边擦边说:“我小时还用树叶擦过屁股呢!”
三人刚想下山,一个服务员追上来,将3836元5角6分还回给博士,说:“为了申请世界旅游遗产,我们这里所有东西都不得不保持五十年前的样子。”
博士说:“真奇怪!我们再到埃及去看看怎样吧?”
三人乘飞机到埃及,但中途被劫持,乘客和空勤人员被堵在机尾,五个劫机犯强迫飞行员飞到了沙特阿拉伯首都麦加。
劫机犯控制了所有乘客,与警方谈判。警方乘谈判拖延时间,三天后,特警上机,将劫机犯击毙。
乘客获救,但也死了几人,博士三人所幸未伤,但也惊魂。
走出机场,就见满街都是朝圣人群,人群黑压压的跪在大街上。
轩辕帝问:“他们拜什么?”
博士:“阿拉!”
法老:“阿拉是谁呀?”
博士:“他们胡起的名!”
他们向麦加中心金顶清真寺挤去。突然,一声爆炸,人群大乱,踩死踏伤数百人。
三人赶紧离开麦加,转机到了埃及首都开罗,住进了开罗宾馆。他们一出门口,到处都是伸手要小费的,到周围商店转一转,遍地都是卖金字塔礼品的,一帮小贩拿着金字塔模型礼品追着三人团团转。一会儿,法老已买了一堆金字塔模型了。
法老对博士说:“我们的城市以前不就在这里吗!石头城没有了,变成现代化的城市了。”
“你的城市早叫农民将石头搬走盖房去了。”博士笑着说。
接着,三人参观了埃及博物馆,金字塔遗址等,法老叹口气说:“我的子孙的尸体都被他们拉出来当展品了。”
轩辕帝笑着说:“你们后代的尸体保存的不错,自然就占先了,我们那时还不会保存尸体呢。”
“我们保存尸体不是让他们作展品的,如果知道如此,我们还不如不保存。”法老委屈地说。
“我觉得这里宗教气氛比悉尼还浓,到处是教堂、寺院。”轩辕帝说。
“我们传统的金字塔宗教在这里一点都没了,他们好象一点不懂金字塔的意义。”法老说。
“是呀,我也觉得,他们做金字塔模型只是卖钱!”轩辕帝赞同地说。
“我父亲立下的金字塔就是要提醒后代,不要拜神、拜宗教、拜先知,这一定有战争,今天,真的就应验了。”法老说。
“过了一万年的现代人,其智慧好象还不如你们呢,是吗?”博士说。
“虽然现代人的科学发达了,但大都用到杀人武器上了,如飞机、导弹、原子弹,他们的宗教和哲学水平比我们差远了,我在悉尼大学上了几堂哲学课,有一著名教授说,哲学只是语言分析,这也算是教授,连我这清洁工都不如。”法老说。
“是呀!现在的教授只是写几本品古人的书就成著名教授了,他们那里知道,这些古人都是山野村夫,也就是说,这些著名教授的水平还不如山野村夫。”轩辕帝说。
“虽然现代科学和技术比古代强,但现代建筑设计,没有一个比的上埃及的有意义。”博士说。
这时,突然有几架战机飞过,城市拉响了防空警报,有一些高射炮在向天空射击,战机扔了几发炮弹就走了。这时法老才注意到,个别金字塔已被炮弹炸坏了。
“这些飞机是干什么的?”轩辕帝问。
“这可能是联合*的飞机在上空巡逻、禁飞。”博士说。
“我们那时是智慧和修养极高的人才能*宗教,可当代,连家妇、婴儿也入教,这种人人皆教的做法,难免造成宗教泛烂。可家妇、儿童意志脆弱,最可能成为宗教的牺牲品,被用做人肉炸弹!”法老激动的说。
“这也是现代人奇怪的地方。”轩辕帝说。
“我们要赶快找到这里的宗教领袖,我不想再让他们在这里破坏金字塔宗教了,金字塔宗教才是埃及人的真正宗教!”法老说。
“可我们不知这宗教领袖在哪里,也许很多人都在找他们呢?”轩辕帝说。
“没关系,我们慢慢找,一定能找到的。”博士说。
三人将金书和时间仪存放在酒店的保险柜里,带上必要的衣物和少量现金,就乘船沿尼罗河向上游进发。他们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村庄到另一个村庄,逢人就打听宗教领袖库穆尔在哪里?但这里的人们都说:“最高宗教领袖早就藏起来了,你不要瞎找了,弄不好你们会有生命危险的。”
这天傍晚,三人正在一个山区小村打听消息。突然,从路边跳出七八个武装军人,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支冲锋枪,有的还肩扛火箭筒。他们用枪顶住博士三人,三人无法反抗,被绑上双手,再用布蒙上眼睛,然后带到一个空屋子里。几个民兵对他们进行了搜身,好在三人已将金书等物放入酒店保险柜,身上除了一点钱外,没搜到什么。民兵严刑拷打博士三人,问:“你们是不是西方派来的奸细。”
博士说:“我们只希望见宗教领袖库穆尔,停止战争、恢复和平。”
他们问明三人,一个是美国人;一个是中国人;另一个是埃及人,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三人录了相,然后放入电视台转播,说:“绑架了三个西方人质,限二十天内西方答复交换囚犯、停止轰炸,否则就将这三人杀死。”
人们在电视上看到,博士三人在镜头前大声呼吁和平,取缔所有现代腐朽宗教。轩辕帝在镜头前大喊:“我们是地球人的未来,我们很重要。”背景上有许多蒙面持枪的人在挥手和高喊。
三人的录相立即在全球各大电视台进行了转播,同时在报纸上进行了报导。可美国、中国和埃及政府都否认有这三个国民,也没有国家知道这三人是谁?属于什么组织?在哪里工作。后来,澳大利亚查出此三人在澳洲工作过,但还不属于澳洲公民,据说是从哪个国家逃来的船民,连护照都没有,后申请了工作和旅游签证。澳洲政府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三个黑民敢冒死亡的危险找恐怖分子,还谈什么呼吁和平、取缔宗教。
报纸记者了解到这些情况后,又高度赞扬了三个小人物的勇敢行为,称即使西方政要也不敢这样做。报纸的宣传使三人成了名人,他们的行为也立即得到全球国家的响应,联合国安理会和联合国秘书长同时呼吁恐怖分子立即放人。
这天,几个恐怖分子将博士三人拉到一个山沟的无人处,当着三人的面打死了两个外国记者和摄影师,然后一人拿枪正要对准博士。这时一辆吉普车开来,从上面下来几个武装分子,他们喝令绑匪住手,然后又与绑匪谈了一会儿,就将博士三人押进了吉普车。
三人被布蒙住双眼带到一个山洞。进山洞后,除去蒙眼布,眼前站着一个干瘪的小老头,就见这个小老头说:“我就是你们要见的宗教领袖库穆尔,你们是什么人,见我有什么事?”
原来中东宗教领袖库穆尔从电视上看到了报导,知道此三人不属于任何国家和组织,而且是黑民,意识到无国家和组织愿出钱营救他们,大感兴趣,就命人带三人见他。
三人见这干瘪老头脸色发白,神情不好,似乎有病,可能是长期住在山洞中造成。但他声音柔和、目光坚定,不似野蛮人,可见他有一种宗教精神在支撑。
博士说:“我们没有别的事,只是希望各宗教统一、融合、停止战争。”
库穆尔说:“你们只是普通人,懂得什么!敌人杀害我们教会的兄弟,我们当然要以血还血。”
法老说:“教会是兄弟,全球各民族也是兄弟,我们不能以教会的兄弟去杀害全球的兄弟。”
“对于历史你们可能不懂,我们有几千年的世代冤仇,死了多少兄弟姐妹,我们的教会也常常被那些异教徒压迫,其痛苦不是一天能阐述的。”
博士想起在美洲时,玛雅族和缩头族之间也说过这话,就告诉了他关于玛雅族和缩头族之间的故事,最后说:“冤冤相报是永无止境的,而死亡的都是平民和信徒。”
库穆尔说:“就凭你们三个能停止战争吗?”
轩辕帝说:“这是以前的埃及法老,他父亲在此立了金字塔,就是要统一各种神教、宗教,永远和平,我们希望你们不要在埃及金字塔圣地打仗了。”
库穆尔嘲笑说:“他是不是法老的附体呀?据说耶稣今天还活着呢。”
法老说:“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的祖先跟我说,当宗教是为了追求真理时,就没有战争;当宗教是为了崇拜时,就一定有战争。宗教早期都追求真理,包括你们的先知,他是统一了许多神教才创建了伊斯兰教,所以有很多人跟随。但后来跟随的人都变成崇拜教主了,不再追求真理了,就有了战争。所以我们的埃及金字塔没有任何崇拜物,它是给后人一个丰碑,和平的丰碑。”
“我们不懂金字塔是什么,我们只知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武力推广我们的宗教,从孩子生下来就要入教,而且要多生多下,一人可娶四个老婆。谁敢阻止我们这样传教,我们就用手中刀杀死谁。现我们手上也有了核武器,等有一天,我们就将用核武器反击了。”
“你说多娶老婆我同意,我建议是八个,我们统一教也有许多刚出生的小信徒。”轩辕帝说。
“轩辕帝你在说什么呀?教主,你们用核武器反击,那不是会有更多无辜平民死亡啦?”法老惊愕的说。
“我们要炸死所有异教徒,死亡对我们来说是烈士,可*天堂!”
博士说“你们已经用自杀炸弹杀了许多平民了,我希望大家珍惜生命,以民生为重,不要再发生无意义的战争了。”
“那你们的意思是让我们放下武器,好让他们痛痛快快的打我们?”
“我们也可到美国去,与西方谈判停战。”轩辕帝说。
“就你们三个,你是美国总统吗?”
“我们虽然不是,但我们会尽力说服他们的。”博士说。
“我听说你们三个是无业的黑民,但很勇敢,我这里正需要勇士和无业游民,我们有军事训练营,可专门提供免费军事训练,如果你们帮我们运炸弹或*肉炸弹,你们的灵魂会*天堂,牺牲后,我们还会付给你们家人许多钱?”
“我们死了要钱何用,我们都无家属。”轩辕帝笑着说。
“那我给你们……”
“我们不需要钱,只想和平,我们可帮你们与美国或西方谈判,只要你们不使用核武器……”博士坚定地说。
经过反复商谈,长老同意让他们三人为使,游说美国,如果保证不再炸中东,中东也将停止用自杀炸弹攻击他们的军事和工业目标。
长老库穆尔最后强调说:“你们三人到美国后,可告诉他们的国会,要他们不断地给钱和粮食予我们,直到将他们的国库都给空,否则我们就要用核武器炸他们了。”
随后,三人被蒙眼带离山洞,乘车载到不远的尼罗河边,然后押到河边的一个事先等待的货船上,货船顺流而下。
走了一段时间,押送人给三人去了眼布。小法老看着两岸的古迹,有的长埋黄土,有的断墙残壁,金字塔仍然耸立,但历尽沧桑。国家变了,宗教也变了,7500年的风风雨雨,昔日从这里逃走,今日又从这里逃走,真是感慨万千。
船载三人到开罗后就自回了,他们三人先回酒店取出保险柜的金书和时间仪,然后到联合国救济处求救,被验明身份后,就带到机场。
博士三人作为英雄来到美国,受到了重大的欢迎,报纸、电视、广播广泛地报导了三人的勇敢行为和未有任何组织营救而被释放的经过。
三人带着库穆尔给美国总统迪芙斯的信,通过国会议员求见。迪芙斯总统后来接见了他们,但对三人说:“这些恐怖分子在进行核讹诈,我们决不与恐怖分子进行谈判。”
三人建议应该停止战争,建立和平管道。但美国总统说:“我们就要铲除这股邪恶势力。”
法老向美国总统介绍了金字塔的意义。美国总统说:“你们三人将宗教、哲学和科学结合的理念给人们带来正面的意义,而当今的这些宗教已接近腐朽、没落,不是胡说人是神,就是死而复活,要不就是主张杀人、暴力革命强行推广教义,还有宣传违反人性不结婚的。近年来,更有大量邪教,给教徒喝圣水,身子里下物品等加以控制的。”
“现代为什么这么多战争呢?”法老问。
“一言难尽,现代文明与封建落后不溶呀!他们要维护教会,我们要*……”
三人从总统府出来,心情一点不轻松,回到酒店后,正在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突然一个亚洲人模样的妇女来访。
此人正是范博士原来的学生石墨默。范博士悲喜交集,说:“我在澳大利亚时,曾经打电话到美国国家武器研究院查询你们,但不知为什么没有查到。”
石墨默说:“自从你走后,我就被联邦调查局监禁,一年后才放出来。”
范博士看着原来那美丽多情的少女,现在变得白发苍苍,不禁感慨,低声问:“你已成家了吗?”
“你走后,很多年没有你的音讯,以为你已死了,就嫁给了霍姆。不想,那年霍姆去英国时,被公共汽车上的自杀炸弹炸死了,我真命苦呀。”石墨默伤心地说“那你现在一人生活吗?”
“是的,因为我有罪行记录,在美国不好找工作,就去了墨西哥。我是在墨西哥的电视新闻上,看到你在中东被恐怖分子抓住。一开始,我以为认错了人,但听声音和看长相就是你,你一点未变。接着,又听说你回到了美国,才从墨西哥匆匆赶来相认的。”
博士百感交集,说:“我想将来能重逢就一定能重逢。”又问关于缇娜、阿奇萨耶和简克的情况。
“自从你走后,所有与你有关的人都被清洗了,缇娜去了非洲,希望帮助那里的穷人,不想遇到非洲各国的种族战争,被流弹打伤后感染,由于缺少医药,不幸死在了非洲;阿奇萨耶被关了许多年,后来又听说给他平了反,他志愿当兵去了伊拉克,参加反恐战争,后被路边汽车炸弹炸死了。”石墨默说着哭了起来。
“那简克呢?”
“噢!简克去了古巴,帮助那里的平民逃离军阀政府的迫害,不幸被政府军打死了。”
范博士真是百感交集、心情沉重,喃喃的说:“好在我指导的学生都死于和平的目的,没有去研究杀人武器,也是对我的安慰!”
他将自己离开石墨默后如何*古代埃及、中国、玛雅,如何遇到法老和轩辕帝,如何结拜成兄弟等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石墨默惊讶地看着法老和轩辕帝这两个古代活化石,心想:这用现代物理怎样解释呢?她回头再看一下范博士,他转了一圈,竟然比自己年岁还小。那时,石墨默17岁,范博士60岁;而这时,范博士仍60岁,石墨默可已67岁了。
石墨默笑说:“这么多年,博士未变,而我已成老太太了。”
范博士说:“你还记得我们分手的夜晚吗?”
石墨默点点头:“记得,永远记得!”
“你那时太小,才17岁,我已60了,就是内心充满爱也不好张口。”
“那现在我比你还大呢?”石墨默说。
“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你愿意……与我在一起吗?”
石墨默含笑点了点头。
美国这时国内也比较乱,主要是宗教势力和种族矛盾。几个月后,美国总统开始选举,有财团推举范博士竞选美国总统。
范博士也想通过竞选美国总统,促进和平谈判,促进全球宗教和解。随后,范博士推出竞选口号,广泛批评各种宗教在历史上的作用和杀人的程度,要求全球民众一致取消骗人的宗教仪式、服装、头巾和帽子,禁止18岁以下孩子入教。认为孩子一出生就处于父母宗教的影响是不符合人权的,他们没有分辩能力。
范博士建议发教士许可证,就象医生营业执照,不合格的牧师要吊销执照。
由于范博士的努力,他的支持者遍布大街小巷,选举声势,也是一浪高过一浪,选举过后,范博士已成下届美国总统。
这时,美国现役总统迪芙斯迫于压力,要求全球各大宗教召开宗教和解统一大会,和平谈判还是继续战争摆在世人的面前,中东方面派的高级宗教代表已到达美国。
大会期间,发生了一件大事,改变了宗教和解谈判议程,三名中东高级和谈代表在香格里拉酒店被人暗杀了。联邦调查局说:“此三人都是恐怖分子头目,制造了多起攻击美国的爆炸事件。”
中东方面的反映是立即采取报复,先用自杀飞机攻击了美国住中东方面的航母舰群。美国总统迪芙斯宣布国家紧急状态法,同时轰炸了中东的数大恐怖训练营地和城市。
澳大利亚前一段时间闹了一阵种族言论和海滩宗教纷争,近来相对平静些,范博士、法老和轩辕帝决定先回澳大利亚休息一阵,石墨默等签证迟了一个星期。
这天,范博士听石墨默说将乘机从纽约到悉尼,就要去接机,但当晚电视新闻报导,纽约飞机场被恐怖分子的小型核弹击中,近千人死亡。
随后的几天,范博士处于惊恐之中,当宣布的死亡人名单中有石墨默的名字时,他伤心欲绝。
范博士不想再待在澳大利亚了,他想作最后的一点努力,他以美国下届总统的身份写信给中东宗教领袖库穆尔,呼吁宗教和解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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