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舞者邢雅(2/2)
邢雅皮笑肉不笑,“呵,是嘛,好巧,我晋级比赛不跳它。”
恼羞成怒,邢雅大踏步走出休息室,有这点闲工夫老娘去练个必杀技难道不香吗?
晚上,大家都很疲惫,拖着身体来到餐厅吃一些补充能量的东西,就抓紧回去睡了,晋级赛得到下周了,还有七天。
邢雅找到房间就往床上扑,拱了拱软绵绵的被子,发觉不对劲,掀开被子,果然柏季卿侧躺在被子里,揉了揉眼睛,“你回来了。”“你,你怎么在我房间啊!”
柏季卿眼神飘忽,想到今天下午她摔门而走后,他也跟自己闹脾气闹了很久,恍恍惚惚来到邢雅房间,被子里满是邢雅的味道,他睡得特别香。
而邢雅这时发现不对劲了,他的胳膊上这死命挠出来的一道道,一把抓起来,“是你自己挠的?”掰开手掌,掌心已经开始结血痂了。
“你怎么搞的,为什么要这样啊,”邢雅不解,又觉得很渗人,柏季卿一声不吭,眼神黑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下面压着,一点点微波震动都能破土而出。邢雅皱了皱眉,“我去拿药箱。”
上药的时候仔细看,好家伙,这道道挠的可真是卖力气,不仅各个划破皮流血不说,有的已经略微发炎了,只能小心地用镊子捏着棉球,蘸取酒精给他先消消毒,别说还挺能忍痛,这一点我很欣赏,取了新棉球蘸取碘酒给他抹了一层又一层,没有给他包纱布,感觉没必要,拍了拍他手,没好气地直瞪他。
柏季卿喉结一动,她的眼睛真漂亮,明亮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只有自己,即使生着气,冒着火焰也像烟花般璀璨,嘴巴微动,几不可闻的声音,“对不起,我以后不这样了。你被我气走我着急。”
不说还好,一说直接点了尾巴,“你也知道呀,知道我生气你怎么不知道拽住我,”仍旧不解气,直点他脑袋,“你嘴巴干什么吃的,不会说话吗,你手不会动吗,不知道拉我?”邢雅的声音带有一丝娇嗔,两分抱怨,三分恨铁不成钢,五分无可奈何的意味,柏季卿听得内心一颤。
急切又快速地问道,“真的吗,我真的能碰你吗,从小到大,你都不耐烦让我碰。”
15岁那个夏天邢雅跑去张家界玻璃桥蹦极,走在玻璃桥上他担心邢雅,老是伸手拉她,结果邢雅就嘲笑自己胆小,那会儿旁边人都在旁边看热闹,他自己死命攥拳,那是他第一次后悔为什么要跟着她来。
从300多米的高空一跃而下,让他瞬间感觉人间值得,醍醐灌顶般清醒,他不能总是围着她转,他也要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去,不能浪费了青春好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