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2）
能不能帮到你们，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事情，还要看你们就看你们犯了什么事。如果是杀人放火的话，别说学校了，就是你们父母和我也会亲自把你们交给警察的。所以，先把你们的事情说清楚，再说能不能帮你。
犹豫了片刻，两个女孩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尽管是高个子女生的事情，但还是媛媛主动在讲。一样的校服，一样的发型，看上去长得也差不多，给人的错觉就是两个女孩一样一样的。只是聊了几句，有点肢体语言的感受，才能分辨出她们之间的不同之处。媛媛落落大方，每次都是她主动讲话，尽管也不是讲得清晰明白，但是总能够直白沟通，两个女孩中最单纯。另一个女孩尽管有意无意都是低头害羞的样子，时不时会偷瞄老王，而且眼神中的那种流动的光波，立刻让人感受到与众不同的风月气息。这点程璐都感受到了，不经意地望了望老王，而老王装作什么也没有在意的样子。
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今天中午休息时候，那个叫朱珠的女生和其他班另一个女生在厕所抽烟，被老师抓了个现行。抽样是他们这所全市乃至全身最好的中学是绝对禁止的，在校纪校规中也是处罚严厉的项目。第一次发现就通报批评，第二次就记过处分，第三次直接开除学籍。更严重的是，另一个女生是首犯，问题不严重，朱珠已经是第二次被逮到了，所以被要求请家长来学校，商议处分事宜。
老王好奇地望着朱珠，“看不出来啊，小妹妹，这么喜欢抽烟。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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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吗？大中午躲厕所抽烟。”
袁媛陈述时，朱珠还微微低着头，听见老王问她，却毫不迟疑、好不畏缩地抬头回望着老王，目光变得咄咄逼人，眼中的风月气息好像更加严重。订着老王眼睛好一会儿，她的嘴角向上一翘，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眼角和眉毛也微微上扬，妩媚之情已经显露无疑。
“叔叔，我只是好奇而已，我不会抽烟，烟也是那个同学给我的，也是我第二次碰烟，没想到就......”
“这么说，你只抽过两次，但是两次都被老师发现，是这样吗？”
嗯。朱珠一脸无辜地点点头，目光依然炯炯地盯着老王，毫无退缩之意。老王在心里轻蔑地哼了一声，年纪轻轻就敢冒险火中取栗，向死而生，明明知道对方不会相信却偏要坚持，而且想从攻心开始，博得同情。女孩变女人，自以为成熟了，熟知还是幼稚可笑，这样的感情策略，偏偏同龄人尚可，如何片老师，更何况他老王。不过转念一想，即便请家长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保证没有第三次就行了。这种记过处分，即便塞到档案里，毕业前学校也会拿出来的。再说据他所知，实验中学制定的政策旨在严格管理，高举轻放，一般不会留档的。
即便这样，就是把你爸妈叫到学校，也还是有转圜余地，不至于解决不了。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
朱珠没说话，却低下了头，媛媛又开口帮助好同学陈述情况。原来朱珠和她的情况相似，去年中考成绩都不理想，要进实验中学只能走买名额之路，不想她是靠各种关系进来的。朱珠爸妈花了二十几万才把她硬塞进来，因为这样他们家几乎花完了积蓄。他爸妈的收入不高，而且她还有个弟弟，但是她爸妈非常希望她能考进一所好的大学，能够彻底改变面貌，甚至改变家庭面貌。正是因为她爸妈对她寄予厚望，而且根本不知道她可能会抽烟，一直以为她是个乖巧的女儿，一旦被发现抽烟的事情，就怕她爸妈接受不了，他们两个身体本来就不好，一旦......说道这里，媛媛停在了，转头看着自己的闺蜜，身边的朱珠宽阔的肩膀紧缩着，低着头，低声啜泣起来，慢慢地变得急促不安，低垂的头上下摆动，连带肩膀也跟着都动起来，脑后的马尾辫想钟摆一样左右摇晃。
等她稍稍平静下来，老王问她，就这些？没有别的了？
没有了。朱珠又仰起头，泪光闪闪地注视老王，眼中充满真诚和可怜。
不会再有第三次被抓到了吧？
不会，我保证。她果敢地摇摇头，做出庄重的承诺，眼中开始有点兴奋。
老王很容易发现女孩们的小心思，可能做好有点何种牺牲的，现在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还是出乎她们的意料。
如果不再犯，我可以帮你。但是，如果你知错不改，再被老师逮到，那就是神仙也帮不了你了。
谢谢叔叔！我保证不会再犯了。说着她进破题微笑，冲老王做了一个不经意看不出来的鬼脸，就连身边的媛媛也没有察觉，老王的承诺让她同样欣喜若狂，没有注意到同伴的表情。
“也不知你们女孩为什么要抽烟，臭烘烘的怎么上床......”他没说完，到外间打电话，留下两个女孩在屋里喝茶，现在又有说有笑的。朱珠情绪变化之快，让他感到好笑。
过了一会儿，老王返回包间，两个女孩停下手中的被子和零食，期盼地望着老王，朱珠的美貌又开始上扬，流露出妩媚之情。
“我和你们年纪主任联系了，替你求情，好说歹说总算同意不用请家长了，与另一个同学一样当第一次口头警告。但是，为了以儆效尤，你必须写出深刻的检查，保证不再犯错。如果再犯被当场捉到的话，自愿接受学校按照校规校纪处罚而没有怨言。能做到吗？”
“能做到！”朱珠昂着脖子点点头，“只要放我一马，我保证没有下次。”然后她努力很真诚地向老王保证道“我知道错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不敢犯这样的做了，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知道错了就好，那就写保证书吧，我还要等着交给你们老师的?
你帮我们交保证书？媛媛疑惑地问。
是呀！没有我这样一个中间人，学校能够放你们一马吗？是我给朱珠担保了不再犯错，保证书自然也是我去交了。所以，你如果再犯错的话，不仅学校不会放过你，王叔叔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老王从朱珠咧咧嘴，一挥手，做了一个吓唬的动作，就连媛媛也感觉到了老王动作夸张轻浮。
我们没带纸笔，我们是请假出来的。媛媛赶紧用话岔开了。
老王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程璐拿着纸笔走进来，笑盈盈地递给她们，打趣说她小时候老师教过，学生没有纸笔，好比战士没有刀枪。妹妹们只好将就地用她的纸笔去战斗了。
媛媛拿起精美的书写纸张，上面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不无艳羡地陶醉其中，好香！
紫罗兰香味，我的最爱！程璐淡淡地解释。
好好学习吧，你们遇见一个又有文采、又有情调的姐姐，够了吗学一阵子的了。
程璐大概率已经知道她们要写检查，至于为什么写的原因，老王看两个女孩讳莫如深，也就随便编了个理由，说是自己帮忙摆平了，就差一份检查。写得好就算过了，写不好重写，直到写好位置。程璐也只是会心一笑，没有在深究，问了问他们还要不要其它的小吃，有没有别的需要，然后就和老王一起下楼，留着两个女生在楼上包间写一千字以上的检讨书。
老王保留了自己的关系，撒了一个谎说是她们年级主任，但是他根本不认识什么年级主任，他甚至不认识她们学校的任何教职工。他的熟人只有一个，兼学校书记的吕校长。
老王在电话中直接问她知不知道有个女生抽烟被现场抓到的事情？她马上说，怎么不知道，就是我亲自逮到交给她们年级主任的。怎么，女生家长找到你说情了？
不是家长，是当事女生。
你怎么认识那个女生？吕校长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高兴，她说话着急，语音就变得凶巴巴的，不像平时笑如慈母的形象。老王尽管不喜欢她的这种强调，但是也不想以牙还牙地回怼回去，还是和颜悦色地讲了事件的前因后果。
听完简单的事件过程，她明显缓和语气，只是还是不太放心地追问一句“你和那个叫朱珠的女生真什么关系也没有？”
“今天第一次见，即便是那个叫媛媛的虽然一年前见过，但是没有印象了，今天也算是第一次见。所以，你放心。”
听了老王的保证，吕校长同意不再请家长，但是让女生写出一份深刻检查，所谓深刻就是不能低于一千字。然后让他晚上带给他，回头她就说是孩子家长督促孩子写好并亲自叫来，也就没事了。
老王和吕校长约好的今晚上见面，在国贸大酒店2008号房间，那是他们固定的见面巢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