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2)
秦舒刚收拾好行囊就听到敲门声转头便见诸葛芸背着包袱走了进来。“都收拾好了?”秦舒见她脸上有些不高兴便问道:“谁惹你生气了?”
“没有。”诸葛芸摇了摇头道:“只是好不容易来了趟长安都还没有逛完就要离开我有些舍不得。”
秦舒呵呵笑道:“那我也没有办法桓世子已经在长安住了这么久该动身去京城了。要不让他们先走我再陪你玩两天?”
“算啦。”诸葛芸冲着他吐吐舌头道:“就知道哄我你还不是高急着赶回洛阳。再说我也不想和薛师兄分开大家还是一起上路吧。只有等以后有机会再来长安了。”
“一定会有机会的。”秦舒拍了拍胸口道:“我向你保证以后有时间一定带你走遍长安城的大街小巷。哦还有成都襄阳以及我大充所有的城市。”
“你可不许耍赖。”诸葛芸伸出小拇指道:“来拉钩。”
“好。”秦舒无奈地跟她完成这项仪式又问道:“今天你是跟孟公主坐车还是和我们一起骑马?”
“还是骑马吧。”诸葛芸想了想昨天孟娜生气的样子忍不住打个寒蝉道:“孟姐姐肯定还在生气我可不想去惹她。”
两人又说了几句就听薛瑜在外面喊他们出去。秦舒便拿起包袱顺便连诸葛芸的也背在身上才和她一起出来。薛瑜见到秦舒便低声道:“雍国公和世子都在大门等着你们也不快点。还有听说这次雍国公是派郭展入京一路上你可得多加小心。”
“小弟才不怕他。”秦舒微微一笑便不再说话。薛瑜见他满脸的不在乎也懒得多嘴跟着两人一起前往大门。
此时雍国公府大门外已经站满了人。孟娜的侍卫、桓晨的属下、郭展的随从黑压压的足有近千人。雍国公郭援父子正在为桓晨送行见秦舒出来又都迎上前。郭援满脸带笑地道:“秦将军难得来长安一次本爵还想略尽地主之谊。不想将军行色匆匆本爵无以为敬特准备了些盘缠请将军路上使用。”说着将手一挥便有下人端上一个大盘。郭鹏轻轻掀开上面的丝绸放着的全是黄澄澄的金锭。
“多谢千岁厚爱。”秦舒晓得四姓国公个个富的流油也不推辞大大咧咧地收下。郭援又送诸葛芸份礼物一双精致的玉镯。诸葛芸见师兄没有意见也称谢收好。
最后众人互道珍重便各自上马动身。孟娜第一个钻到马车里显然是昨天的气还没有消。其余诸人包括诸葛芸都是骑马随行。数百人浩浩荡荡离开长安前往洛阳。
刚出长安城桓晨便引着两人行到秦舒身前道:“秦将军这二位是我府上宾客久闻秦将军大名特来拜见。”便开始指着二人介绍道:“这位计无用计先生是家父手下第一智囊而且武艺群还是我的授业恩师。”
秦舒见计无用一双眸子精光外显确实是武学高深之士乃抱拳道:“秦舒见过计先生。”
计无用也眯着眼睛在秦舒身上仔细打量一番道:“听说秦将军是薛侍卫的师弟?薛侍卫武艺高绝想来秦将军也非泛泛之辈。”
“那是当然否则怎能执掌必胜营?”桓晨帮着给秦舒戴上一顶高帽子然后指着那名青年文士道:“这位是6云6先生才高八斗有蜀中第一才子的美誉。当年以一篇《千秋赋》震惊朝野连皇帝陛下夸赞其才学天下无双。”
秦舒向着6云点头致意抱拳道:“6先生大名秦某早有所闻。今日能得一见实是秦某之幸。”
“将军客气了。”6云淡淡地回了一句便对桓晨道:“世子若没有别的事属下先告退了。”说着便打马离开瞟也不瞟众人一眼。
桓晨见他如此怕伤了秦舒的面子急忙低声道:“6先生少年成名心高气傲在家父面前也向来如此还请将军不要见怪。”
秦舒点了点头不表任何意见。两人一路说笑晚上到了处驿站便安排食宿。这座小驿站地处长安到洛阳的必经路上也曾接待过国公世子等。可是一天晚上就接待一位公主两位国公之子还真是打开张以来头一回。把个驿丞、驿卒忙得热火朝天喂马的喂马做饭的做饭终于算是把这群老爷伺候舒服。
吃完晚饭郭展打着饱嗝道:“天色还早不如咱们来玩几把?”他在长安逍遥惯了每天晚上不是喝酒赌博就是找女人睡觉。这驿站里菜不如家里的好酒没有府上的香又肯定没有听曲陪客的女人也只好找人来过过赌瘾。
桓晨虽然对他没什么好感但看在雍国公的面子上还是勉强问道:“世兄打算玩什么?”
“就玩色子吧。”郭展倒是有备而来马上从怀中掏出副色子摇了摇道:“你们谁还来?”孟娜、诸葛芸、6云都是吃了饭就回房休息。此时厅内剩下的人除了雷勖借口在外面值夜不肯参加之外都拿出财物围坐在一张大桌子前。
“我坐庄。”郭展随便拿了两口碗把色子摇了摇道:“左大右小卖定离手。”
桓晨把一小锭元宝放在左手道:“我买大。”计无用、薛瑜两人也都跟着下注放在左边买大。秦舒笑了笑道:“那我只好买小了。”就把今天雍国公送的盘缠放了一锭在右边足有十两黄金。
郭展虽然也是富家子弟但从小生活艰苦尽管好赌却没有如此豪赌过。不禁舔了舔舌头道:“秦将军是一注下完?”
秦舒微微一笑道:“那是当然莫非公子赔不起?”
“什么话。”郭展冷笑几声道:“我是怕你输不起。开啦四五五十四点大。”说着马上将秦舒的金锭收了过去笑道:“看来秦将军的运气不好啊。”
“未必。”秦舒又拿出锭金子还是放在右边道:“我还买小。”
桓晨苦笑着摇头道:“看来本世子也要舍命陪君子了。计先生我们买大。”计无用便从怀里拿出与秦舒分量相当的黄金放在左边。至于薛瑜则摇头道:“在下可没那么多钱还是不玩了。”
“好买定离手。”郭展大叫一声:“开啦。哇豹子通吃。”说着便兴高采烈地准备收钱。秦舒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公子今天好运气啊。”
郭展只觉得手上套了个钢箍一般使完吃奶的劲也动不了分毫。不由怒道:“秦将军果真输不起?”
秦舒冷笑道:“我只是觉得这色子有问题。”说着把另一只手掌在色子上轻轻一摁三颗色子都被捏的粉碎中间果然灌有水银。
郭展顿时面如死灰道:“这个误会误会。我拿错色子了。”
桓晨倒不在乎这些许黄金也想息事宁人笑道:“错了就算了差不多也该休息了。”
秦舒却不依不饶地道:“那可不行郭公子赌品太差总得有个什么说法吧?”
“师弟。”以薛瑜对秦舒的了解不像是为了这点黄金就死缠不休的人。见他不肯卖桓晨面子也跟着劝道:“大家都只是玩玩何必当真。”
“是啊是啊。”桓晨只道秦舒想敲点竹杠便道:“让郭世兄把赢的钱退还我再另外奉送将军一些算是代世兄赔罪这事就算完了吧。”
“是是。”郭展感觉秦舒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急忙道:“我愿意把钱还给你。”
“这还差不多。”秦舒哼了一声松开手道:“堂堂雍国公之子居然耍这些无赖动作真是丢人现眼。跟二位世子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郭展自知理亏只好默不作声。桓晨又劝解几句才道:“赶了一天的路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便先和计无用离开。郭展唯恐秦舒再找麻烦急忙道:“世子我跟你一起走。”三步两步就跟了上去。
厅中只剩下薛瑜、秦舒二人薛瑜终于开口道:“师弟你怎么总要找郭展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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