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叫花子的小鸡鸡飞了（1/2）

好悬，差一点就被那个姑娘的裤裆给夹住了。

这个姑娘肯定练过夹木头的功夫，肯定把那一根根木头给夹断了。柳毅摸摸自己的脑袋，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被那姑娘给夹肿了。两只耳朵好像也被夹到了，它们开始火烧火燎一样地疼痛起来。

“我靠这个姑娘十八辈子的祖宗，我靠她的亲妹妹亲闺女！”柳毅在心里狠狠地诅咒着这一个姑娘说，“我叫爬在你身上的男人一个个都死光光，我叫你生下来的二十五个闺女身上没有一个眼！”转念一想，不对呀，假如她闺女身上没有眼的话儿，她怎么会为我传宗接代呢？

眼看到手的白花花的银子就要到手了，谁想到头来却是空梦一场。自己藏进口袋里的那两锭银子也在自己钻裤裆的时候，被那个能夹断木头的女人给夹掉了。真晦气，柳毅气不打一处来，拿起一块石头来，想朝着树头上的两只鸟儿出气。树上的两只小鸟儿正在树上打情骂俏呢！谁料想无意之中飞过来的一块石头却把它们棒打鸳鸯散了。其中的一只鸟儿好像还被他打伤了，一个跟头就从树上栽了下来。

柳毅心里想：“摔死了更好，拿回家去煮了吃肉，家里没有米下锅了，炖一下鸟汤喝也不错。”

柳毅走到那棵树下的时候却是比一个人慢了一步，在他刚要弯腰拣那地上的鸟儿的时候，他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一个人已经先他一步把地上垂死挣扎的那一只鸟儿拣了起来。这个人认识，是和他上次在街头狠狠吵了一架的那个小叫花子。

上一次自己的银子丢掉了，柳毅就觉得是被这个小叫花子趁机给偷去了，这个小子说不一定就是人们嘴里常常说着的三只手。听人们说，这三只手在偷人东西的时候，那速度快的赛过了闪电，常常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把你的东西变为己有。别说是你口袋里的东西了，就是你戴在手指头上的戒指，只要人家的贼眼看中了，把它瞬间挪到自己的手指头上想来也不是多难的事儿。

在老家的时候，柳毅就常听老人们讲三只手的故事，其中他就记住了这样一个故事，说是在宋朝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三只手，在往一个财主家里搬取珠宝的时候，被财主家里日夜巡逻的家丁们给抓到了。财主马上令人把他给五花大绑地扭送到了州里。于是，州官就把他给判了刑。在他要去边远的一个地方去充军的时候，押解他的两名捕快却在半路上把钱袋给弄丢了。当时他们连吃饭的钱也没有了。因为那一个三只手被一根沉重的锁链紧紧地锁着，这两个捕快谁也没有怀疑到他的身上，还以为是自己一路上不小心把钱给弄丢了。那两个捕快一连几天没有吃饭，饿的他们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在他们感到万念俱灰的时候，这个三只手却说话了，他说：“看到你们要饿死了，我真是有一点不忍心，我的上衣口袋里还有两个盛钱的钱袋，里面大概有几两银子，你们就拿去买一点饭吃吧！”

这两个捕快果然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了两个钱袋来，他们一看这两个钱袋立刻傻眼了，这两个钱袋原来却是他们自己身上的那两个钱袋。他们自己的钱袋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身上，两个人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着把他们的钱袋给偷盗去的。于是，两个捕快对他敬服的五体投地，一路之上再也不敢怠慢他了。

柳毅看着这个小叫花子却是怎么也看不见他身上多出来的三只手，怪了，这小子把他的三只手给藏到哪了呢？

柳毅这样想着径直走到那个小叫花子跟前，把一双小手伸出来说：“拿来！”

“拿来？我欠下了你什么吗？”小叫花子眨着他那一双亮闪闪的眼睛说。

“你欠的我太多了！”

“屁，我又没有给你借过高利贷！谁欠下了你什么呢？”

“你欠下我的那可是马蜂王子的屁股眼，多的我都不敢数了。就说昨天吧，你这小子就欠了我一顿打，要不是我妹妹劝着，你就被我打成两半了，还用让你今天这么囫囵着给我说话儿？”柳毅攥着拳头，故意地在地上跺了跺脚，还有意识地挽了挽衣服袖子，他想要给这一个小叫花子一个下马威，他把落在地上的那一把鸟儿毛故意地用脚踩了踩说，“今天你又欠下我东西了，欠下了被我用石头掷下来的这一只小鸟儿！”

柳毅本来还想说他还欠下了他几十两的银子，但他没有证据被自己弄丢了的那些钱，就是被小叫花子给偷去了的，所以他把这一句话儿强行咽进了肚子里没有把它给说出来。

“你才欠了我一顿打呢？要不是看在你有一个漂亮妹妹的份上，昨天我早就把你给送到阴山你的姥姥家去了。那个小叫花子朝着他翻了翻眼睛，把捧在手心里的那一只小鸟儿用嘴亲了亲它的羽毛说，“屁，还说我的小鸟儿是你的小鸟儿，是你的小鸟儿它还会落在我手里呀？”

“昨天，你欠我的那顿打我就不给你要了。只要你今天把这鸟儿还了我，我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要是不还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柳毅走到小叫花子的身前，朝着他得意地挥了挥拳头。

“今个我还就不给你了，你说怎么着吧？”小叫花子高高地挺起胸脯，一副不示弱的表情。

“你如果不给我，我可就真的要动手了。到时候你趴在地上了，可别说我大人欺负小孩子！”

“屁，豆芽菜那么小的一个小屁孩，还把自己当成大人了。你羞不羞啊！”小叫花子见柳毅举起了拳头，自己也举起了拳头向着他示威。

柳毅举着拳头朝着小叫花子的左耳朵就是一拳，但是拳头将近他耳朵的时候，却又生硬地收了回来。他想吓唬一下那个小叫花子，自己也好来一个见好就收。但小叫花子根本就不买他的帐，见他的拳头带着风声扫过来，好像就知道他不敢打自己似的，他面对着迎面而来的拳头却是不闪不避，反而把脑袋伸过去乐意挨打似的。

“小子，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打你？”柳毅看到小叫花子有恃无恐似的，好像压根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柳毅觉得自己不能在小叫花子面前丢了面子，今天还真要教训教训他，否则他还真不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了。说罢，柳毅举起拳头朝着小叫花子的胸前就是一拳，在他的拳头将要挨近小叫花子身边的时候，小叫花子用了一招“顺手牵羊”，身躯左闪，双手扣住他的手腕轻轻地向前一带，就把柳毅轻而易举地撂爬在了当地。

“再来，我就不信我打不过你！”柳毅从地上爬起来，他的鼻子都被摔破了，可他用自己的袖子随便擦了擦，再一次挥着拳头冲上来。小叫花子以为他被摔在地上了，肯定不敢跟自己过招了，没有防备这小子反应的这么快，前脚一落地，后脚就随着跳起来了，而且他的身形还真像风一样快速迅捷，他一上来就把小叫花子的后腰给搂住了，他连吃奶的劲儿也用上了，他两膀一叫力两只胳膊活像一条绳索一样，把小叫花子紧紧地捆了起来。

小叫花子没有想到他会跟自己来这一招，任他怎么手打脚踢，柳毅就是不松手。两个人撕来扯去一同翻滚在了地上。小叫花子也许被柳毅给弄疼了那个地方，气得他嘴里喷着怒气，胡乱挥舞着两个拳头朝着他一顿乱打。

“你今天吃饭了没有，怎么你这拳头软绵绵地一点劲儿也没有啊？”柳毅的鼻子被他第二次给打出了血，虽然疼的他连眼泪也流出来了，但是嘴上却是一点也不服输。这样一来，自己似乎在某一种气势上已经胜过了这个小叫花子。

“我今天吃了两个肉馍馍，我有的是力气，看我怎么叫你哭爹叫娘！”小叫花子右手忽然化作了一只鸟爪的样子，像一条蛇似地向下一探，一把揪住了柳毅的小**，柳毅没有想到这小子竟然会这样恶作剧，疼得他鼻子眼里好像冒出了青气，手也抖了，脚也抖了。全身上下的骨头好像都快被他给捏散了。

“我的妈妈呀，你快点撒手，我都要给你捏死了！”柳毅声嘶力竭地这么说了一句，语气里隐隐有了一种服输的感觉。他觉得这小叫花子太不仗义了，这小子居然给自己来这一手，男人的那个地方软的像海绵，它哪能经得住胡乱捏它呢！

“小子，服输了吧？”小叫花子用一种得意极了的语气问。

“你小子要不是抓住了我的小**，我才不服输！”

“哦，还不服输呀！”小叫花子朝着他的小**又用力捏了一把，把柳毅疼的脸都变了形了，汗珠子像雨点一样布满了他的脸颊。

“你放手吧，我服输了。”

“我这不叫放手，应该叫高抬贵手！”

“高抬就高抬吧，那你就高抬一下吧！”

“天底下应该不会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吧？”小叫花子故意慢吞吞地说，“你以为只要服输了就会便宜了你吗？”

“你要怎样？”

“我要你叫我一声姐姐！”

“你是个男人，我怎么能叫你叫姐姐呢？”

“我就想当姐姐了，怎么了？”小叫花子两手捏住了他，大声地问了他一句说，“你叫不叫啊？”

“不叫，你捏死我，我也不叫！”

“哎呀，我还真不信了，你会不叫？”小叫花子用力地一捏，一块石头都好像要被他给捏碎了。

“哦，我的妈妈呀！我都快要被你捏死了！”柳毅疼痛的大喊了一声，那声音大的把飞过这里的飞鸟都给震落了下来。瞬间还刮起了一阵旋风，报复性地眯了一下小叫花子的眼睛。

“给我叫！”

“姐姐！”柳毅在嘴里是这么喊得却是在心里大骂了一声，“我是你小叫花子的老祖宗。我靠，等会儿你放了我，我也给你来这么一下，叫你尝尝这酸甜苦辣的滋味!”

“这样还不行，我觉得你叫姐姐的声音太勉强了，这两个字不甜，我叫你再叫一遍甜甜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