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谁是赢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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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术馆外。

门口的灯光将四下里照的白昼一样明亮。

周寿南走出门外三十米远，霍然转回身，就那样冷钩钩地瞪着武术馆的出口。

肖如雪赶了出来，亲切地问道：“阿南，你到底怎么了？”

周寿南狠狠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肖如雪急着道：“你要干什么？”

周寿南道：“我容不得别人使用卑鄙的手段赢得我。”

肖如雪道：“可是你已经输了。”

周寿南忽然对她吼道：“输了又怎么样？”

要是一般的女孩子，肖如雪早就转身走人了。

可肖如雪已经不是女孩，而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更是一个善解人意的成熟女人。

她知道周寿南此刻的心情。

他太需要发泄。

她知道这时候说什么周寿南都听不进去的。

她只有沉默。

周寿南也没有再对她发泄，还是冷冷地盯着武术馆的出口。

这时候，武术馆里正在给夜狼颁发奖杯，观众已经有很多人已经出来了，熙熙攘攘就四面散去。

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竟聚集着一帮人，数来也有五十人左右。

这帮人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竟然都聚集到了周寿南的身旁，其中站到周寿南身边的是红星四郎等人。

只听红郎道：“大哥，这些都是我们红星社的弟兄，他们都是自己找来看你比赛的，看到夜狼使用偷袭的方式取胜，大家都很不服，只要大哥你一句话，今晚就取狼狗的狗命。”

周寿南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肖如雪表情奇异，一下子就变了好几种表情，看着红郎又打量着周寿南道：“你，你是老大？你就是他们的老大？就是……那个在郎东开娱乐城的红星社的老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周寿南已经沉默。

肖如雪后退两步，摇头道：“你不是的。你不是黑社会，你是……”

——你是警察，是卧底。

这是肖如雪要说的话，可他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周寿南已经会意：“一个人在这个社会上都有很多种身份，你也一样，你是老师，也是女人，更是我的女朋友，你的身份也很复杂……”

肖如雪还在摇头：“可我不希望你是黑社会，你明白吗？”

她道：“我真希望你只是个学生。”

周寿南道：“我不会只是一个学生，就是我愿意，现实也不愿意。”

肖如雪道：“那你想怎么样？”

周寿南声音又变得很冷，一字字道：“我要夜狼的命。”

肖如雪继续后退，眼里已经有了泪水，嘶哑着道：“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请你不要再来找我，我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一个输不起的人。我要的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说着她已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地离去。

周寿南没有追，甚至也没有去看她一眼。

他现在想到的都是夜狼，越想就越生气，恨不得一脚就把对方踩死。

他身边的红郎嘠声道：“大哥，是不是以后再找机会处理夜狼，大嫂她……”

周寿南知道他的意思，却还是不语。

这是红郎的担心，但他还有一个担心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