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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回 天真无暇柳雨燕 妙手回春谢无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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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崖将两枚银针分别施入方旭海的左右手的中指尖指甲内,又分别在其他穴道施针,接着用内力一赶,几滴乌黑色的毒血便从那指尖流了出来。柳雨燕见了,疑惑的责问道:“师伯公,你为什么要给他治病?不!你不是我师伯公!你和这大坏蛋是一伙的!这大坏蛋用箭射我,如果你真是我师伯公,就不会帮他!”

谢无崖道:“燕儿,如果我不是你师伯公,那为什么也救你?”

柳雨燕道:“这……这倒也是,不过,你没安好心!”

谢无崖笑了,众人也被柳雨燕的天真给逗笑了,谢无崖边笑边道:“哦,燕儿,你说说,师伯公如何没安好心了!”

柳雨燕道:“大坏蛋,不要叫我燕儿,你不配,我听外婆讲过故事,卞不成那个大坏蛋,最恨的人是上官清风叔叔,你们在我外婆和娘亲的嘴里套不出东西来,就想起了我!”

众人先是一愣,都想不到这豆大的孩童,居然有如此聪明,紧接着又都笑了,胡二调侃地问道:“燕儿,他不是你师伯公,那他是谁?”

柳雨燕道:“大坏蛋,别叫我燕儿,你们都是没安好心的大坏蛋!”

胡二听柳雨燕骂自己大坏蛋,先是一愣,接着又是笑,众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胡二道:“那好,柳姑娘,他不是你师伯公,那他是谁?”

柳雨燕道:“他是我见过的最老的大坏蛋!”

众人听见柳雨燕天真,又是一阵笑。程思静道:“柳姑娘,这方兄弟,是你的救命恩人,他的箭法百步穿杨,居然没射到你,这不是在救你吗?”

柳雨燕道:“明明是他没有本事射到我,我还记得他连射了好多箭,每一箭都从我的旁边飞过,好吓人呢,他要是射得准,我现在就已经死悄悄了,那样倒好,你们也无需问我东西了!”

程思静一听,先是一愣,然后又笑了,道:“那后来呢?”

柳雨燕道:“后来我就不知道了,给我老实交代,你们这些大坏蛋,把我外婆和娘怎么样了?哦,还有柳精灵!”

胡二道:“柳精灵?”

柳雨燕道:“对,我弟弟。”

谢无崖听到“弟弟”二字,又是欣喜,又是疑惑,道:“燕儿,难道你还有个弟弟?”

胡二插口道:“难道你爹上官清风他……?”

程思静道:“上官清风?虽然那个时候我才十二三岁,还没有出道,但也听说过他被卞不成追杀,这些年来都没有听过他的消息,难道他……?”

柳雨燕听见别人给自己安了一个爹,好不生气,心里当然不滑溜,(注:滑溜,即“顺溜”或“痛快”的意思,云南方言,这里指心里不愉快的意思。)怒了,道:“你不光是大坏蛋,而且还是大笨蛋,人家刚才都说了,是上官叔叔,不是爹!”

谢无崖道:“那你爹不是……?”

柳雨燕道:“当然不是,上官叔叔是土匪,虽然听说也算好人,但始终还是大坏蛋,我爹比他强多了,是真正的大好人!”

谢无崖道:“那你爹呢?他是谁?”

柳雨燕道:“老坏蛋,我凭什么告诉你?说给你,你又看不见!”

胡二好奇,却也知道柳雨燕这娃娃,若是直接问她,她也许不会说,因此故意调侃道:“你爹一定也是大坏蛋,不然你咋个不敢说!”

柳雨燕急了,道:“你才是大坏蛋,我爹是大好人,我外婆和娘都说,他是天下最好的人!”

胡二继续调侃道:“谁不会说自己的爹是好人?有本事你说来听听,怎么个好法?”

柳雨燕还是个孩子,这样一被激将,立马道:“大坏蛋,你才不是好人,不许说我爹爹,我爹是大好人,他叫普通,反正,说了你也不知道的!”

胡二道:“普通?看来还真的很普通,不然我怎么没听过,武功一定也很普通,在江湖中连个名都没有!”

柳雨燕更急了,道:“你爹才普通,我爹是大好人,听娘说,他是个大傻瓜,村里有家的牛不见了,半夜三更下着雨,他居然帮别人找到了牛,还有一家的老人病了,他比人家的亲儿女还着急,但我外婆说,他是老好好人,知道老好好人是什么吗?”

胡二道:“不知道!”

柳雨燕道:“笨蛋,老好好人就是大好人!”

胡二给逗笑了,其他人也一样,程思静道:“看来,你爹还真是个大好人!”

柳雨燕道:“那是,我爹就是为了救我奶奶和娘,还有我,而让大火烧死的!”这下说完,柳雨燕先是兴奋,接着便是伤心的哭了起来。这孩子,兴奋是因为讲到爹爹的好处而激动,能不兴奋吗?而伤心是因为他想起娘亲给她讲过的那段经历,能让她不伤心吗?

众人听了,虽不是十分的清楚柳紫霞一家曾经到底发生了什么苦难?但也无不触动,还在嬉笑的他们,一下沉静了下来,都好奇地想听下去,却又不好开口问,生怕触动着孩子的心灵,特别是谢无崖,但他又不能不问,毕竟这孩子的一家,绝对算得上是他的亲人,却也不好继续问,发自内心的关心却又触使他不自觉地喃喃地问道:“那……是……是怎么回……回事?”

没想到,柳雨燕居然不客气的道:“老大坏蛋,不告诉你!”

谢无崖邹了一下眉头,接着表情又欣慰了起来,道:“好燕儿,让师伯公先告诉你一件事,你再告诉我你爹爹的事,好吗?”

柳雨燕道:“不要不要,大坏蛋,你能做得出什么好事?你的事我不听,怕恶心!”

谢无崖道:“是好事,你难道也不想听吗?”

柳雨燕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理直气壮地反问道:“大坏蛋,你也做得出好事?我倒是想听听,你能做得出什么好事?”

谢无崖道:“的确是好事,旁边的这人,师伯公的确是不知道他,怎么会和他是一伙的呢?而且师伯公也知道,他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只有医好了他,才能带我们去找你外婆他们!”

柳雨燕道:“借口!我外婆说男人的借口最多,坏蛋的借口也最多,你又是男人,又是坏蛋,一定是借口!”

谢无崖一听,又无奈又是好笑,其他人也都笑了,谢无崖道:“你外婆年纪颇高,体力不支,卞不成那个大坏蛋又有群贼帮忙,恐怕现在已经让坏蛋们抓了,这人一看就是个土匪模样,只有他才能带我们找到贼窝,好救出你外婆他们!”

柳雨燕道:“你胡说!外婆的武功好得很,怎么会被抓?”

谢无崖正要解释,胡二插话道:“如果你外婆真那么厉害,那你又是怎样中的暗器,怕是连她也不清楚?而且刚才你也猜到了,你外婆迟早都会输的!”

柳雨燕道:“大坏蛋,反正我外婆不会输的!”

胡二道:“小姑娘,你小小年纪,却聪明着呢,你又何必不承认?”

柳雨燕道:“大坏蛋,就算你说得对,但他既然是我师伯公,那为什么一点都不急呢,还在这里给这个大坏蛋疗伤?”

谢无崖道:“开始我就知道,程大侠他们一定是在半路上救的你,他们也不知道土匪窝,还得让这人带路,所以必须医好他,而且此人左手的虎口和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全都是老茧,刚来的时候,身上还背着羽箭,一定是个射箭的高手,他却射不到你,一定是他暗中救你,也是为你而受的伤,只是你昏了过去,没见到罢了!”

柳雨燕还没答话,胡二插口道:“奇了,谢神医是如何知道我们是在半道上救的人?”

程思静道:“这我倒是能想得通,我们马队里,武功好的马锅头多着呢,马队里又有百十名兄弟,再加上我和柳神医,卞不成哪能有招架之力?但却又只救得燕儿,而方旭海的身上,背着弓箭,这就可以推断了!”

谢无崖道:“不错!还有你们刚进院子的时候,有一匹马与其他马的品种不同,大马帮的马都是上好的纯种吐蕃马和滇马,这都是上好的山地马种,最适于马帮用,而这一匹却是普通的杂交马,所以我觉得,这一匹马可能是这姓方的,但我也怀疑是这姓王的,可看到这人双腿受箭,而这两箭都是后腿中箭,因此我断定他一定是在逃跑的时候中的箭,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坐骑,也许是他先掉下了马,转身逃跑时中的箭,而他和这姓方的,手背上的纹身是一样的,所以我又断定,他俩是一伙的,不可能是他射的他,再一想,程大侠是个使鞭的高手,所以我又断定,这箭是程大侠反打回去的,于是我注意瞄了这两支箭几眼,发现这箭的箭杆的确有被勒过的痕迹,而这,一定是程大侠的马鞭给勒的,后来又从你们的话语和表情中,特别是燕儿的,又知道了一些消息,证实了我的判断!这样一来,我就敢断定,他们一定是在追人,而他们追的人,正是燕儿,幸好半路上,遇到了程大侠的马队,这才救了燕儿,也正是见了程大侠,他们才掉头逃跑!所以我就有了一个结论,这娃娃是你们半道上救下的,只是不知道她就是我孙女,也怪我眼花,她长得那么像霞儿,我却没有想到!”

胡二道:“哦……,谢神医真厉害!不过我就奇怪了,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马上中的箭?”

谢无崖道:“厉害不敢当,只是细心罢了,再说,老夫认为,医者,必须要从细心地分析病人的病源开始诊断,才能做到不误诊,也不漏诊!胡二侠问的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人中箭之后,才掉下马来,那一定是从侧边掉下来的,因此两只腿落地时所受的力也就不同,而穿在他双腿上的箭,对穿的长度却是齐刷刷的,几乎一样,而程大侠也是懂些医术的人,这才没有冒然拔下他腿上的箭,这是因为怕箭一拔下,他会因此失血过多而死,你们就不好找到上贼窝的路了,综合起来一理,这就可以判断了,你们是在半道上救的人!”“现在想想也是,一定是危急时刻,小师妹把燕儿放在马上,让她走,群贼却穷追不舍,幸好遇到了程大侠!而带着燕儿走的马,却是另一匹不同的马,那匹白色的上好的混血马,因此我敢断定,这中箭的人也有坐骑,只是那坐骑受惊后,跑了,因为人的脚力,是不可能追上此马的,除非用轻功,但此人见了程大侠就跑,而且还跑不了,就说明他,不但武功不怎么样,而且轻功更是差劲,还有,就是程大侠也在紧叮着他!”

程思静道:“谢神医说得不错,谢神医真乃超凡之仙者,超神之博者也!不过,方旭海的这一下,却是为我挨的,所以,还得劳烦谢神医,帮程某这个忙!”

谢无崖道:“哦,呵呵,哪里哪里?只不过职业所需,职业所求也!哦,刚才程大侠说的,又是怎么回事?”

程思静把方旭海受伤的经过给谢无崖说了一遍,谢无崖道:“只可惜这王锋死了!”

胡二道:“他还可惜?”

谢无崖道:“这畜生倒是死有余辜,只可惜这方义士,很难会出卖自己的主子和弟兄,他是不会给我们带路的!”

柳雨燕道:“这下听起,你们到不像大坏蛋,但你若真是我师伯公,为什么不急?”

谢无崖道:“燕儿,卞不成这大坏蛋,会置你外婆他们于死地,那是当然,但他也会故意装作不经意的放了你娘,让你娘去把上官清风引来,他好一次解决,至于你,也是他的人质,只是你却逃了!”

胡二道:“听说卞不成得罪过皇上,他这步棋这么险,他不会这么笨吧!”

程思静道:“这你就不懂了,卞不成的过人之处就在这,他不但能从杨干贞的眼皮下逃走,而且还能躲了这么多年!”

胡二道:“躲,不正是他怕吗?”

程思静道:“不错,他的确怕,但就这件事情而言,上官清风更是小心!”

胡二道:“大马锅头的意思是说……?”

程思静道:“不错,哪个敢用自己亲人的性命来开玩笑呢?他若把卞不成还没死的事宣扬出去,会怎么样呢?”

胡二道:“明白了,卞不成做了那么多孽,就算皇帝不去找他,自然还有人去,这样一来,他就会狗急跳墙,柳神医的处境岂不是更危险?”

谢无崖道:“所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慢慢来!”

柳雨燕道:“现在看你这样说,到不像大坏蛋了!”

众人又给逗笑了,程思静道:“那燕儿,你现在相不相信,他就是你师伯公了?”

柳雨燕道:“不是,他是我师叔公!”

程思静道:“师伯公怎么变师叔公了?看你淘气的!”

柳雨燕道:“他是我外婆的师兄,我是可以叫他师伯公的,但也是我外公的师弟,所以我也可以叫他师叔公,不是吗?”

众人又被逗笑了,胡二道:“前后不到两个时辰,居然就降级了!”

柳雨燕道:“谁叫他开始不说清楚,这算是惩罚!”

前边的笑声还未落,现下众人又给逗乐了,便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谢无崖和蔼地边笑边道:“好,好,这个惩罚,师叔公接受!”

柳雨燕道:“你不接受也不行,谁让你坏?”

众人又笑了,程思静道:“燕儿,你刚才说的那个‘你’是谁?”

柳雨燕小脸蛋一红,低着头道:“程叔叔真坏,不理你了!”

众人又给逗笑了,程思静道:“不理也不行,你一会说‘他’,一会说‘你’,那个‘他’和‘你’是谁?我不知道呢,能告诉叔叔吗?”

柳雨燕小脸更红了,道:“程叔叔真笨,当然是我师叔公了,难道还有其他人吗?你真坏,懒得理你!”

程思静道:“哦,既然是师叔公,那还不快叫?”

柳雨燕道:“一下从大坏蛋变成师叔公,这不是还有些别扭吗,能让我喘个气吗?”

众人又是一阵乐笑,程思静道:“这倒是的确有些变不过来,好,叔叔就给你喘个气!”

柳雨燕道:“谁让叔叔你给我喘气?是我自己给自己喘!”

众人一听,好不天真,又乐了,程思静道:“那好,自己给自己喘!”

柳雨燕道:“现在喘过来了!”

程思静道:“那好,快叫师叔公!”

柳雨燕道:“谁让叔叔安排我?我自己会!”接着柳雨燕小脸通红,神情还略微有些紧张,小声地叫了一声:“师叔公。”

程思静故意止住了笑,一本正经地道:“大声点,没听见!”

胡二接话道:“就是,胡叔叔也没听见!”

柳雨燕道:“这么大声,还没听见?真坏!”

程思静道:“反正我是没有听见,你们呢?”

胡二道:“没听见。”其他同行的几名马锅头也道:“没听见。”

柳雨燕被这么一挑逗,小嘴一撇,竟然为难的哭了起来,这下才把程思静给急的,赶紧道:“叔叔听见了,只是逗逗我们燕儿,燕儿最大肚了,别往心里去啊,叔叔给你陪不是了!”

柳雨燕见他诚心,心里一下就开心了几分,这脸上的神情一下就变得东边日出西边雨,到时无晴却有晴,这小脸上的天是云开见晴了,可那眼中的雨还没有收住,似晴非晴,甚是可爱至极,越发让人看起来怜爱。谢无崖道:“都是你程叔叔坏,呆会让师叔公收拾他!”

柳雨燕道:“还有胡叔叔和其他几个坏叔叔!”

谢无崖道:“好,一并收拾!一并收拾!”

柳雨燕道:“嗯,还是师叔公疼我,你们都是大坏蛋!”

除了谢无崖外,这孩童说的话,让众人哭笑不得,谢无崖道:“燕儿,既然他们没有听见,你就大声叫给他们听听,好堵住他们的口!”

柳雨燕道:“嗯,就叫给那些坏家伙听听!”紧接着便是大声叫道:“师叔公。”

谢无崖乐了,将柳雨燕搂在怀中,道:“燕儿乖,谁说我家燕儿没叫?这不是叫了?燕儿最乖巧了!”

程思静道:“就是,我们燕儿最乖了!”

柳雨燕道:“程叔叔,大坏蛋,谁稀罕你夸我?”紧接着,柳雨燕眼睛一转,小嘴一撇,叫道:“你们和起来骗我,我上当了,师叔公,你也是大坏蛋!”

众人再次被她的天真逗乐了,胡二道:“怎么?吃亏了?”

柳雨燕道:“叫自家的师叔公,不吃亏,胡叔叔真神,这有什么好吃亏的?”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哪能不乐,当然又笑了。谢无崖一看方旭海,只见他下垂的双手下,那毒血已经滴了一小碗,现下滴出的便是鲜血,道:“哟,可以了!”

程思静一看,大喜道:“哟,还真是的,谢神医真是妙手回春,这样就把毒血给排除了!”

谢无崖道:“这不稀奇,务哪行,会哪行嘛!程大侠的马鞭技术,不也是一绝吗?”

程思静道:“这倒也是,不过,从医者,还真没几个能有这能耐的!”

众人纷纷议论道:“就是呀,真厉害!”“就是!”“你看,这真是厉害呀!”……

谢无崖道:“你们说错了,这毒最会解的人不是我,是王锋,只是他……,不然也无需废这么多周折!”

程思静道:“这倒是,不过谢神医比他厉害,这是他施的毒,那能叫厉害吗!”

胡二道:“那是!”

谢无崖道:“老夫谢谢程大侠,也知道程大侠说的是真话,你就不要夸了,再夸,就俗气了!”

程思静道:“这倒是,我虽然是真佩服,不过倒也有些……”

柳雨燕道:“倒也有些拍马屁!”

这话出自孩童之口,众人又被逗笑了,程思静虽然有些尴尬,不过却也笑了。

随后,谢无崖,取出了方旭海眼中的暗器,又清除了伤口附近的淤血毒肉,然后将一粒解药捣碎,涂抹在其伤口上,包扎好,这过程竟然只用了不到小半个时辰,若换其他普通的大夫,至少也得花上个把来时辰,众人无不惊奇。谢无崖道:“请程大侠,再给他运功疗毒,需逼出体内余毒才行!”

胡二道:“这毒,方才不是排除了吗?”

谢无崖道:“虽然送来之前,程大侠已经封住了他的穴道,但时间有点长,这毒又是厉害,还得再排,一是要用内功把他服下的毒丸子给打出来,二是把肠胃上的余毒逼出来!”

程思静照谢无崖的方法,在后背给方旭海运功,谢无崖在方旭海的正前方放了一大盆清水,不一会只见方旭海吐污血一口,谢无崖小心地将其前面的清水摇晃了几下,再倒入了一大葫芦的白酒,用笊篱头逼掉了散开的污血和水,却也不见那粒毒药丸。谢无崖摇了摇头,道:“看这药丸的质地,不可能这样消化得快!”

众人都看得出来,谢无崖为何这样做,只有柳雨燕不明白,好奇地问道:“师叔公,为什么要往水里滴酒?”

谢无崖道:“酒有活血化瘀之功,只有加入酒,这淤血才能散开,一来更容易找到那些药丸,二来可以看看这毒的毒性,若酒进去后,这淤血不散,那这毒就没法治了!”

胡二道:“这你也不懂,你流鼻血的时候,染脏了衣服,你娘不也用同样的方法给你洗?”

柳雨燕道:“我娘不是用这方法的,她是用几粒米饭搓洗,搓揉上几次就没有了!”

胡二道:“那方法我也知道,不过第一水洗不干净,还得晒干后,再洗两三水才看不出来,还伤衣料,这样一水就可以了!”

柳雨燕道:“我不信,若血干了,还能洗?”

胡二道:“当然,不过得先用酒泡上个把时辰,再洗,才能干净。”

谢无崖道:“不错,就是你胡叔叔说的这个道理,不过血如果是刚刚滴上去的,直接洗就可以了。如果血已经干了,就要泡上一会,但有的面料,就没这个必要了,因为这些面料,无论怎样,只需直接用白酒洗就可以了。”(这法子的确管用,是生活中的小窍门,各位看官,若是家里杀鸡宰羊,染了衣物,或是流鼻血滴到衣服上,不妨一适,但因面料不同,也不是所有衣物都完全管用,有的面料得洗好几次才能逐步清除。)

过了一会,方旭海又是一口毒血吐了出来,这次与前次不同,那污血中,还伴着一些未被消化完的食物残渣,谢无崖用同样的方法察看,过滤掉了污血和水,用筷子小心地翻找了一会以后,四粒小丸子先后被捡了出来,其中一粒略小,应该是先服下的毒药丸,此时当然要被消化得更多,另三粒略大,应该是后服下的解药,消化掉的自然要少。谢无崖用杯酒一泡,余污散开,小一点的那粒果然是褐色的毒药,而其他三粒程白色,自然是解药,此时外皮都被胃液洗去了。紧接着的第三口、第四口毒血也伴着食物残渣出来了,谢无崖一样小心地察看着,胡二不解的问道:“谢神医,这何需看,问问大马锅头不就是了吗?”

谢无崖道:“老夫给他服用的是三粒不假,可不知道程大侠给他用了几粒,还是小心些好,若此时问他,万一走火入魔怎么办?”

胡二道:“哎,开始就说了,是一粒。”

谢无崖道:“不是我不相信程大侠,但作为大夫,还是小心些好,方才你们不是急嘛,这人一急,就有可能会含糊,当然老夫只是为病人好,并无其他意思,千万不要误会!”

胡二道:“那是,谢神医如此敬业,我佩服还来不及呢,哪敢误会?我又不是小心眼,大马锅头就更不是!”

谢无崖道:“哎,老夫不是那个意思!”

胡二道:“哦,瞧我,说错话了,请谢神医不要误会!”

谢无崖道:“哪里?哪里?是老夫也听错了!”

两人一起笑了起来,谢无崖赶紧又克制住自己,不再笑,小心地指指闭着眼睛正在给方旭海疗伤的程思静,胡二也自觉的停下了。

又过了一会,第五口血吐出了,也是污血伴着食物残渣,不过里边还夹杂了些鲜血,紧接着的第六口是鲜血,但食物残渣已经少了,第七口,也是鲜血,但已经没了食物残渣,谢无崖没有及时叫停,直到第九口血吐完后,才小心地让程思静收了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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