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你不是人（2/2）
原本的神隙之地，虽然苍凉荒芜，但是却显得庄重且深厚。
可是真正的神隙之地，满目疮痍，遍地尸骸，就在路边随处可见。
石锦里看着眼前这一幕真实的神隙之地，不由得摇头叹气，转头去看被自己控制的鬼灵：“你说你是守墓人，你就这么守墓的吗？
你让你家墓地里的人就这样尸横遍野，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人啊？”
鬼灵听了这话很是气：“我只是守着这儿，又没说我得收拾这儿！
再说了，这些都是陨落的上古大能，我一个位面之灵，我能收拾谁啊？
他们的骨头，我就连一根手指骨都碰不得！我只能看着！我碰不得！”
话音刚落，鬼灵就眼睁睁看着石锦里弯下腰，十分轻松地将一根腿骨给捡了起来。
“就这？”石锦里冲鬼灵挑眉，满脸的不屑。
鬼灵：……
就是很自闭。
千万年来，头一回这么自闭。
要不是他也是法则之力孕育出来的位面之灵的话，他可能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哦不，位面之灵不会做梦。
想到这里，鬼灵就更是自闭了。
他感觉自己快被这个天女熊孩子搞死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能碰这些大能的尸骸，你不能吗？”
石锦里自然是知道鬼灵正在自闭，但是她还是要继续打击鬼灵。
“因为你是天女，有什么好奇怪的。”鬼灵已经没有了最开始那副故作高深的模样，此时此刻，颇有几分自暴自弃的感觉。
“不对不对。”石锦里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什么？”鬼灵被勾起了好奇心，乖乖问了出来。
石锦里冲着他灿烂一笑，举着手里的那根腿骨大声道：“因为我是人，你不是！”
鬼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