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道不尽的，是长生（完）（2/2）

眼见吸力越来越大，其中还有无数神通出现，李长生周身的道道金色符文也开始有裂缝出来。

此时李长生只好，坐下来，开始按照暮百度所说，回忆红尘。

“回忆红尘，回忆红尘，到底怎么回忆红尘？”，他在回忆他降临到异界的种种，发现这其中仿佛是被故意安排一般，有诸多疑点，为什么每次他都能遇到各种事件，无论是重生者萧何，复仇者顾清风，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好似遵循着某种规律，萧何负责引路，顾清风负责带他来到上界，经历大战。

很快，一道道伟力在李长生周围浮现，那些神通也都在这伟力下停止。

顾清风感受到这股力量，心中不妙，便立马将长生古铃以及天衍巨鼎降临下去，但当碰到那股伟力时，却都被弹开。

此时李长生还在回忆，除了在异界之中，他前世的人生也像是被安排一样，从小虽然成绩平平，但是却进入了世界名校，出来后年轻气盛，得罪领导，被炒鱿鱼，结婚生子，车贷房贷。再到后来自己的身死，竟然是被货车撞死，这一切都是那么巧合，似乎就好像是自己经历红尘然后回归一般。

刹那间，他似乎好像明白，自己本身就属于这个世界，似乎自己本身就是永恒道主，自己的前世就好像一场历练一样。

又有一种感觉，自己如此轮回似乎好像已经几千上万次了，自己在这长生之路上，从来没有尽头。

这一刻，他知道了，他就是永恒道主，永恒道主，就是李长生。

道不尽的，才是长生。

瞬间，那股伟力爆炸开来，顾清风看向李长生，此时的他眼中似乎拥有无尽星辰点点，巨大的伟力显现。

天空中，无数的符文迅速旋转，直到成为一个圆环，圆环之中，无与伦比的大恐怖渐渐接近，最终，一个几乎跟整个长生界一样大的眼睛出现在天空中。

当顾清风看到这眼睛的时候，接近大帝的修为瞬间停滞了。

这......这究竟是何物？，这股伟力，就算神魔劫的大帝都比不上万分之一，能够拥有这等伟力的，难道是，道主级别的存在。

传说中，世间的第一位道主以自身破道，经历无尽轮回终成大道，以不可抗的轮回之力与神族神帝相战，这场战争整整持续了十二万九千六百年，直到神族气运枯竭，天地神山崩塌，纪元树重生，第一道主消灭了神族，为在神族统治下的诸天万族谋取了真正复苏。

天道重新构筑，世间永恒不变，这位道主也成为了这世界最为禁忌等我存在。

莫非，莫非是那位道主？顾清风面对这种不可抗力，彻底崩溃。

“吾名，永恒”，李长生此时对顾清风说道，之后，巨大眼睛终于闭上，周围的金色符文也停止旋转。

看见消失不见的李长生，顾清风此时并未动弹，虽然他知道那股不可抗力已经消失，但是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他仍惊魂未定。

“这就是，永恒吗？”顾清风笑着，似乎是解脱，似乎是决心，看到周围的万物复苏，在大战中所破灭的花草树木也恢复了原样。

看到此幕，不禁感叹，“果然啊，道不尽的，是长生”

——长生顾家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