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奇遇(2/2)
但是那严正阳今日也不知道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天不见鱼上网,这时候竟然有鱼扯线了。这里有鱼上钩,一行人倒也不急,在旁边看这严正阳今天守了一个下午,最后能够钓上来什么好东西。
严正阳没有多少经验,这鱼有些沉,怎么也拉不上来,也不敢使劲扯动,怕把鱼线给扯断了,但是那钓竿拉得很弯,也不能够将那鱼拖上来,那鱼却在使劲的往水底冲。
严正阳不停的在江边变换着位置,眼睛只看着那钓竿,却没有注意那江边的土方却并不是很夯实,一脚踩在一团松土之上,竟然直接与那一方土直直的滑落江中,立时变成了一只落汤鸡。
众人却在岸上哈哈大笑了起来。严正阳虽然已经落水,却也没有将手中的钓竿放下,他倒是要看看这令他当众出丑的鱼到底是一条什么鱼,用手牵着线,顺着摸将下去,那线扯得有些远,却也奇怪,那鱼此时没有动静。严正阳一个猛子扎下去,在水底摸了起来,那钓钩上确实钓到了一条大鱼,黑黑的,约莫有五六斤重。与严正阳折腾了半天,此时没有了动静,半死半活的,只有从它时而吧动的嘴才可以看出它是活物。
管锦程笑道,“小严着实有一套,一出手就是一条大黑鱼,这鱼我在这江边钓了几年,看都没有看到过。不过你这钓鱼的方式有些别致。”
严正阳从水里爬上来,感觉到身上被什么东西缠住,却也不去理会,使劲的一冲,只觉得屁股后面被重重的扎了一下,仿佛被医生扎了一针似的,严正阳痛得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什么扎了,这个时候,上面还有女生在那里观看,也不好去查看。直接往上面爬。
现在的那江河里,哪里还有什么干净的地方,到处都是淤积厚厚的淤泥,若不然现在为什么每一次下雨都是什么千年一遇?就是因为江河湖海淤积严重。
严正阳从江中往边上走,那水底却不停的冒着气泡,那气泡的气味可不是那么好闻,岸上的几个人,连忙闪到远处。
管锦程皱了皱眉头,这次比较麻烦,几个人都是坐他的新车来的,前不久才换的新车,虽然掏的不是自己的钱,却和自己的车没有什么两样,这要是等严正阳上来,肯定得把车搞得脏兮兮的,但是人是自己带出来的,若不带回去,出了什么事儿,自己却要负责任。
这事搞得!管锦程不由得皱眉看了看严正阳,对他的看法又差了几分。
莫关义与时运飞两人却在一旁偷笑着,叫你丫的平日爱出风头,叫你丫的风度翩翩,叫你丫的将所有的女生都吸引了过去,叫你丫的那啥,反正严正阳此时出了丑,又惹得管锦程嫌弃,他们两个人很是得意。
严正阳从江里爬了上来,见自己身上污秽,自然有自知之明,言明自己等下自己找车回去,让管锦程不用再等。
管锦程见严正阳这样一说,连严正阳手中的那条黑鱼都没有记起,连忙带着一行人一溜烟回了培训班所在的江都学院。
且说严正阳一个人留在了江边,将那头半死不活的鱼往地上一扔,清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手机已经泡了水,早已经没有动静,严正阳将电池取了出来,看回去烘干了还能不能再用;钱包里有几百块钱也湿透了,不过问题不大,等下回去的车资还是有的;一包极品幸好还没有开封,也没有浪费;还有一个打火机,试了试也能够用。
屁股上却还是火辣辣的痛,这个时候女生们都已经走光,严正阳才敢大大方方的查看自己的屁股到底怎么回事。
回头一看却看见,屁股后面竟然牵着一条线,靠近屁股的一头,却是一个鱼钩,严正阳这才知道自己的屁股竟然是被不知道谁扔再江里的鱼钩钩住了。
严正阳咬着牙将鱼钩取了下来,那鱼钩确实黑黝黝的颜色,鱼钩的冒着寒光,鱼钩的尖上还有一滴鲜血,却凝聚在鱼钩上,也不掉落。这鱼钩严正阳却看不出什么材质,不过泡在水里不知道多久,竟然还能冒着寒光,说明这鱼钩很是不凡。
那鱼线却还有一头浸在水中,严正阳咬着牙,慢慢的将那线往岸上使劲的拉。奇怪的是,那鱼线根本就不像严正阳在渔具店中购买的尼龙鱼线。颜色乌黑有些像麻线,但是却非常的均匀,与尼龙线也没有多大的差别,看起来却极其古朴。严正阳试了试,这线一点都没有腐坏,怎么也拉不断,比尼龙鱼线还要牢固得多。
严正阳本以为要将那麻线连着的东西拉上来会很麻烦,但是拉动时候根本不费什么力气,仿佛是那麻线连着的东西自己往上面走一般,最后很轻松的将东西拉了上来。
这个时候天色有些暗了,但是严正阳还是能够看得很清楚,那竟然是一支很古朴的竹质钓竿,那珠子的节长很均匀,那竹竿青色,在幽暗的环境里,似乎散发着光晕。
钓竿之上却还栓着一个鱼篓,黑幽幽的颜色,看起来非常的古老,却没有半点损坏,严正阳用手压了压,弹性也很不错,与新鱼篓也没有什么区别,严正阳小时去农村的时候倒是用过农村里的鱼篓。
在水底不知道藏了多少年,却没有半点损坏,这严正阳就算是再马大哈,也能够看出这些东西的不凡,怎么也是难得的物品。
那条半死不活的鱼正好没有地方放,严正阳将它捡起来,放到了鱼篓中。鱼篓看起来不大,将这么大的鱼放进去,却仿佛不怎么占地方,严正阳在幽暗的夜色中,却没有看出这怪异的状况。
严正阳的裤子被那鱼钩钩出了一个小孔,屁股上也钩出了一个很小但是很深的伤口,流出了一丝鲜血。
但是严正阳没有注意到,原本挂在鱼钩上的一缕鲜血,过了没多久,仿佛消失了一般,再也看不到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