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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字发新书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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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的定义众说纷云,莫衷一是,尺度差异极大。

科学幻想

★比较接近的是:“用幻想艺术的形式,表现科学技术远景或者社会发展对人类影响。”

★其中最广义的一种认为:“只要故事中含有超现实因素,便可算作科幻作品。”

★《辞海》上对“科幻小说”的定义是:“依据科学技术上的新发现、新成就以及在这些基础上可能达到的预见,用幻想的方式描述人类利用这些新成果完成某些奇迹的新型小说。”

★《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第四卷定义为“20世纪发展起来的一种文学体裁,这种体裁的小说以真实或想象的科学理论的发现为基础。”

科学幻想从第一部科幻小说(玛丽·雪莱的《科学怪人》又译《弗兰肯斯坦》)创作以来,从最初的小说形式,慢慢衍生到诗歌、电影、电视剧、漫画等多个领域之中,并逐渐发展成一种文化。

正统科幻迷主张科学与幻想缺一不可。倘若没有任何科学根据,则只能归为奇幻、魔幻或超现实作品;反之幻想若是付之阙如,那就只是一个科学写实故事。

科幻、奇幻、魔幻、玄幻所指各有不同。

编辑本段划分方法

软硬科幻

把科幻分为“软科幻”与“硬科幻”,是科幻界内部流传最广的一个分类法。而流传得广与划分得合理。

具有理工背景的科幻作家,通常比较注重科学根据,对科幻因素的描述与解释也较为详尽,令读者不禁信以为真,这便是所谓硬科幻一派,而其中最硬的则非“机关布景派”莫属(请注意“硬”在此并没有“生硬”的涵义)。反之,一位科幻作家若是没受过理工方面的训练,在描写科技内容时便会避重就轻,而尽量以故事情节、寓意与人物性格取胜,他们的作品自然而然属于“软科幻”。

疑问马上就出现了:难道“硬科幻”就不需要有好的故事情节、寓意与人物性格吗?如果一部被划分为“硬科幻”的作品在这几方面上作得很出色,又应该算是什么呢?相反,如果一个没有受过理工方面训练的科幻作家并没有“避重就轻”,反而刻苦钻研科学知识,最终写出具有优秀科学内核的小说,难道又犯了什么禁忌吗?比如凡尔纳,就是被人们划为硬科幻作家的宗师。他只不过是一个典型的文学青年,他的自然科学知识完全是自学的。所以,叶李华先生给出的定义是不能定性的。并且还明显带着对文科知识背景作者的岐视。

在大陆,早在七八十年代便出现了类似的分类:重视科技含量的科幻小说是“硬科幻”,重视文学技巧的科幻小说是“软科幻”。当时,它们曾被称作科幻小说中的“重科学流派”和“重文学流派”。

凡此种种均经不起推敲的。打个比方吧。一位厨师拿到一块猪肉,他可以选择红烧、爆炒、清炖等作法。或者,他可以在红烧猪肉、红烧牛肉、红烧鱼之间作选择。但他能够在“红烧”和“猪肉”之间选择吗?一个是原料,一个是烹饪方法,它们之间怎么能构成两极对立呢?科技是科幻小说的主题、题材和素材,文笔是科幻小说的技巧,这两个东西分别是小说的内容和形式,怎么能分彼此呢?

将科幻小说中的科学内容与文学形式分开,到了九十年代又演变成将科幻小说中的“科学成份”与“人性成份”分开,认为主要写科学知识的作品是“硬科幻”,主要写人性的是“软科幻”。这样的定义更是危险。它的立论基础是:科学是反人性的东西,多一分科学便少一分人性,反之亦然。这种定义深入思考下去,会令人不寒而栗。因为它将把科幻,至少是所谓的“硬科幻”排除在文艺圈之外。

真伪科幻

还有一些人称,根本不存在什么硬科幻与软科幻,只存在“真科幻”和“伪科幻”。这两个概念不见于正式发表的文字,但在网上交流或者私下聊天时经常被提到。记得有一次,笔者遇到一位作者,问他最近写了什么作品。他的回答是,发表了一篇作品。但是不好意思,是伪科幻。

“真科幻”和“伪科幻”当然也不是有理论意义的概念,只是意气之争,是价值判断而非真伪判断。称一部作品是“伪科幻”,实际上等于说它是冒牌科幻。

不过,持这种观点的人,如果和他们深入交流,会发现他们其实仍然是把那些习惯上称为“软科幻”的作品当成“伪科幻”。把习惯上称为“硬科幻”的作品视为“真科幻”,甚至是“纯科幻”、“正统科幻”、“主流科幻”。他们放弃了“软硬科幻”这对至少表面上貌似公允的概念,代之以更为偏颇的概念。

搞不清“软、硬科幻”的定义,那么就看看被分别认为是“软、硬科幻”的那些作品吧。在《中华读书报》上,一位北京籍科幻作家发表了《我所喜欢的十部科幻小说》一文。他认为,《2001太空漫游》是有史以来最优秀的硬科幻作品。但这部作品怎么看,怎么是一部宣扬宗教思想的神秘主义小说。作者又称,《一九八四》是有史以来最好的软科幻作品,“当1984年真正来临之际,各国相关机构开会研讨,才发现书中130余项预言,有110多个均已实现。”(《中华读书报》2002年九月25号)那么,作了如此准确之预言的科幻小说,传统上不是应该划分为“硬科幻”吗?

1981年,科普出版社出版了《论科学幻想小说》一书。笔者在这本书中找到这样一段论述:“史密斯(一位八十年代初到上海讲授英语,并将科幻小说作为辅助读物的美国人)还给我们介绍了一种关于科学幻想的新概念。在美国,人们把科学幻想分为”硬幻想“与“软幻想”。“硬幻想”是指幻想以物理、化学、生物学、天文学这些自然科学为基础的,是“坚硬”的科学;“软幻想”则是指幻想以社会学、历史学、哲学以及心理学等“柔软”的科学为基础的。这与中国的关于以“文”为主,以“科”为主的科学幻想小说的提法,是不同的概念。(摘自《论科学幻想小说》5页,《太平洋彼岸的科学幻想热潮》,叶永烈撰)

当然,不能因为这个定义是美国人下的,就想当然地认为比中国人下的定义正确。但这是笔者找到的,最具有可操作性的分类法了。因为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区别就摆在那里。根据这个定义,我们可以认为,写遗传工程、太空探险题材的是硬科幻,写人口问题、社会学问题的是软科幻,等等。至少,这个定义没有把“生煎”和“牛排”两者对立起来,他们考虑的是煎牛排还是煎猪排的问题。

不过,这样给“软——硬科幻”下定义,理论上虽然没问题,实践中仍然有极大缺陷。因为以社会科学为题材的科幻作品,数量和影响力上远远小于以自然科学为题材的作品,连后者的零头都不到,怎么能够成为两大基本类型之一呢?甚至,科幻小说习惯上只被认为是描写自然科学题材的。笔者猜测,即使是欧美科幻界,恐怕也不是在这个意义上使用“软硬科幻”的概念吧。

认知和审美

“可以划分出‘认知’和‘审美’两种意义上的科幻小说,前者的代表人物应当是阿西莫夫,布拉德伯雷、克拉克则是后者的典范。”(严蓬《关于郑文光科幻小说的审美分析》转引自《郑文光70寿辰暨从事文学创作59周年》)这是对“软硬科幻”概念的某种提升。不过,科幻本身,甚至任何叙事类文学作品本身,都是“认知”和“审美”的综合体。将两个不能分开的部分分开是不成立的。

“软硬科幻”虽然不是一对有理论价值的概念,但它们反映了科幻界内部,科学与人文两种文化倾向的冲突。不过,那不是在本章中讨论的问题。

在中国大陆科幻迷中有这样的民间分类:科幻有硬科幻、软科幻之分。硬科幻对技术描述的要求很高,一般写硬科幻的作者都必须有扎实的科学知识,而软科幻就比较宽松,以情节取胜。

另外还有一种稀饭科幻的说法,这是软科幻中的一个特别分支,指软到极点的科幻作品,这两类科幻是科幻迷中永恒的争论,硬科幻迷往往不能容忍毫无科学色彩纯幻想被称为科幻,他们认为,辨别一篇作品是不是科幻,只要把作品中的科学元素去掉,如果文章的意思不变,依然通顺,那么这篇作品就算不上科幻。而软科幻迷则显得宽容许多,他们的观点是只要有科幻因素的都能称为科幻作品。

但是这两种科幻的界线并不明显,比如大家熟悉的《星球大战》,有很多人被其各种机械设定所吸引,将其视为硬科幻,也有许多人只是将起作为一部畅销小说来读,只看剧情,于是他们认为星战是软科幻。国内的硬科幻代表人当属著名科幻作家刘慈欣,而软派作家比较多,并没有谁特别突出。而刘慈欣先生一直以来都主张硬科幻和软科幻合为一个整体,他认为多余的分类和争论会拖慢科幻的发展。

编辑本段其他分类

除了“硬科幻”“软科幻”这对流行概念外,还有一些科幻作家从其它角度对科幻文学进行过划分的尝试。比如以下两个论点:

“科幻小说大体可以分两种:一种是走通俗路线,娱乐的;另一种比较有哲学意味,”(郑文豪《台湾科幻小说精选》451页)这个分类采用了“艺术——通俗”的两极分类法。在下面“科幻文学与通俗文学”的关系里,笔者要讨论相关的内容。

台湾科幻作家张系国也提出过一个分类方法:

探险科幻小说:

叙述人在时间空间中的各项探险故事。

机关科幻小说:

叙述新奇的科技发明对人类可能带来的影响,如机器人、飞碟、死光枪、爱情机器等。

社会科幻小说:

预测人类社会未来的可能发展,也讽刺社会不合理现象,如《一九八四》、《美丽的新世界》等。

幻想小说

以幻想为主,科学的成份减少或完全没有,包括三种,乌托邦科幻小说、鸳鸯科幻小说、文艺科幻小说。”《台湾科幻小说大全》503页。这个分类的标准是很模糊的。仅作为资料收录在此。

在《科幻的分类》(《科幻世界》96、4)一文中,吴定柏先生介绍了国外研究者在这个问题上的一些结论。比如,有的将科幻作品从外在形式上分为“趣味性作品、预言性作品、社会评论性作品”;有的从主题思想上将其划分为“乐观主义和悲观主义”两类;有的依照题材不同将其划分为“技术、人类利益、社会学和末世学”四类;有的则直接根据科幻构思所属的科学门类进行划分。

前苏联科幻作家在研究西方的科幻小说时,认为西方的科幻作品敢于想象几百几千年后的未来,而当时的苏联科幻显然没有这么“远”。于是便有远科幻、近科幻的奇怪分类。当然,那些苏联科幻作家并非要把这对概念变成一对基本概念,只是用它们来描述自己的某种观感。但科幻中的幻想之分远近,确实是一个有趣的现象。

总得来说,与科幻文学已经积累得很丰富的文本相比,对其分类进行的理论探索是远远不够的。

被种种分类搞得头疼的某些科幻作家,干脆就反对一切分类。他们认为,科幻作品只分好坏,有人读的科幻就是好科幻,没人读的就是次科幻。这么分就行了。这样就避免了无休止的,看似也无意义的争论。

其实,搞清科幻小说的内部门类在实践方面具有重要作用。如前所述,科幻文艺本身就是从大文艺中分化出来的一个类型文艺。科幻在成熟过程中,内部又不停地分化。这个过程其实就是读者细分的过程,也是作者分化的过程。擅长写这类科幻的作者不擅长写那类科幻;喜欢看这类科幻的读者不喜欢看那类科幻。对于作者来说,哪些读者是自己的目标读者?对于出版社、杂志社来说,哪些读者是自己的消费群体。他们绝不能不考虑这个问题。

这其实是一个要不要分灶吃饭的问题。科幻的家业大了,以前混在一起的几个儿女,要不要分开另过呢?如果考查一下对于某部科幻作品的批评意见,会发现其中有很多都是没有分家带来的后果:持这些批评意见的读者,根本不是这类科幻作品的读者。但他们认为,科幻应该是铁板一块,只有自己那一类才是正宗。而被他们批评的作品恰好不属于这个“正宗”。

从逻辑学的角度讲,要进行划分必须先确定划分的依据。总的来说,以上那些划分工作在确定依据方面作得都不够深入和清晰,导致分类的结果也含糊不清。笔者的分类标准,是一个叙事学的标准:主要事件和次要事件。

叙述的事件不仅有上述逻辑上的关联,也存在着等级的区分,即不仅有横向的、水平的联系,也有纵向的、垂直的区分。在叙述的事件中,一些事件显然比另外一些更重要,即一些是主要事件,一些是次要事件……前者是叙事阐释语码的重要部分,它通过提出问题和回答问题来推进情节……而“次要”的事件在这种意义上却没有这样重要,即使省略也不会影响整个情节的逻辑,尽管这种省略会给小说的审美价值造成损害……它们的任务是丰富、具体和完成中心事件。

划分作品,首先要挑出它的主要事件。具体到科幻而言,科学是科幻的源文化。对于不同的科幻作品来说,它的主要事件和客观的科学技术知识之间有什么样的联系,是笔者进行分类的基本标准。以此为据。认为科幻小说至少划分为以下六大门类:预言类科幻、创意类科幻、象征类科幻、传奇类科幻、反科幻和元科幻。

编辑本段创意类科幻

不同观点

雷金纳德·布莱特诺(ReginaldBretnor)认为:科幻小说是基于关于科学和它的合成技术的人类体验的理性的思考。

海因莱因认为:科幻小说表现了对被视为科学方法的人类活动之本质和重要性的理解,同时对人类通过科学活动收集到的大量知识表现了同样的理解,并将科学事实、科学方法对人类的影响及将来可能产生的影响反映在他的小说里。

雨果·根斯巴克认为科幻小说是帮助读者吸收科学知识的糖丸。

他们的观点都不错。但他们只是谈到了一类科幻小说——创意式科幻小说。在这类小说中,作者从自己的一个独立创意出发建构小说的主要事件,他要运用科学知识,以真实性为目标来完善这个创意。最重要的是,这个创意和真实的科技前沿毫无关系。

凡尔纳第一部科幻小说《地心游记》,便是典型的创意式科幻。某篇文章曾经把这部小说当成“凡尔纳失败的预言”。但从小说开端部分,作者引用大量的地质学成果来看,凡尔纳完全知道地心是实体而无空洞。他塑造一个“地中海”世界,完全是因为其艺术趣味。

在《太阳系历险记》中,这种创意式科幻的思路得到进一步贯彻。一颗小行星接近地球,带走部分陆地、海洋和三十六个人,而地球上其他人一无所知。以当时自然科学的常识而言,以及凡尔纳的知识水平,他不可能真的认为会发生这种事。从创作构思的角度看,他首先是建立了这么一个创意,然后堵塞进各种相关知识,令它“逼真”。

到了威尔斯那里,创意式科幻更为自觉地发展进来。时间旅行、隐身人、外星人入侵、神食、异度空间,……这些都和当时的科学研究没有任何关系。威尔斯先把它们构想出来,然后再绑上知识之线,令它们看上去很真。

当时,凡尔纳和威尔斯曾经有过争论。前者认为,自己写的是真科学,威尔斯写的是想象中的科学。其实,这正是预言类科幻和创意类科幻一种不自觉的碰撞。只不过当时,科幻作品整体上数量就很少,风格流派也不可能清楚地表现出来。

威尔斯后来又被人称为现代科幻之父,以笔者的理解,这个“现代科幻”,正是创意式科幻。因为它完全离开了科学这个源文化的脐带。作者可以海阔天空地去假设,然后再采集来相关知识,进行整理。

代表作品

比如一篇名叫《追赶太阳》的科幻小说。故事的情节是:一个月球考查队发生了事故,失去了能量。惟一幸存的女宇航员要等待地球的救援。但她必须在失去能量的条件下保持宇航服的温度。于是,她便用步行的方法“追赶太阳”,使自己在月球的“一天”内始终保持在阳光下。这里面的线索便是,由于月球重力小于地球,人可以凭借体力在一个月球日内环绕月球一周。阿西莫夫的《血溅音乐钟》讲了一个探案故事。最后破案的线索,是嫌疑人由于刚刚从月球返回,身体无法适应地球的重力。这些都是将创意设置在天文学基础上的例子。

阿西莫夫著名的《奇异的航程》更为典型。这篇作品描写科学家将人缩小到细胞大小,进入人体内游走航行。该作品萌发了一个丰富的科幻题材亚类型,如美国影片《内层空间》,当代中国青年科幻作者周宇坤的《脑界》等都是这方面的代表作。这个构思完全没有科学上的可能性,从预言的角度也不及医学上“药物制导技术”、“纳米机器人技术”,更接近现实。但这样写显然是极为有趣的。有趣,这个文学上的目的,才是此类题材的出发点。

时至今日,被人们习惯上称为“硬科幻”的科幻作品里,除了极少数是预言类科幻外,绝大部分是创意类科幻。科幻界一直没有把两类作品划分开来。其实,关注一下同一个经典作家的不同作品,会有助于我们弄清这个问题。比如,别利亚耶夫创作的《种海人》,完全反映了当时海洋开发的前景。而其《跃入虚空》,更是在学习齐奥尔科夫斯基的专著后构思的。齐氏自己也写过科幻小说来宣传自己的思想,但影响力不大。所以欣然命笔,为这部长篇写了前言。

而他的《永生粮》、《飞人阿利埃利》,显然和科学前沿无关。而《最后一个大西洋人》更是典型的纯科幻创意。

创意类科幻里富含科学知识,但它与真实世界里的科学研究完全没有关系,而这正是许多科幻迷所不解的。所谓科幻是科学的温床之类的说法,大多是对创意类科幻本质的误解。

编辑本段象征类科幻

当一物不仅仅是其自身,还能指代它物时,它就是一个象征。比如一面红旗、一颗红星象征着革命。一束玫瑰象征着爱情。在许多作品里,某人或者某物都不仅仅是其自身,而是某种象征。比如玉皇大帝是封建王权的象征,阿Q是精神胜利法的象征。他们都是实实在在的形象,但在这些形象背后,又具有更加深远的寓意性。

以象征类的形象为主导的科幻作品,是象征类科幻,又可以称为寓言类科幻。这类作品的主要事件便是一个象征,它的参与者多半也是象征。

在《大机器停止转动》中。抚养一切人又控制一切人的“大机器”几乎没有什么细节,它就是整个机械社会的象征。恰佩克被科幻界视为前辈,但在一些主流文学理论著作中,他则是象征主义的代表人物。他的《罗素姆万能机器人》被视为象征主义手法的典型。这种机器人(其实是生化类人造人)只是一切被造物的象征。在《鲵鱼之乱》中,鲵鱼的生物状态、生理特点被刻画得细致入微,但那既不是科学预言又不是简单的创意。它是纳粹主义的象征。

库尔特·冯尼格特(KurtVonnegut,Jr.)的短篇科幻小说《哈里森·伯杰隆》就是一篇优秀的科幻寓言,它讽刺了绝对平均主义:未来的美国成为一个绝对平等的国家,设置各种制度使人平等(平庸),漂亮的人要戴上丑陋的面具,高大的人要背着“障碍袋”生活。人们热爱平庸,反对优秀。在这里,面具、障碍袋都是象征,象征着社会抹杀个性的无形力量。冯尼格特绝不可能真的认为,真的会出现这类社会制度。

在《钢窖》、《飞城》、《法官爵德》等科幻作品里,都存在着与农村和农业完全无关的超现代化城市。城里应有尽有,城外一片荒凉。这类城市则是科幻作家城市观念的象征。在第七卷里,笔者还要详细分析科幻文艺中特殊的城市观念。

中国最早的寓言类科幻小说应属老舍的《猫城记》。在这部作品中,猫人社会显然就是老舍心目中诸多中国社会阴暗面的象征。在《温柔之乡的梦》中,机器人妻子显然不是一个科学发明,作者根本没有描写它的技术细节。它只是个象征,是某些男人对于完美妻子的错误观念的象征。在刘维佳《高塔下的小镇》里。高塔及小镇都是象征。前者象征着固步自封的思想倾向,后者象征着这种思想倾向支配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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