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水中月雾境得解穆柏初大闹花堂(二(1/2)
水中月无心伤她,不愿落个袭警之名而罪上加罪,不敢恋战,总想寻机快快逃走。女子对他印象已是极差,铁了心要逮住他,且女子的技艺又是出奇的高,不容易脱的身。花间镜还在一边大呼小叫添油加醋,直挠的水中月心烦意乱,多种原因综合,竟让水中月明显处在了下风。花间镜此时对水中月已极是失望,对他充满忿恨,自己不顾田殊、黄朗的劝解,大好前程全部毁在此人手中。现在他能盼的或可能实现,就是让让他陪了自己同死。他想法设法让水中月与那该死的女警往死里斗,若是他们两败俱伤或是同归于尽最好不过了,给自己留下的时间越多说不定自己还有逃离的机会,此时他还抱了这样的侥幸心理。
“水兄弟,别让小娘们儿跑了,我看你必能打的过她,杀了她可惜,留个活口,剁了手脚让我们俩当个玩物也好。”下流的话还说了许多,女孩性如烈火刚强至极,哪能咽的下这口恶气,恼羞至极,在月光下水中月明显的见她一张俏脸气的微微颤抖。水中月边打斗边向她解释:“这位姐姐莫听那人胡说八道,我是正人君子……”女子可听不进他的说辞,那是越抹越黑,越说那女孩越是生气。水中月心里不住的哀叹:被人误解定了,看来今夜必是个鱼死网破。他们现在刚在了劲上,就像是足球场上的淘汰赛:必有一个被治死的,不,或许比那还要残酷,也可能要同归于尽。也不知他们酣斗了多长时间,远处又来了一辆车,这辆车的到来,水中月、花间镜,还有这个女警俱是一惊。水中月花间镜以为又来了警察或是其他人,只要是个路人就对自己不利。女子之惊是以为水中月他们又来了帮手,她知道就凭了面前这个对手自己万难敌的过,只是由于他做贼心虚,心猿意马与自己打斗时心里不知正在想着什么才上自己占上上风,再来一星半点的帮衬自己今晚可真要遭殃了。
那辆车看到这里有人打斗犹豫起来,似是又不甘心,慢慢的向了这个方向移动,离这儿不算很远了,好像是看清了什么,突然使个加速向了这里冲了过来。水中月与那女子正斗至凶险处,谁也不想让谁,谁也不敢分神依是拼了命的打斗,并不避让飞驶来的汽车,那车开至近前猛使个急刹。车是辆敞车,刚停住,从上面匆匆跳下一人,是个年岁不大的女孩,周身上下一袭白装,连脸色都似是剔透的白玉,她的到来好似在林中又安了一轮明月,登时明亮了许多,湖水都被映的闪闪发光。秋已冷,她里面穿了秋装,外面又套了翻毛长衣,顶上风帽歪戴,项上丝巾伴着长发随风舞摆,让人觉的真如天界月宫走下了仙娥。她急急切切声音都已失态,“表姐,水哥你们快些住手。”来的这人大家都认识,原来是满庭溪,水中月见了她的到来早感动的呆在了那里,早已歇手,满庭溪的表姐见了此景却是勃然大怒,以为他又在打自己妹妹的主意,心中骂道:好无耻的东西,见了我如天仙的表妹在如此险境下竟看直了眼忘了生死!她可没有歇手,取来手铐借了水中月分神的当儿倒剪背将他铐了起来,花间镜在一旁看了,眼睛一闭心里一凉,他咬着牙又在那里嚷嚷:“水兄弟啊,我让你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我说有更好的,你不听,唉,完了,我陪着你也完了,眼睁睁我们被子贼浪女人擒了。”
这女警正是满庭溪的表姐穆柏初,这时满庭溪已飘至穆柏初身边,略显憔悴的她惊喜交加紧紧握住了表姐的手臂既感激又羞怯的摇动,“表姐,亏得你,你也太有办法,还是将他锁的牢牢保险。”然后回头向了水中月生气状说:“你跑,你再跑一跑,看你以后能跑到哪里去?”
索命二鬼之一的穆柏初果真厉害,时间不长就将叱咤风云的花间镜与令人震恐的水中月生擒活捉。满庭溪与她说话她也不作答,掏出了电话就自顾拨打电话。满庭溪好生奇怪,便问:“要和谁通话?”她边打电话边回答:“接镇湖公安局,让他们将这两个顽劣的坏蛋接了过去。”满庭溪听的大惊,慌乱将她的电话抢过来合上,急急说道:“姐姐做事太急了些。”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方才穆柏初电话已经拨通,公安局那边未来的及提起电话满庭溪就将电话挂了,那边不知这里发生了什么,又将电话打了过来。穆柏初知情,就向她要电话,“妹妹将电话给我,快把这两个不是人东西带走。”满庭溪这边已经将电话接起,“……对不起啊,姐妹俩玩着玩按错号了。”说着将电话重又挂了,她极是焦怨的指指水中月说:“这就是我对你说的那人,你不能让人将他带走。”“我已知了,很可惜的是,他骗了你,他同是一条恶棍。”穆柏初极是忿恨。满庭溪粉面涨的红红,说道:“不,不可能如你见的,里面有隐情,我相信水哥。”水中月也被穆柏初说的有些挂不住,受不了她当了满庭溪的面说自己是个恶棍,满面涨的通红。他本是个言讷的人,到了关键时刻自己辩白不清,只是对了她们表姊妹两个说:“我不是那样的。”穆柏初以为他身至此地还在蒙骗自己单纯的表妹,真是怒不可忍,抢过身来“啪啪”闪电般就给了水中月两个耳光。水中月心里委曲至,被人误解难受至极,也懒的躲闪。穆柏初的第三巴掌差点落下被满庭溪格住架在空中,“姐姐不可,用力如此要打坏人的。”穆柏初气的将胳臂猛甩在一边,“不争气,没用的东西!”
水中月嘴角已见鲜血渗下,满庭溪心痛的眼中中噙着泪花拿出手绢轻轻的为他擦拭,“不要记恨表姐,她定是误解了你,向她解释清楚,你蒙的冤屈她必能为你摆平。”她下意识站在水中月与穆柏初之间,生怕水中月再受到伤害。水中月此时对面前这个粗暴的女警极是不满,还有心思对她说什么,只是忿忿的盯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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