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捕风捉影口舌多中月尽被流言没(二(1/2)
花间镜听了不但不怒脸上反而挂满笑容,说:“亏的二位弟弟有这份心意,令哥哥好生感动,也放心了。仇,我们是一定要报的,但需讲究策略,不能蛮干,必须先保护好自己的身子才有报仇的可能,所以我们现胡必须先死。”田殊听了花间镜的说词知他必有了新的想法也便不再言语,而黄朗反应较慢了些,一时不明白就问:“做了厉鬼再报仇吗?我可是无神论者,从来都不相信报应,若真是那样我早不干这行了,还不早让苍天打霹雳给劈了。”花间镜轻轻一笑,说:“我的好弟弟,我说是假死,趁现在事情刚刚发生,警察正在调度,防守还不严密,在他们大网还没张开之前,我们先与他耍个假死,我们的处境岂不安稳了!”田、黄二人听了恍然大悟,破涕为笑,对了花间镜竖大拇指,“大哥反应快,想的周到,一切听从大哥的。”花间镜安排了一番,三人又开车出去了,在车上田殊说:“我看那小子涉世也不深,凭的一身蛮力,做完佯死我们去收拾他,凭了我们的经验借智取报仇应该说不会难到哪里去。”花间镜摇头,他缓缓的说:“若真那样我们将一事无成,还要过天天提心吊胆的日子,混的最好也就仅能做个缩头乌龟,哪儿黑暗,哪儿贫穷才能往哪儿钻。”“难道这血海深仇就不报了?”“弟弟们,不要张口闭口总是仇,我们应当将目光放的远点,我们得想法利用他才行,因势利导,我们还要生存,并且要生存的好好的,要光大我们未竟的事业,我们做好了才能对的起死去的兄弟,若是真如那些毛头小子,市井无赖一般仅图的一时痛快我们当时就不必逃出来,化作武功的炮灰,或是直接与水中月拚上死活还更悲壮,革命还要前仆后继呢,目标就是为了最终的胜利,既然我们好不容易活下来了我们就争取好好的活着,要活出个样,故而我们就不能只看到一时的爱恨情仇,要将眼睛向前看,我们要利用他才对。”“他与我们已结下深仇还能为我们所用吗?”“他既是连伤多条人命,已算不的好人,白道怎能再容的下他,他们必走我们这道,他有万人敌的功夫,奇货可居,我们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得他一人足可成大事,我要与他化干戈为玉帛。”“他能那样从容就范?”田殊犯难。“你们也看的出他少年不更事,我们略施一二便能将其折服,实在不行我们再设计将他整死也不难。”“就依了大哥。”“我们现今的第一要务是快快想法迷惑倒公安,然后快快将他找到,不能让他投案自首。”他顿了顿又说:“我注意到那个漂亮的小妞对他一往情深,他对她有救命之恩,小妞感激之情必舍不的让他走。那小妞必是这城里人,我们就在这里找他也不难。”
说着话他们又出了城,来在方才他们决斗时的那条路上,花间镜停止说话不断的向车外张望,这确为一道险路,每一次看它都有不同种险要方式,车几乎是贴着山壁行进,公路不宽,下面是深不见底,云气弥漫,山壁的石缝中钻出一些长草及灌木,倒垂下来郁郁葱葱,这样猿狸愁度的地方绝是十天半月也不会有人来的。花间镜选了一最为凶险的地处叫停了车,三人下车后前后看看,又让田殊、黄朗挑合适的点缘壁而上,虽为险峻倒也难不倒他两人,二人攀住杂草灌木,石壁上的小坑像猿猴一样的敏捷,眨眼就不见踪迹。他们来在山顶上,发现上面倒是平坦,赶快放下绳子将花间镜吊了上来。看官也许就有疑问了:先前在他们被文治、武功围在那簸箕形的山谷内时田殊、黄朗的本领哪里却了,怎的就没能爬上去救的了他们的弟兄?不要忘了那时的情形,文治没等他们攀山就已先是放火烧了山,山上可攀之物都烧尽了,并且那上方为瀑布遗痕光滑至极尤如镜面玻璃,比不得此处蓬蔓斜生,再加之枪打的紧若换作神仙当时也难能上去。
来到崖顶上,花间镜先取来小石子,掐准了时间向崖下抛去,过的片刻听的小石子落地的清脆响声,这段时间差牢牢的记在心间,又根据时间差算出这段出壁的高度,然后与田殊、黄朗三人协力滚来一大石头小心翼翼在山壁边选个合适位置放置,又寻来一根结实的长粗藤条用一头牢牢的压在大石头下。他们做这件事的时候极为细致,将那块大石安的几乎是有一半探出山壁外的,经不得半点扰动,稍稍一动这块巨石就要飞出山崖,砸向公路。他们将长藤再垂下公路,然后三人再小心的下到公路上,花间镜领了藤条的另一头向后走了一段距离,将其陷于崖壁上的长草杂灌之中,这个地方选的也真好再往前走就是一处拐弯,若是地理不熟走在这里不减速,就非常有可能闯下悬崖去。
一切做的停当,他们赶快返回,公路太窄,车没法调头,只得倒行,那速度自然很慢,秋末的白昼已是非常的短,眼看着天已很黑了。车三转两转走出大山远远的看镇湖时,镇湖城已是华灯高上,隐隐听的城里警笛长鸣,不过大街上车辆穿梭依是非常的热闹。
道路越来越宽,他们虽是调转了车头却依然将车开的较慢,正在缓缓行间,路边有三个骑自行车的人有说有笑于自己车边擦肩而过,花间镜对了田殊黄朗说了句:“替身有了!”二人会意,田殊将车稍稍提速追上那三人,将车在公路上稍横挡住那三人的去路。花间镜三个走下车来笑容可掬对那三人问路:“三位大哥,借步路打听点事。”那三人自是没什么防备,齐刷刷跳下自行车,热心的等了他们问事,“这个大城是不是镇湖?……”“对、对,这就是镇湖……”三人极为诚实的回答,只可惜没来的极再说别的什么话就被花间镜一人选定一个目标,贴身上前给搂定往脖子上用刀一抹,放倒了。不做半分停留,先将三具尸首拖入车内,紧跟着又将他们三人的自行车扛到路边扔到了山沟里。
三个杀人魔王做完案就驱车去了城里,寻了位于城区中心最为繁华地处的加油站停车加油,田殊跳到车下给服务员帮忙,他本就生的贼眉鼠眼,再加上故意伸头缩脖惊恐的四下里撒么,让人见了就起疑,知他必是做了错事。这还不够车里又探出一颗贼头挤眉弄眼招手作势让车下的这贼样的人小心、当心、提防,朝了另一方向还有一颗戴着眼镜文质彬彬脑袋慌慌恐恐四下里张望。这时候镇湖早已人声鼎沸了,人们戒备心理之弦早已绷的紧紧,他们这样鬼鬼祟祟不引的人们怀疑那才叫怪呢!大街上人多眼杂,很快就有人发现了新大陆,“唉,这三颗脑袋怎的这么眼熟?啊,这是不是电视上刚刚宣布的通缉的罪犯吗?妈呀,班先不上了,快跑啊……”
当然了有急事找警察,很快就有人拨打了报警电话,此时镇湖公安部门的车都在街面上穿梭,正值:“渴饮刀头血,睡卧马鞍桥”之时,人不离车,有准备,行动敏捷,听了有情况他们似是受了黑洞吸引般快速向这里靠拢。不一刻撕心裂肺的警笛声由远及,迅速密集,就如沸了的锅一般。
听的警笛嘶鸣,田殊一把推开服务员,慌慌张张弹飞入车内,发动机一阵咆啸,汽车舍下一股浓烟飞射入大街上的车流之中,警车还未到他们先做慌不择路状,跟无头的苍蝇似的在大街上东一冲西一撞,这是开了汽车,不是人步行,大街上人多车多,真要与别的车辆亲吻,那还了得,直把这儿扰的似是油锅里滴上了水,那响动,让有心脏病者在这里毫秒难活,嘶嚎的喇叭声,吱吱的刹车声,惊呼声,叫骂声响作一片。如此更给警车竖立了航标灯塔,它们似是飞蝗一般向了这里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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