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钱与公信力(1/2)
“哎哟,哎哟,肚子痛,你给我老实点待在这儿,我去方便一下,”被杨荣一咋呼,还真让何必有些为难,一时间又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寻思着回村里跟杨珊商量商量,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忙不迭的扯下盘缠在不远处的一课歪脖子松树上的藤条,将已经折腾成一趟烂泥的杨荣捆了个结实。
做完这一切,边解着麻绳裤腰带,边疾步奔向二人前方不远处凸起的大石头后面,蹲下前还不忘告诫道:“你别耍花样。”
借着屎遁疾步走到大石头的背面,盘算首先要和村里人对一下说辞,让大家众口一词认定今天出现的确实是路过的叫花子,千万不能让人知道是自己使坏,因为过了这阵疯劲儿之后,不禁令他有些担忧起来。
不管怎么看,这个被自己胖揍的家伙,无论从派头抑或行头都在彰显着这家伙殷实的家底,看他毫无顾忌的扇那个上次请自己吃大肉包子的乡长老头的嚣张就让人忌惝。要知道,乡长这种人物,虽然官不大,但有实权。而且在何必之流的认知里,那可是难得见到的大人物,上次要不是自己造化大,捡了个便宜才蹭上那顿红烧王八蛋,往常要想和人家说上话都要费一番周折。
若是被这个有着不凡背景的人知道了自己在作怪,那还有个好?再联想到婶娘与他的关系,自己倒也无所谓一个大男人能怎么滴?至不济还可以遁地跑路,可那娘儿俩就带麻烦大了,何况现在还摸不清何秀莲和那便宜老公究竟是怎么回事,要是其中还有啥隐情,自己这么一弄岂不害了婶娘?
在何必的记忆里,虽然不清楚这位对自己好的不得了的婶娘,年轻的时候到底和姗姗的父亲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但在小小男孩的心中,婶娘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儿,若是有人欺负了她,他就要为她出头,可如今面对的人其身份背景还在其次,主要是顾及这说不清道不明与珊珊之间的关系。
杨荣斜躺在草坪上许久,并不清楚那叫花子心里想些什么,也不过在偶尔间虚弱的往大石方向瞟上一眼,暗中祈祷着早点告别这段屈辱的时刻,等自己自由后再进行猛烈的报复。倘若此刻他站在石头的背面的话,也许就会打消这个念头,相反还要被吓掉下巴,并将这一切归咎于撞邪了,究竟何必怎样了呢?
原来这小子脱掉了鞋遁入了地下,瞬间消失不见,片刻后在不远处的荆棘丛中钻了出来,由于在地下无法掌握方向,加上第一次使用这能力时,在茅房的悲惨经历,给他弱小的心灵留下了巨大阴影,此后每次遁地,都会告诫自己要尽量在最短的时间内钻出来,这样才可以利用短暂的穿行而不失方向。
钻出土层,果然如自己所料出现在了杨荣的身后,鬼祟的探着脑袋瓜子审视片刻,确定此人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动作放下心来,继而撒开脚丫子向山下狂奔,路上碰见累得腿软的保镖们都是悄悄的绕过,看着他们以比村里八十岁的莫牙婆还慢的速度龟速前进着,就不禁感觉好笑。
一路紧赶,没多久何必就进了村。辨明方向,一溜烟的潜行至何秀莲家附近,到了目的地并未马上进去,而是猫着腰观察许久,才看清周围的形式,眼下看热闹的人基本散尽,从围墙的孔中观察到院子里的情况,何秀莲母女正在手忙脚乱的帮着村里的赤脚医生照料着受伤的乡长和民警,村长站在一旁不停的数落着什么,不远处站着位更有派头的干部模样的中年男人正一脸阴沉的抽着香烟,眼神不错的何必能够清晰的看见烟嘴边上的字眼儿,“伟哥牌”香烟的屁股正被猛烈消耗着,可见吸烟的主人心情是多么的焦躁郁结。
同杨荣一起来的人中还剩下一人滞留在院子中,总是站在那小白脸身后的女秘书,如今也在帮忙用干净的纱布蘸着温水给乡长擦拭着红的发紫的脸庞,让刚见此女涌现出怒意的何必平静了下来。
除此之外再没他人,猫着腰从院子的后门潜入,趁女秘书进厨房换水之际,朝忙乱间随意一睥时发现自己的杨珊招了招手,对方明显一愣,在自己摇头后,立刻醒悟的配合着继续保持楚楚可怜的神情,如果细心观察就会发现,她那催人断肠的哽咽小了许多。
“妈,我去看看咱家的猪喂了没,”杨珊见到何必的身影一阵欣喜,因担忧而悬着的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深深的吸了口气稳定波动的心情,好一会才回过神找了这么个借口,走向何必正好闪入的猪圈方向。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这帮畜生?饿一顿不打紧,救人要紧,”正在卸门板充作担架抬冯群成送医院的母亲,焦急的呵斥女儿的不懂事。
“让孩子去吧,要是为了我,让你家的宝贝疙瘩出了意外就罪过了,”当了这么些年的乡长,深知没什么经济来源的农村,那为数不多的几项贴补中,一头猪占着多重的分量,农村里绝大多数人都指着家里养的那头猪过年,杀了猪卖的钱可以还了整年间欠下的赊欠的农药、化肥等债务,顺便添置一两件新衣裳,剩下的槽头肉还能腌制成腊肉用于来年的荤腥嚼头。
“你怎么回来了,那个恶人呢,”找了一圈,还真在猪圈门口见到了何必,仔细瞧了瞧这小子脸上没甚变化放下芳心,随即就劈头盖脸的质问,这么光光鲜鲜的回来,定是这小子害怕,自己一个人跑了,在哪个犄角旮旯躲了一阵就转悠回来了。
“嘿嘿……珊珊,我回来看看,”伸出爪子就要往姑娘的小手摸去,被打开后才殷勤的讨好道:“那小子被俺打成了猪头,现在正捆成了粽子让俺摆在**山上喝西北风涅,嘿嘿……”
“真的?你没哄我?你……不怕他报复你,”先是狐疑的怀疑这家伙的胆量,后来又担心何必吃亏,一着急主动凑近在何必身上东摸摸西掐掐,“你,你,没受伤吧?快让我看看,把衣服撸起来,给我瞧瞧有没受内伤。”
“就凭那个绣花枕头,俺让他一只手都能把他干趴下,”见自己的吹嘘没有得到响应,可人儿正一脸担心的检查他的前胸后背,其中一处黑黑的胎记让她紧张了半天,搓了又搓怎么解释都没用,“珊珊,俺是男子汉吧……是不是?俺也就怕你的鼻涕眼泪,换个人就……哼哼……你怎么不说话,还掐!哎呀……珊珊,俺的豆腐好吃吧?”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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