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残酷的审讯（1/2）

“小亮、黑宋江，你们安息吧。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河边一个小山坡后，余成杰把死去的战友们的尸体用他们的雨衣裹好并排摆放在一起。为了防止YN人发现并破坏尸身，他捡了一些石头树枝做伪装，简单的垒了一个坟，从远处看去，那里只是一堆乱石杂草。

身葬异国，马革裹尸。“ZY”战争中，有多少中**人似这样为国捐躯！

此刻，余成杰已经铁硬了心肠，决定孤身一人去完成任务。

失去了战友们的支援，他必须为未来的战斗做好全面的准备。微型电台已经浸水失去了功用，余成杰只好把电台破坏后埋掉。小亮的狙击步枪是远距离射杀敌军的有力武器。虽然他的强项不是射击，可还是把步枪背在肩上。同时，他把从敌军尸身上搜到的一些苏式手雷连同一些弹夹也放在行军背包里。

整理好长短武器，余成杰提着重达四五十斤的背包向一棵大榕树走去。“张嫂”被他绑在树干上，此刻依然在昏迷状态中。

他完全可以在第一时间砍死这个老辣的“YN”特工的。当初之所以对她练了一手擒拿术，是因为他需要从这个女人口里掏出关于这片地区的敌情。好在这个女人还算经打，只是颈骨脱臼而已。这也在于他出手时只用了三分力道。

“别他妈装死了，老实回答问题。”余成杰用她的头盔舀了些河水，泼在她的脸上。女特工打了一个激灵，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眼前这个怒目横眉的中国大兵，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中国强盗！”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余成杰扯起她湿漉漉的头发狠狠的抽了她一个嘴巴，“你的部队番号。指挥部的位置和兵力武器配备？”

“枪毙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张嫂”圆睁双眼怒视着余成杰。

她还是一口流利的中国话。但是这只能让余成杰更加感到受愚弄的屈辱。

“不会那么简单的。”余成杰说着嗖的抽出腰间的匕首，在她右手食指上一按一挑，YN女兵的一截手指被锋利的匕首削落在地，白白的指肚像一个胖胖的虫在她身下的草地微微痉挛着。鲜红的血液一下子从断指处喷溅出来，如同清晨的露珠一样滚落在草叶上。

“呃——”女兵从喉管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痛苦让她的面容变得扭曲。

余成杰对自己如此过激的举动也吃了一惊。解放军优待俘虏的传统此刻完全被失去战友的痛苦和仇恨所稀释和覆盖了。他只想复仇，为他死去的亲爱的战友们。

“你的指挥官是谁？你的部队驻扎在哪儿？”余成杰恶狠狠的问，同时把匕首又按在了女兵另一个手指上，锋利的刀刃毫不费力的切进肉里，在指关节的软骨部位来回拉着。这个动作能让任何人都会相信他会不断的切掉女兵的手指，直到她说出他想知道的情报。

“侵略者！变态的禽兽！”这个YN女特工的意志力很顽强，她高声叫骂着，因痛苦而流泪的眼睛怒视着面前这个表情阴郁残暴的中国大兵。

“不说是不是。”余成杰收起了手中的匕首。他明白用肉刑是撬不开这个已被灌满了仇恨思想的女特工的嘴巴了，也许一刀结果了她是最好的办法。

女特工继续叫骂着，似乎想激怒他以求速死。

“妈的你闭嘴！”余成杰气恼的一把扯开了她的上衣，想用碎布堵住她的嘴。女特工猛的一愣，眼里流露出一闪而逝的惊恐神情。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她裸露的胸口处，用一根细细的线绳贴肉挂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红布包。余成杰一把扯下来捏在手里。布包里装着一张黑白照片，他拿在手中端详着。

“还给我！强盗，我不许你那只脏手侮辱他的照片。”女兵像被扯到了心肝一样嚎叫起来。

照片上是一个英武的越南军官。照片的背后，是一行工整秀丽的小字。字迹虽然已经被汗水模糊，但是文字下面画着的一颗红心已经表明了字的含义。

“你的心上人？还是，你的偶像？”余成杰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这个女人的软肋。“一个英武的战功赫赫的军官，让一个女兵悄悄的暗恋。她无从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只有奋勇杀敌，才能引起英雄的关注。这也许正是她冒着生命危险搜集中国士兵的帽徽的原因？”假使这猜测是真的，那将是多么动人的一段爱情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