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变2(1/2)
“有什么事吗?”我们私下没有什么交情,课下也说不上两句话,将他惹得如此盛怒,除了刚才在课堂上就不同的观点进行辩论时开罪了他,我想不出别的。
似是明知如此,还痴心妄想的轻蔑嗤笑,从他喉间溢出。
然后一个华丽的转身,走了。
徒留我莫名其妙,又气又好笑,望着他的背影一阵感叹。
想到第一次在商学院看到蒋煜霆时,我还是很惊讶的,要知道自认各方面很优秀的我,也是经过两次报考才被录取的,而一向纨绔不化,不学无术,是a校老师最头疼的问题学生,却在同一时间与我进了同一所世界级名校。
而一年多来多次的交峰,我也发现蒋煜霆他不仅学识胆魄惊人,严密精细的思维也让我不得不佩服。
而他的家族也不简单,当我听说他很好的朋友tom与法国黑手党有关时,我让爸爸调查他们,却只知道蒋家在欧洲做生意,几年前回归故里,其他的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接下来的课程,蒋煜霆没有来,我们谁也没有在意。
我摒弃杂念,在课堂上表现的也还算满意。
下课后,我连忙打电话给明玉玲,电话很快被接听,却是没有声音,我喂了半天,心中焦急,“玲玲,你在哪儿?”那边电话却是挂掉了。
我更加忐忑不安,复拨电话的手指有些发抖。
“叮――”新收到的信息跳转出来,是一个位置图标。
不做他想,我飞奔而去。
在波士顿大学校区的一处树林,找到了她,她穿着带帽的黄色长袄,深筒长靴,勾着背,坐在树林深处的长椅上。
寒风所过,树叶摇曳生姿,嗦嗦之声如悲鸣的幼兽哀鸣,衰败下枯黄的树叶,轻轻滚落脚下。
见她身边的位置干净,我紧挨着他坐下,她没什么反应,我拉过她的手。
她戴着娃娃绒手套,毛绒的触感让我捏紧了她的手,我看着远处的查尔斯河,道:“玲玲,我们回家吧!”
她身子一颤,抬起了头,一双迷蒙的眼睛明显哭过,这时我才发现她长袄自带的帽子下还有一只白色的娃娃绒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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