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愿赌服输（2/2）

接下来，便一遍遍重复，“我一个人过的很好…”仿佛在说服自己事实确实如此。

“从十五岁到现在，有没有人照顾你？”

白沫语毫不犹豫回答：“有。”

“是谁？”

“我…”白沫语痛的无法坐直，将头埋进膝盖间，“我想不起…但是有的，有这样的一个人…”

“是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

“他怎样照顾你？”

白沫语立即讲：“她对我很好。”然后犹豫着添几句，“他给我饭吃，陪我讲话，送我礼物…”唯有最后一句说的斩钉截铁，“我知道，他对我好，不对别人好。”

“你怎么知道他对你好？”

“他说，他很喜欢我，会一直对我好。”这样说了，紧接着又质疑自己，“不对，后来…后来…”后来怎样，白沫语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还在你身边吗？他离开你了？”

“后来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不喜欢我了，但我想呆在他身边，我很努力的讨好他，可是他不喜欢我了，我做什么他都没有反应，他伤害我，他伤害我……”白沫语说着说着很激动，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如果没有他，我也不会这么难过，我不喜欢他了，我忘了他好了，我忘了！”

“你身体好之后想做什么？”

“我想开一家咖啡厅，挣了钱去旅游，我读了很多书，书里面有雪山，有沙滩，极光，枫叶，还有河流，那些地方都很美，想去看看。不，我不去了，他不让我出门，他又要不高兴，用责怪的眼神看我。我不想他怪我，我会乖。”白沫语突然噤声，过了片刻又说，“他不会管的，他不理我，不想看到我，他喜欢别人，他不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