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3.第663章 : 计划赶不上变化（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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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说完，秘书便冒了一身的冷汗。
显然，在听到秘书反常的夸奖后，林智朗斜眼瞄了瞄他，发觉他神情不对劲。
似乎是紧张，像故意瞒了什么事一样。
“那沈总怎么说？他应该不会这么认为吧！”
林智朗一声冷笑，伴着分不清语气的话，让秘书恍惚了一下，差点将手机摔了出去。
“说吧！沈总最近怎么样？”
即便这样问，林智朗也是心里比谁都清楚，沈斌他病入膏肓，不久后就会一命呜呼。
“沈总……他…他很好，对，很好。”秘书不敢将他住在医院的事告诉林智朗，怕死的更惨。
“你好像什么都特别清楚，真是一个好下属。”
林智朗别有用心的说着，加重了语气。
“当初我要亲自去南非采钻的事也是你透漏给他的吧！”
“这个？”
“我问你，是还是不是？”
“是。”无奈，事到如今，他也不能说谎了。
“很好，你跟着我是对的选择，至少我不会把你当作叛徒一样秘密的做掉。”
林智朗威胁着，脸上挂满了势在必得。
做掉？
秘书一听，吓得腿都软了。
“林副总有……有什么吩咐只管说，我照做就好了。”
“算你聪明，还懂得谁才是应该效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