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爱情的女人(卅)(1/2)
曾听过这句话:「爱你的,不一定远隔天涯海角,很可能近乎咫尺天涯。」
她可能是一个非常挑剔的女人。
珊曼莎对於身边几个朋友的感情生活,时常有着发自心底的羡慕,就像她的好友费欧娜与安德鲁,夫妻两人十分恩爱,看在他人眼里,除了艳羡,还有一种对於单身生活rì久生厌的想法;或许这是饱食终rì而未曾满足的愿望,她只是放大了自己对於生活的不满,yù望有如一只一面灌下一面漏出的漏斗那般,不断产生新的需求,这种需求并非是必要的,只是在大嚼肥美的羔羊之後,渴望能嚐嚐别的新鲜味道。
恋爱可能是由於害怕孤独吗?
结婚只是因为生活与现实上的虚荣和资金的相互挹注?
她不知道身为一个女xìng,该如何看待恋爱与结婚,总觉得看到别人身处这两者之中的无比欢乐,然後怀疑起自己何以还是一个人。
身边追求她的男人,若不是她看不上眼,就是怯於攀折这朵高山之花,最多的情况就是,那些男xìng朋友晓得她可能会变成艾方斯家的媳妇,所以没人敢於放胆追求。
一年年过去,一次次季节替换,只有她随着时光逐渐变得寂寞,无可奈何地面对现实一个人的窘境,似乎,她的人生总是处於冰冷而诡异的冬rì,没有丝毫的希望阳光。
於是她开始叹息:「冬天将至……」
「啊?」
「一到秋末,雨就特别多。这些雨到了冬天,全都会变成雪……然後冬天就要来临了。」
吉若汀.裴利望着窗外,而後再度将视线转回珊曼莎的脸上;她不晓得为什麽能把这种感觉说得如此沉重,不住叹着气,彷佛世界末rì即将到来一样。
当她第三次长叹时,吉若汀忍不住开口道:「心情很郁闷吗,格雷姆小姐?」
「非常郁闷,」珊曼莎道,「我一直感到全身无力,或许是季节转换的原因吧。」
吉若汀摇摇头,缓缓道:「只是季节的转变,就能让你把几个字解释得像几百个字那麽重,肯定不只是这麽简单。」
珊曼莎耸耸肩,没作任何表示。
吉若汀望向工作室内摆得满满的花束,笑问:「是这些仰慕着的花让你心情郁闷?」
花香浓得令她作呕,珊曼莎厌恶地皱起眉头。「那个神经病,送人这麽多花,真是烦死人了。」
吉若汀取笑她:「这种老套正好对你不管用罗,法比扬.米欧夏先生所采取的鲜花攻势,可能适得其反吧。」
珊曼莎不悦地回道:「我最讨厌那种空有一副外貌、思想变态又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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