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0.第960章 无能是什么意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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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皇上怎么样？”
云霄宫里，占满了人，皇甫缙夫妇，段景添夫妇，还有几名一品大臣。
“回太后，皇上他......”
“到底怎么样？”
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样子，皇甫缙的心也慌了。
“回太上皇，皇上气血攻心，再加上这段时间积累的郁结之气已经让皇上的龙体难以负荷，非夜公主的死，对皇上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说重点！”
皇甫缙冷冷地打断了御医的话。
“请......请太上皇赎罪，卑职无能......”
“无能？”
聂筱芊的脚步难以支撑地软了下来，好在由皇甫缙扶着，才没有摔在地上。
“无能是什么意思？”
聂筱芊颤抖着音调，看着御医那惶恐的脸，面色苍白。
“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