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摆脱顾亦轩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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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最初的挣扎，到现在的无动于衷，莫然经历了一个很痛苦，很漫长的过程。如果可以，她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只想寻求解脱。
或许是有了生无可恋的念头，她的眼神里，唯一仅剩的一点光亮也熄灭了。男人看到她死灰般的表情，动作猛地一顿。
他深沉的眼睛盯着她，嘴唇紧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莫然感觉到他的情绪，突然有了意识般转动眼珠对上他的视线，嘴角缓缓勾出一丝淡淡的冷笑。
几天没有开口说话的她，缓缓开了口，声音很沙哑，“你好像在害怕？你在害怕什么？”
男人的瞳孔猛地一缩，强大的心里素质让他很快恢复了一贯冷魅的表情。
“呵，我有什么好害怕的，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怕的东西。”他冷笑，笑得很邪魅。
“是吗？”她又笑了一下，移开视线，不再开口说话。
她当然知道他在怕什么，他怕她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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