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艾斯卡尔喝酒了(1/2)
艾斯卡尔漫无目的在大街上溜达,瞧见两名吟游诗人,一个缺了条腿坐在路边上,弹着三弦琴,另一个瞎了双眼,躺在地上。弹琴的用手指轻拔了几下琴弦,“叮叮”几声乱响,便唱开了:
轻轻地走,她就在近旁,在雪的下面;
轻轻地说,雏菊的生长她能够听见。
她的头发虽一片金黄,已变得黯淡;
她呀,虽然年轻又漂亮,却一去不返。
她像洁白如雪的百合,甜美地成长;
她还不清楚她已是个成年好姑娘。
石板沉重地压迫在她身上——还有棺板。
我独自感到心里哀伤,她已经长眠。
她已经安息,已听不到竖琴和诗句;
我的一生已在此埋掉
——请把土堆起。
艾斯卡尔呆呆地立在一边,呆呆地听着。歌里的意思,他似懂非懂,但那淡淡的刻骨的悲伤却一直钻入心里,将心搅得七零八乱甚至翻江倒海。
他摸了摸眼睛,发现自己居然哭了,可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
许多年以后,当回首往事时,她是否还知道曾经有那样一个人为她伤透了心,流尽了泪,在她心中,可还留下过自己的影子。
酒店老板今天心情糟糕透了,因为他把酒卖给了一名牧师,作为一名教徒,酒店老板深知这是违反教义的行为,但却无力反抗。
事情是这样的,中午的时候,店里的伙计跑来就有人闹事,他跑出去一看,原来是附近修道院的牧师阿马罗,他满脸通红,大概已经有点喝多了,吵嚷着要买酒。
“星期天牧师不能喝酒,我们也不会卖给你。”酒店老板义正词严地拒绝了要求。
于是意外的情况就发生了,阿马罗神父冲过来,一把卡住他的脖子,jǐng告他再不把酒拿出来,就休想活着离开。牧师充满血丝的红眼睛和脖子上根根暴起的青筋表明了他绝对有可能把刚才的话变成现实。
酒店老板没有办法,为了活命,只得答应给阿马罗神父酒,但拒绝收酒钱,因为他不愿意承担星期天卖酒给神父的罪名。神父再一次卡住了板的脖子,吼道:“你必须得收钱,我阿马罗又不是强盗!”他摸了摸全身,但没有摸到一个子。“星期一去找迪亚斯神父,他会如数付给你的。”阿马罗神父说完就大口的喝起酒来。
酒店老板只得暗叫倒霉:心里盘算着无论如何都不能去找迪亚斯神父收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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