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天下大势（2/2）

石天一听怡香阁不正是刚才出城的时候见到的青楼呢，刚才还想着没钱去潇洒呢，现在居然机会就来了。而且还不要自己的钱，于是便到了声感谢，在右手位坐了下来。

程娄叫来下人给程知节和石天上了茶后，便又微闭起了双眼，在座位上养起了神。

程知节等下人退下后，便对着石天开了腔：“小天，不瞒你说，如今天下纷乱，义军突起，到处都被战火波及，我们组织的民团也渐渐保卫不了乡里了。于是我们三兄弟决定投往一处势力，以求在这乱世安生立命。可是我们兄弟三人商议许久都商讨不出该何去何从，不知小天对着天下可有什么看法。”

石天一听问自己的居然是，想去投靠谁，这不是正好问对人了，当今世界还有谁能比石天更懂得要抱谁的大腿了。最佳选择当然是去抱李渊的大腿了，可是现在李渊那老小子貌似还没有造反，要到杨广死了前一年也就明年才敢造反，现在可不能说出来。

于是清了清嗓子，侃侃而谈道：“当今隋帝，志大才疏。三征高丽，开掘运河，虽利于千秋，但却也断送了自己的大好江山。如今天下群雄并起，杨广只懂躲在江陵，苟且偷安。现在虽还有张须陀，杨义臣等名将力保江山，但是大厦将倾，岂是人力能够挽回的。大隋现在已名存实亡了。”说完还喝了口茶，抬起头竟然看见厅中所有人都诧异的看着自己，就连程娄都是睁看了双眼紧紧的盯着自己。这到让石天不好意思起来，本来在自己那个年代这些话稍微懂点历史的人都能说出来，但现在能说出这翻见识的人却是少之又少了。

程娄眼中闪着jīng芒，对着石天说道：“原来石小兄对这天下大势竟有如此真知灼见，不知石小兄对于我们程家该何去何从有何看法。”

石天转念一想，史书上程咬金开始是跟李密混过的，可是李密最终要败的，现在又不能叫他直接去跟李渊，不过想着他最后反正还是会跟李世民的，还是让他按历史走好了，于是便说道：“如今天下义军虽多如牛毛，但成气候的也不过几人。其中尤以三路义军风头最盛，分别是，瓦岗的翟让，李密；河北的窦建德，刘黑闼；江淮的杜伏威，辅公佑。三支义军中却又要以瓦岗为先，翟让得李密之谋，打下金堤关，攻破荥阳，直逼洛阳。如若选一方投靠，定选瓦岗无疑。”

程海亮听到石天赞同自己颇为高兴，但程奇却又反驳道：“那石兄认为窦建德和杜伏威就不值得投靠了吗？”

石天哈哈一笑，又道：“窦建德与杜伏威都是当世人杰，可惜却目光短浅，只懂守住自己的方寸之地，不思进取。而李密想当年给杨玄感的三策，前两策均为创业之计，可惜杨玄感却偏偏选了必败之策。所以大丈夫横刀立马，血战疆场，如要在世上创出一番功业，流芳百世，当要去投李密这种见识深远之主。”

程奇听完后顿时热血沸腾，毕竟是年少之人，听得石天说的慷慨激昂，马上起身站了起来，说道：“石大哥，果真有大才，对天下分析一针见血，今晚在怡香院定要于石大哥喝个不醉不归。”

石天看着程奇的改变，心里郁闷了会，想到：“刚才我说要投李密的时候，表情就好像我抢了你老婆一样，现在居然叫自己石大哥了，变sè龙变的都没你快啊。”

程知节一听石天的分析，心想石天果然非同凡响，不仅武功高，连对时局的看法竟也如此透彻。转过头对着程娄说道：“父亲，我感觉小天说的非常在理，不知父亲您如何考虑。”

程娄看了看三兄弟，似乎都赞同石天的说法，便也点了点头，说道：“石小兄对天下局势分析的入情入理，老夫也甚为赞同。那就先由海亮去瓦岗商讨投靠事宜，谈妥后我们举家迁往荥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