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受虐的皇胄(一)(2/2)
傅熙翻身回到座上坐下,说:“安良且勿动手,说是行刺尚早,永福也瞧出了不对,永福说吧”,周小史点头说:“这侍女不是一般的侍女。钱公,这侍女什么来历?”
钱温此时已经瘫在了地上,声音有些颤抖说:“前几月刚买来的贱人,一直在府中服侍小女,并无不妥啊”
钱cháo快步来到傅熙身边,长揖一礼说:“确是如此,这个奴婢是北方人,前不久被人贩卖。正巧舍妹身边少人服侍,家父便将她买了来,一直在府中,跟外人并无联系”
侍女身子颤抖紧紧伏在地上,周顗、诸葛恢、葛洪仔细瞧了瞧侍女,摇了摇头,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妥。
周小史挡在傅熙身前,冷声说:“这侍女面sè虽然微黑粗糙,但脖子白净,显然是没吃过苦的良家女子。再者她礼仪周全,进退有度,处事不慌乱,可见乃是大家出身”
诸葛恢说:“这倒是有些奇怪了,其他侍女皆不知礼仪,为何单单这女子颇知礼仪呢?”,周顗快步来到侍女身边看了看她的脖子,朝大家点了点头。
钱温带着哭腔辩解说:“在下实在不知啊!在下以为她是无依无靠的弱女,人贩子说她乃是贱籍,把她买来的时候就是这样”
钱cháo也跪倒,连连叩首,“请务必相信家父,真是如此啊!”,周小史哼了一声,说:“真是如此?贱人难道会行宫礼?此女方才行的乃是宫中礼仪!这又作何解释?”
傅熙点了点头,心想:宫中礼仪和民间礼仪有很大的不同,在家的时候见惯了大嫂弘农公主行礼,自己这才看出。周小史也是从宫里出来的,平素行的也是宫礼,故而周小史也看出了不对。
在南方一个小地主家,连主人的女儿礼仪上都有错,一个贱籍的奴婢行宫礼,这怎么会让人不疑心?
诸葛恢暗道一声惭愧,几人都是世家出身,竟然没看出这个。冉瞻羡慕地看着周小史说:“是我疏忽了,没想到永福兄从这里也能看出不对”
周顗一捋鼠须,沉吟说:“难道是琅琊王派来的人?”,诸葛恢、葛洪一惊,葛洪说:“不会吧,主上本就是交好而来,他怎会对主上不利?”
傅熙挥手止住众人的猜测,来到侍女身边,拉起侍女的袖子,说:“看这侍女的胳膊,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是受过刑。所以,她不一定是刺客,但其中必有隐情”
侍女白净的胳膊上布满了青紫的伤痕,有的地方甚至还有鞭子抽打的痕迹,诸葛恢眼睛一眯,说:“这个事不能小视,主上现在可犯了不少人的忌讳”
冉瞻恶狠狠地说:“把她交给我,我能让她把幕后主使之人说出来”,侍女哭道:“贱婢真的不是刺客,贱婢冤枉!”
钱cháo快步来到侍女身边,恨恨地抽了侍女一个耳光,侍女一下被打倒在地,钱cháo啐骂说:“贱婢!还不快说你是谁指使的!”
傅熙皱眉让钱cháo退到一边,将侍女扶起,温声对侍女说:“小姑娘,别怕,我乃是青兖刺史,征东将军,说不定正是你找的人呢,有什么隐情就说出来”
侍女眼睛一亮,颤声问:“真的?敢问大人怎么称呼?”,傅熙将侍女凌乱地头发抿起,笑道:“在下傅熙,新任光禄大夫,青兖两州刺史,征东将军”
侍女脸上一阵羞涩,激动说:“大人跟……傅祗,傅司徒如何称呼?”,傅熙心里一阵疑惑,说:“正是家父”
侍女哇地一声哭出来,傅熙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说:“别哭,到底怎么回事?”,侍女使劲拉住傅熙的袖子,生怕傅熙跑了,抽噎地说:“傅大人救本宫”
本宫?傅熙心里一惊,诸葛恢等人都惊讶地围了上来,傅熙急问说:“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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