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一个女侠叫程程（1/2）

不两rì，杨浦镇上传出皇甫阳案已然告破的消息。消息是从公门中传出来的，据说是聂神探身边的人透露的消息。

据透露消息的人说，案情果然如聂神探所料不差。杀害皇甫阳的凶手正是他的同窗好友华森。其本人已经招供，供认不讳是他下毒杀死皇甫阳。至于所谓何事，为何下此毒手。尚在紧张侦破中。

引人注目的一点是，杀死皇甫阳所用之毒，正是20年前，朱令被毒杀所用的“坨坨”奇毒。世人虽少见这“坨坨”西域奇毒，但是经朱令一案，江湖上早已传遍。虽有许多夸大和不实之处，但是对于“坨坨”之毒的症状，许多江湖老人还是非常熟悉的。此次曾为皇甫阳验尸的仵作，就曾听自己的师傅说起过中了“坨坨”之毒的症状。

所以，案件调查初期，就断定是中毒而亡。但是，因这仵作确实是对“坨坨”之毒不甚熟悉，况且这“坨坨”之毒，与西域天竺国有莫大关系，朱令案至今尚未清楚了断，凡此种种，可知沾上“坨坨”或是西域天竺国，都是不小的麻烦。故此，仵作特意说明不知所中何毒。

正在大家都焦急等待皇甫阳案的时候，江湖上又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最近江湖上出了一位侠女钱程程。自称要降妖除魔，荡涤宇宙。有人细问，她却答说自己无门无派，也无师承。

这样江湖上有些痴傻癫狂的人，也并不在少数。时不时的，江湖就会出几位奇葩。比如医仙孙真人在药王谷收下的徒弟孙石猴，当年就有许多故事，绝对是惊艳江湖的，他曾闯上太极殿，怒打当今圣上，还曾打败大内72路高手。若不是后来遇到一位大人物，也怕是要惹下弥天大祸的。

本来，江湖上总有些言过其实之辈。这钱程程女侠，是否名副其实，尚未可知，可这钱女侠却生得美艳无双，是位绝顶的美人儿。

说起这绝顶美人儿钱程程女侠，廉天一倒是见过一面，而且还是钱程程主动上门。这绝顶美人儿的评价也是廉天一最早给出的。江湖上有人能得斧头帮帮主廉天一一句评语，那绝对是要红得发紫的，声明鹊起那是必然的。

廉天一说，几rì前，我赶往此处的路上，正在吴泾镇上游玩，快rì落时分，正在客栈歇脚。忽闻得有人唤我名号，待我一看，面前立着一位年轻女子，袅袅婷婷，衣带飘飘，真好似仙女一般。细看形容颜sè，更是赏心悦目：姑娘直看得我这老头子也酥了一半。

要说我廉天一，修行练道也有许多年了，从未在女sè上失过手，自从我娶了这第三房妻子之后，更是眼中无女人啊。哪知，一见这钱程程，不知怎的就心动了。若让我细说她的容颜，我还真是词穷啊。

不过，30年前江湖上第一美女田甜与她相比，怕是也得落下风啊。只可惜，田甜都已经年过半百了，就算是风韵犹存，恐怕也是老了。再者说，20年来，田甜如同死了一般，一点消息都没有啊。

廉天一言罢不语，像是说起了伤心往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