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圣坛开(1/2)
战乱纷承,烽火连天,千万年的平静被涂云大陆的三大帝国之间的无休止争战所打破。
位于涂云大陆东南角的炎荒帝国,国都府相宅内,“啊……”一声凄厉的叫声伴着冲天的火束光线徐徐从相府扩散到整个国都。
“炎泠,你的影即是你的chéng rén礼。”苍老的声音在相府的暗室里响起,“圣坛已开启,进去吧。”
“是,族长。”低沉冷淡的声音响起。
“记住,家族几百年来未能再打开圣坛。而今圣坛因你而开,你便晓得你所要承担的责任,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必须收复影。”炎族族长炎隗道。
炎族为炎荒帝国第一大族,千万年的流传使得炎族在炎荒帝国拥有绝对的权利,炎荒帝国即是因炎族而建起,并在这涂云大陆占据一角。
炎泠站在圣坛前,扫视了族中子弟,他们或羡慕或妒忌或寄托的眼神深深印在脑海里。族中天才般的存在,即族中族规,“不得影,炎不成。”而数百年来,也仅有族长炎隗得到了所谓的影,那也是在其修炼百年后圣坛开启所得,族中古籍记载,还尚未有仅16岁开圣坛获得影的机会。但即便是这样,也足够让众多人仰望。
炎族圣坛开启方式有两种,一种即是圣坛自动浮现开启,这时候只要初聚灵犀心的巫者就可以进入,一千年开一层,再隔两千年开第二层,数十万年才开第九层;而另一种开启方式,初聚灵犀心,最重要的是自身拥有的属xìng强烈到足以与圣坛发生共鸣,才会引导圣坛破土而出,这种开启不会受到层数限制,完全凭借自身的能力来开启坛层。
炎泠回忆自己16年来的巫术修炼,其实不应当叫做巫术,因为不允,因为他的能力不足以称为巫,这16年来的修练只为灵犀心,而灵犀心大成,才是可真正踏入巫者境界,从而触及接触巫术的类别。炎泠右手轻触心口,他可以感受到心脏的变化,灵犀心,因为有灵,才可感知触及天地水火土木风光暗时8元素。这还不算清晰的灵犀心,让炎泠觉得世界才刚刚开始。
炎泠回过头,看着宏伟壮观的圣坛,其实更应该称其为炎圣坛,是炎族历代巫炎圣坐化的地方,是炎族所有巫圣力量的集结,力量愈加的强大,所开启时感受的灵犀心强度就需要更强,同时在圣坛里收化影的难度将会大大提升。圣坛是力量的集结,巫者的煅造,但并不是直接力量的承接。圣坛力量的加强,那么同时影的力量也会大幅度加强。千万年来丧生于圣坛影手下的巫者不计其数。
于是,对于炎泠来讲,他可以选择不进入圣坛,从而只要每天对着灵犀心的修炼,不是不可以达到一个很高的层次,甚至于那巫灵境界都是可以达到的。可是,自从感受到了灵犀心,炎泠的世界已不再是以前眼睛所看到的那样,他的感受成倍增长,他能够感受万物之灵。对于这全新的世界,他必须全面去掌握,他不喜欢被万物之灵所驱使的感觉;而同时,炎荒帝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西南角的麓海帝国以及北方的涂云帝国都在不断的扩充边境。虽然围绕在涂云大陆的什锦海灵能够很好的抑制着苍茫海的吞噬,但其的作用仅仅是以什锦海灵为中心的西南海域,而面对着万年来再一次的苍茫海的吞噬,三大帝国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最让人恐慌的方式——战争,以确保在苍茫海吞噬下能够使得更多的族人存活下来。原本麓海帝国是不yù插手的,但是随着涂云帝国的大面积清扫,已经不再是面对灾难的逃荒,更多的是激起三国间的仇恨。
对于炎泠来说,他只要绝对的力量和权力,其余的对于他来说无所谓,而在过去的16年的修炼中,他不知道是自己天生天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只是在吸收火元素的时候比其他子弟修习要轻松的多,对于其他人痛苦不堪的火元素灼烧之痛,对于炎泠来说却是很享受,仿佛火元素是他最亲密的伙伴回归到他的身边一样。
炎泠轻触圣坛的大门,金sè火焰琉璃冰冷的触感传遍全身,炎泠抬头望着整个圣坛,坛顶是大片大片的紫sè琉璃筑成,这种紫sè琉璃即万千载巫圣者的灵犀心所化。在坛顶四周被一圈金sè火焰琉璃所围绕,拒族中苦籍记载,乃是传说中的巫灵者灵犀心所化。而整个圣坛则是他们的肉身所化。
炎泠推开圣坛大门,圣坛出土,被人们所见的只是冰山一角,林泠进入圣坛一层,丰富的火元素疯狂涌向他的身体,感觉身处于火元素海洋一般,暖暖融融的,从心底发出的舒服,透着四肢的慵懒。刚融出形状的灵犀心也疯狂的朝着凝实前进。在第一层一共有16个房间,摆设全部相同,床、修炼台和影。这些影都有自主意识,会对踏入房间的巫者进行疯狂的攻击,炎泠面对这样的攻击,显然觉得无谓,如果得到这样的影,他不会甘心。但这并不影响炎泠将他们的力量收为己用。炎泠发现每当他解决一个影,就会有透明的灵溪心掉落出来,没入手掌中,顺着主路往圣坛一层深处走,通向下面第二层的通道将会在那里出现。
而在这条主路上,火红sè的元素铺就的主路镶嵌着金sè的火焰,主路两边是衬托的2sè石子路,以蓝黑为主。黑sè只是为蓝sè石子勾勒了一个外形。当然这些并未引起炎泠的过多注意,直奔1层深出,当炎泠推开最里面的房间,只发现里面的房间什么都没有,但不同于外面的是,地面上浮现出一层浓郁得雾,红得妖艳邪媚,红得噬血噬灵。除了纯粹得红,再无一点杂sè。炎泠仿佛连心灵都得到慰藉,轻闭双眼,缓缓躺倒在红sè血雾中,享受着那种皮肤肉身的滋养,从此不再起身。他仿佛看见了那个陪伴他8年远离他6年的如兰花般娇嫩坚毅的女子。那向他一点点走来的女子,紫罗兰的裙衫勾勒深青sè的暗纹,暗纹好比兰花,次弟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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