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死于誓言的水神（二）（1/2）

() “众神保护着这个世界，信徒们在众神庇佑下生活，一切都听从神的安排。就像是火能燃烧，水能流动，这些就是神定下的规则。在信徒的崇拜下，众神可以做到任何事！是任何事情！甚至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

克里斯汀娜为了加重语气，双手比划着划了一个圆，像是想把天地都包容进去。

“......信徒赋予了众神的威能，众神给信徒定下生存的规则。可众神之间，万一定下了互相矛盾的规则，让信徒该相信谁呢？又或者，众神定下的规则在这一刻可以实现、而下一刻又会失去作用，又该怎么办？......”

“......所以，众神立下了誓言：订立世界规则是很严肃的事情，为了避免出现荒唐的结果，神灵必须面对‘若是世界不按照规则运行’时产生的后果。......”

“......众神在死神面前发誓，以永生为抵押，换取了统治世界的权利。所以，夏纳度按照他的心意定下在圣路易斯帝国的土地上，所有生灵在踏入水流时必须迈出左脚，否则就会成为祭品的规则。结果却不能保证规则实行，只好付出代价。”

克里斯汀娜眼中的崇拜迷恋疯狂的神情越发明显，缓缓说道：“圣骑士波西亚与他的魔兽坐骑，做到了以凡人的身份向神灵挑战的伟大功绩。......这是第一次，也是目前唯一的一次，但绝不是最后一次！”

“嗯~~~”费凡摸着下巴，心里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只是一个极度自我膨胀又贪婪成xìng的水神，被正义力量消灭的故事。

好像是这样。

但，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对呢？

沉思良久，费凡忽然问道：“为什么众神要在死神面前发誓呢？死神的力量强大到连众神也不敢违背的地步吗？”

“因为‘死亡’永远不偏不倚，不管生灵在活着的时候有多高贵的身份与地位，最终都必须面对死亡。世界上所有生灵都相信，只有死神才是最公平的神灵。”

“又是相信的力量与不相信的力量么？”费凡沉默了。

......

......

......

在黑森林中行军，周围的景sè永远一成不变，眼中除了黑sè的树就是白sè的雪。外加又不存在什么危险，时间一长，显得很单调苦闷。

十几天过去了，整支队伍的jīng神渐渐有些萎靡不振，就连人族的歌声也变得软弱无力。只有费凡与身边的几位jīng灵还时刻保持着平常的神采。

“人心不足啊！”费凡看着挂在安琪拉头颈上的一串小小的众神祭坛，算计了一下整个白天能吸收到的信仰之力，心情愉悦。

费凡用几瓶香水和女士冬季护肤用品，从克里斯汀娜手里换来了十多枚新的众神祭坛。原本他还想换更多，可发觉镶嵌在安琪拉额头上的不死你晶核碎片，已经不再吸取信仰之力之后。反正不用再去和碎片比谁吸纳的快，这些信仰之力的用法，费凡就有了其他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