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城故事多(2/2)
接下来的世界,就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进入开光期以后,我的体力灵活度都大大超过从前,现在这些草包反击的动作在眼前慢的和乌龟有什么区别?
我先是一个大耳括子扇飞了严公子,只见他猛吐了一大口鲜血,竟就此倒地不起了,想必是平rì里被酒sè淘空了身子,才会如此不堪一击,由此可见酒sè的确害人啊!
接着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总之是我身形如电,直拳摆拳勾拳掏心拳,侧踢勾踢揣踢回旋踢打了个通快淋漓——哇哈哈,我发过誓不再欺负那些无辜之人,至于你们这帮社会败类嘛——我就代替月亮惩罚你们!
十数个打手不堪一击,我因为不想多伤人命,已经尽量放轻了手脚,可被我击中之人,几乎没有几个能爬起来的。这道术果然神奇,要是我以前就练就这身修为,别说打遍天都西城,打出个世界散打冠军也是小KS啊。
剩下的几个打手见硬到了硬钉子,他们正主儿严公子又生死不明的,纷纷哭叫着向门外逃去。
我一声狞笑,又一声响指,就是十数道雷光劈去——虽然只是筷子粗细,也把那些草包打的倒在地上直吐白沫。
这就是我在首南山没事练出的一个法门,原来我们天一宗实在是没什么东西,流云死的又早,只传了清风一手引雷诀,我左练是引雷诀,右练是引雷诀,也实在是练的没趣,就想搞点新鲜玩意儿,这能把一道雷光分成数道的雷叉术威力大不及单独的雷光,可对付群殴实在再好不过了,我一直都想练却一直练不成,没想到后来苦练引雷符的制作,对真元的控制能力大大提高,竟水到渠成地把这法门练成了。
今rì有缘一试,果然不同凡响。
对付这帮蠢货自然不费功夫,倒是有件事出乎我意料,刚才我打的xìng起,雷叉术劈过去后本有些后悔——我忘了那娇媚女子也在其中,这么一个活sè生香的美人,把她劈个半身不遂口眼歪斜屁滚尿流地那就不太好了。可只见那女子大声尖叫着左支右倒,居然没被一条雷光劈中。
连我的雷叉术都能躲了过去,多么好运气的娇弱女子啊!她要去赌老虎机绝对能大赚啊!
那女子倒在地上,嘤嘤直哭道:“多谢英雄,若非英雄相救,小女子胡媚儿就要被这衣冠禽兽给糟塌了。”
说实话,这胡媚儿此此刻梨花带雨,垂手拭泪半遮面的,还真是风情万种啊。我顿时一副sè鬼上身的表情冲上去深情款款地扶起他道:“胡小姐,不必多礼,为社会除害是每一个良好公民应尽的义务和责任。”
胡媚儿被我说的破涕为笑道:“英雄你可真逗!”
呵,还真是一笑百媚生啊,我立刻傻乎乎道:“应该的,应该的。”
胡媚儿却转眼又是一副哀怨表情道:“英雄,小女子父母双亡,身无分文,乃是不详之身,唯恐在英雄身边拖累了你,现在就告辞了!”
我一脸的心疼,搂过她道:“什么不祥之身,道爷我还真就不信那一套,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我身边,我养你!”
胡媚儿一脸感动,竟顺势倒在我怀里,娇羞道:“公子……妾身真是太感动了!”
我靠,这么快就‘妾身了’?多好的姑娘啊,连我都被她这种无私的献身jīng神给感动了。
正准备再来上两句柔情似水的话语,只听外面又是一阵喧闹,只听一声断喝:“给我把飞蝎帮的人都给我拿下!”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文弱书生般地人带着一群拿着水火棍的人冲了进来,那群人衣服上都写着个大大的‘捕’字。
我靠,捕快?这不就是可敬可爱的jǐng察叔叔么?你们还真象电视上那样,非要到事后才来个马后炮啊。
这帮条子一进门就都惊了个目瞪口呆,那文弱书生惊讶地说道:“怎么……怎么都已经倒下了?”
抬眼却见我一袭水白道袍,浑身仙气直冒,象一杆标枪般笔直地立在那里,正气凛然地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耳!”
那文弱书生一脸讶然地看着我,然后施了一礼道:“这位道长,我乃本城知县周闻常,在这里还烦请道长屈尊到衙门做个笔录。”
知县?那不就是星邮的白道老大吗?我倒是有些个惊疑——哪有县官亲自己带着捕快来抓人的?要是我们那时候的天都市长都是这个样子,那我们黑道混个屁啊!
不过现在我也算是堂堂一宗掌门,再也不用畏惧这些条子了,再看这县官倒也彬彬有礼,我就且跟着去跑一趟好了。
做完了笔录,周闻常跟我讲述了星邮现在的情况,原来这飞蝎帮原来只是星邮的一个小帮派,那时候星邮黑帮丛生,大局却还在官府控制之下。这两年却不知为何原因势头迅猛,竟在数月之间就吞并了星邮的大小帮派,跃升为星邮的第一大黑道组织,从此星邮就再无宁rì,飞蝎帮在星邮真算是*掳掠无恶不作,弄得星邮一片乌烟嶂气,一塌糊涂……
这些坏事我一听就完全明白了,不都是我以前的老本行么?
看来这周闻常还真是个好官——要是在以前碰上这样的官员,我就会安排几个小把子半路上埋伏他打他的闷棍,可现在自然不同往rì了——不过我现在也没空理会他,跟他吹了一会儿牛比,找了个借口就先回天香阁了。
一路上我不顾清风铁青的脸sè,对那胡媚儿真是照顾有加,温柔无比,直到我让天香阁掌拒另找了间上房把胡媚儿安顿下来,清风才担忧地对我说:“平武师兄,虽然看不穿这女人的来历,可就凭直觉也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师兄你可万万要当心啊!”
我赞叹地看着清风,他的这一点我很喜欢,我想他一定也早觉得不妥,却陷忍不发,直到现在才向我提出疑问——他这样做,能省去我不少麻烦。
我却不理他,只叫他先去好生休息,就带着喝的烂醉如泥的悟酒进房运功入定调息去了,只不过留了半分神思,方圆数十米里的动静,就如在我眼前一般,尽在我心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