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节过年了(2/2)
老板让同举杯,"大家幸苦".
透明的白sè液体在白胶杯内,咱只浅尝小口,以只其威力,这是酒,苦涩的酒.
老郭是喝酒,嘴巴发出啧声,眉一皱,脸上显的痛苦状,老郭也是常饮酒,脸部表情也是如此.
“喝酒如此难受,就不要沾酒啥".
“不咕点酒吧,心内像少些什么”。
我就同几名小伙亙敬酒,“你喝不喝啥”。
老板在边上发话责备,“你就说来点不就行了,‘喝’在我们的方言中与‘活’字偕音,大过年的,问人家活不活,有些难听。
咱是百无禁忌。
老板就讲起:"村里的一家,两个儿子在除夕夜同老爸对饮酒,两儿子频频同老爸敬酒,最后老爸被整醉,老妈就问老爸,‘喝少点啥,醉的稀里糊涂的‘,老爸就说‘儿子们总是问我,你还喝(活)不喝(活),我当然活啦,不活去死掉,所以就醉了”。
我端杯对孙涛涛说:"他们都喝了,你还不喝"。
咱说习惯,一时改不了口。
喝酒时,我是自吹自擂,"我从小就是闻酒长大的,我家就是酿酒的"。
自己的头脑有些麻木,一盏白酒以下肚。
老板又拿瓶给我们添酒,自是适可而止,不能再喝了,"又不是白糖水"。
吃完饭后,咱人快站不稳,说大话不打草稿,吹牛皮不范法。
我摇摇晃晃的一人走回宿舍,他们几人直奔网吧,我原先是住在二楼的,低下是车库。
记的是去年三十的,我也是喝的微醉,出门随手带上门,那知是自己遗忘,此铁门不能锁,锁坏了,锁能锁住,但钥匙在门外打不开,有钥匙在口袋,也是白搭。
我到那边的三楼租住地,提两个方凳过来,老板娘让我等另外几人的牌局散场后,再让一小个子搭一高个子上窗,进屋开门。
我却偏不听,祸既然是我闯下来的。
别人以为是风把门刮关,我是无语,听着别人烦燥的话语,我壮着胆子拿着两个方凳。
将两个方凳垒起,才高一米多,我见二楼也不高,再站上双凳,我人也有一米七,我惊惊颤颤的站上凳,那知两个方凳的面同样宽,四个椅脚正对着下面椅的四角,稍有差迟。
我是小心翼翼的站在椅顶,我的双手轻而易举扶上屋沿,只差半点我就能够上窗边。
我的身体似乎有些沉,我腿有些抖,两个椅子最少高一米二,我若跳下地,椅子必会被我掀翻,让椅绊倒,造成骨折。
而上把,踮着脚吧,能勾着窗,但是使不上劲,人攀爬难度大,上又不能上,下又不能下,只能硬着头皮往上。
好在墙角有半米长的一根铁丝,一颗钉子还算牢固,钉子固定着铁丝的一端。
我的右手死死揪住那唯一的铁丝,身子往突出的半米宽的水泥平台上靠。
一辆车鸣笛从我椅边路过,不要以为我是贼吧,这贼也太大胆。
不管,我是浑身冒汗,下面是两米多高,若摔下去,骨必有损伤,我害怕往下看,只有拼命抓住铁丝。
好不易趴在小平台上,紧绷的紧张的弦,才松口气。
要感谢那根铁丝,二十四五岁,爬个窗如此费劲,下次再也不敢冒险,笨的像只企鹅。
酒的后劲涌上来,看着是水,管不住嘴,在肚里闹鬼,控制不了腿,真是难受。
本想到厕所里用手抠喉管,让其催吐,自己的眼泪都弄出来,可就是不吐。
酒渗入体内太深,后悔喝多,真是难受。
我脱了上衣,将屋里角角落落清扫,把屋顶的积尘也掸掉。
我一个人看文艺晚会,屋里显的冷清。
第二天早晨,他们从网吧回,顺着去跟老板拜年。
他们进的屋,让书华赶紧去给老板拜年,他们要到市内玩。
我和小姚立刻过去,敲了老板的门。
"老板给你拜年"。
老板娘开的门。
老板娘是笑嘻嘻的说:"老板正蹲在厕所里呢",老板娘递了一张二十元钱给我,小姚也接到钱,我们转身离去。
没见到老板面,反正也是无所谓,老板也不会说什么,我们也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