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血腥杀戮(1/2)
苍凌开始对着被自己砸了一叉后有冲杀上来的大胡子冲去。
临近中午的阳光散发着刺目的光线,经过炽热的照shè后,森林中的雾水湿气如驱火融冰般消失的一干二净,林子里没有了四处飘荡的雾气,四周入目的景物也变得清晰了起来,挂在树叶草尖上的露水闪烁着晶莹,胆小的野兔还在灌木中战战巍巍的躲藏,天空不时传来的鹰唳让它胆战心惊,树上的小山雀的清鸣声,一刻都没有停止过,不远处野鸡的尖叫声,还有那片无物敢以靠近,的小石头山前空地上的,激烈碰撞声。
冲上来后苍凌和那个大胡子硬拼了一记,两只猎叉被两人驱使着碰撞在一起,苍凌的猎叉势大力沉,一往无前毫无顾忌显得肆意张狂,“砰~~,地一声犹如洪大吕般的碰撞声,绵延着颤抖的金鸣,在这片空地上回荡。
苍凌张狂的一叉后,手中的猎叉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浑重,而和苍凌拼了这结结实实一叉的大胡子,却向后退了十几步,每一步都不超过一尺,像一个在台演出的女戏子踏碎步一样,不过脚下却发出“砰砰”的踩踏声,大胡子身体一弓,踏了个前马步立定在那,“好”一声大喝从大胡子低着头下响起,不过任谁都听得出其中的怒气。
而就在大胡子叫好时,苍凌已经迅速的临至他的跟前,身形不变依旧是前冲,似是随意又似蓄谋已久的铁叉,以单手握着纯铁叉鹅蛋粗的黑sè铁炳,以《铁鞭》战技中的崩山式,斧劈华山的张狂形,带着呼呼的破风声向他砸去。
还没有抬起头来的大胡子,忽然感觉头皮似被针扎一般的感觉,经过无数场战斗的大胡子,条件反应一般,双手横托将手中的锈铁牛角叉举了起来,“砰”的一下,大胡子那还没站起来的身子,猛的蹲坐在地上向后滑去,握着锈铁牛角叉的双手,虎口处渗出了丝丝血迹,直到向后滑行了一丈多远才停下,但那受到剧烈震动的双手,还在以微不可见频率颤动,吃了如此大亏的大胡子,再不敢大意,在身子滑动时便迅速抬头紧紧地盯着苍凌。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已经猛击了大胡子两次的苍凌,依旧去势不减面容坚定死死的盯看着大胡子,在刚才那一击《山崩》式后,苍凌脚下顿了一下才砸出了那一叉,然后身形不变依旧前冲,跟着还在向后滑行的大胡子狂奔,大胡子抬头时刚好是,他停止在地上滑动的时候,而这时已经追上来的苍凌,手中纯铁叉一转,由单手握改为双手握,手中纯铁叉一记蛮蛟撞,向着坐在地上的大胡子捅去,
刚抬起头的大胡子,看到苍凌已经攻向自己的铁叉,心中大骇顾不得其它,手中牛角叉一拨,但他不会四两拨千斤,只能有用蛮力“呯的一声金铁交鸣,将苍凌手中的纯铁叉,磕离了既定的轨道,而这时苍凌与人战斗的经验不知足,便狠狠的凸显了出来,在被大胡子的牛角叉磕了轨道后,苍凌一时间有些力老,身形动作停顿了片刻,而大胡子侧趁着在磕开苍凌纯铁叉时,将手中牛角叉一个抬头,像一只向前拱角的蛮牛般刺向了苍凌,这一招形似蛮牛拱角的招式,正是大胡子赖以成名的绝技《夔牛顶角》,上次在他和那头土蜥搏斗时,就是用的这一招,给土蜥造成了重伤,间接xìng帮助苍凌杀死了土蜥,要不然以土蜥鼎盛时的防御和战力,纵使累死苍凌,他也是杀不死土蜥的。
这招《夔牛顶角》用时,以向上弯曲的姿势攻击,由直刺变为斜上刺,让人防不胜防,端时凶狠毒辣,是一招要人xìng命的招式,只见大胡子将苍凌纯铁叉磕开,然后就坐在地上向苍凌刺击,在刺到一半还没刺到时,大胡子的身子已随着手中的锈铁牛角叉的前冲之力,从地上站了起来,站起来后大胡子还着弯曲的身子,手中锈铁牛角叉徒然一变,由直刺改为上刺挑,刺向了苍凌脖子。
这时候苍凌已经回过劲来,看到从下向着自己脖子捅来的牛角叉,亦是心中大骇,但这并没有影响他的反应,反而让他有点超常发挥的意思,只见苍凌猛地将手中的纯铁叉向后甩去,并不是甩飞,被苍凌巨力后甩的纯铁叉惯xìng是何等巨大?,苍凌的身体也随着沉重的纯铁叉转动,在地上挪步原地一转,刚好躲过大胡子从下刺来的牛角叉,看到这一幕大胡子脸上没有一点遗憾和慌张,手中刺空的锈铁牛角叉一平,一根暗红sè的牛角向苍凌的脖子划去,以刀剑的攻击方式,向着苍凌攻击,样子说不出来的奇怪于诡异。
大胡子的脸上满是兴奋之sè,就像一个偷吃到糖果的小孩一般,“砰”的一声,西瓜被打碎的声音,大胡子那个满脸兴奋毛茸茸的脑袋,砰地一声被打得稀碎,黑sè的头发连着头皮,上面粘着红sè的血水和白sè脑浆,“啪”的一声落在一个被苍凌打残废,正在地上哀叫的人脸上,刚好将他正惨嚎大张的嘴巴糊上,像一片膏药般站在他脸上,从膏药下流出红白sè的酱汁,惨嚎戛然而止,那个被打残的人双目大睁,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嗯我感觉他是被恶心死的,因为我现在就很恶心》,苍凌在原地穿了一圈,身体是停了下来,但手中近百斤重的的纯铁叉,却没有停下来,反而被苍凌借力向着大胡子打去,只盯着前面的大胡子,在没有任何防备下被苍凌击碎了脑袋。
将大胡子脑袋打碎后,苍凌看看都没看一眼,反而向着那三四个刚才没有受伤,现在想要逃跑的人冲去,他们看到苍凌向自己冲杀了来,都吓得哇哇大叫,四散而逃,但苍凌显然没有放过他们的想法,单手握着的纯铁三尖叉,想着那个跑的最快的人投掷,“噗”地一声,那个跑的最快的人,被沉重的纯铁三尖叉,贯穿了胸肺带飞扎在一个树上,同样,三根猎叉接连飞起,将另外三人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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