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灵老（1/2）

() 风儿醒来时，不知身在何处，不知rì月星辰，不知岁月几何，不知是生是死。

风儿只看见了在一片紫sè的空间中，周身只有无尽的紫sè，上面是紫sè，下面也是紫sè，前后左右都是紫sè，剩下的什么都没有，而自己就这样浮在这中间。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小子，你终于有意识了。’这个声音霎听是在耳边，但是仔细感觉却又很遥远，好像是沉睡了无数的岁月如今再次醒来，有些许的兴奋欢喜，而他的话中又知道好像是等待了风儿很久。

风儿左看右看，就是找不到人。心中疑虑。好像是知道风儿在寻找自己，那声音再次响起，道；‘你不用找了，我就在这里。’

风儿前方的紫sè空间一阵捏动，一个白衣中年男子缓缓出现。奇怪的是他明明是靠紫sè凝聚成形，但是却是一身古铜sè的皮肤。中年男子看清来朦朦胧胧，不知道是真实的存在还是虚幻的化身。

风儿瞪大着眼睛，道；‘你，你就是在梦中教我武功的人？’没错，现在出现在风儿面前的就是在梦中一直教他身法的人，虽然风儿没有看见过他的面目，但是这份气度一定错不了。

中年男子盘膝坐在空中，柔声道；‘没错，我就是。’

无数的问题闪过，风儿想起来自己已经跳崖自杀，道；‘这不是地狱吗？怎么没有见到地狱中的鬼怪，只有这紫sè的空间。’

中年男子脸上出现戏谑的表情，道；‘你不觉得我就是整个地狱的恶鬼吗？’

‘你？’风儿仔细看着这个人，可是就是看不清楚，他甚至没有感觉到这个人的呼吸，‘你不会真是鬼吧？’

中年男子眼皮调皮的动几下，道；‘你有看见我这样俊美不凡，玉树临风的鬼吗？’

风儿虽然看不清楚这人的面貌，但是就他那模糊的轮廓也看得出来是位美男子，忽而风儿扑捉到他戏谑的笑容，道；‘前辈，你就不要跟我开玩笑了，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中年男子生气的哼声道；‘你不是生无可恋吗？你不是跳崖自杀了吗？那你还有什么必要管这是什么地方呢。’

风儿一声长叹，闭上眼睛，默然不语。心想是啊，自己生在世间本就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既然这样，那这里是什么地方又有什么关系呢，心都死了，在哪里对自己来说还不是一样。

‘醒来！’中年男人一时间放弃所有的绅士气度，所有的高贵气质被他狠狠的丢掉，就像化身成一个骂街的泼妇，狠狠的给了风儿一个耳光，破口大骂道；‘你个不孝之子！不义之徒！懦夫！冤死鬼！胆小鬼！’

‘你父母惨死，大仇未报，你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闰土为你生死不明，你居然一死了之，这难道就是你对生死兄弟之情？为了区区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你便生无可恋，这就是你的人生价值吗？饱受冤屈不思弄明真相，以死逃避，真是个懦夫，连生得勇气都没有的废物，垃圾。’

风儿被这一耳光打得摔倒地上他又站起来，道；‘你骂的对，我就是个这样的人，我武功平平，才智碌碌，什么也做不好，什么也做不成，所以我才一心求死！’

中年男人又是一耳光扇过来，道；‘这就是你最愚蠢的地方，我要是你爹妈，就算是没死也要被你气死。知道你会蠢到这地步，当初生下你该把你掐死。’

这耳光用劲极大，风儿一时间居然被打蒙了。中年男人气呼呼的道；‘你最愚蠢的地方就是把自己的聪明也划分到了愚蠢，我真是恨不得将你掐死。’看样子他被风儿气的实在是不轻，差点活活给气死。

风儿没有挺清楚后面一句，只听见前面一句，懵然道；‘你说什么？你说我聪明？’

这个让风儿问起来都觉得好像的问题中年男子不但没有笑，还很严肃；‘没错，你习武的体质前所未有，才智也少人能及。’

风儿任是不信，道；‘你是在说我，还是你脑袋坏掉了？’

中年男子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点气度再次消失无踪，骂道；‘你个混蛋，要是你没有绝世的天赋，要怎会练成‘六虚望气术’。’

风儿心中一动，道；‘‘六虚望气术’，就是那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的该死的东西，这是什么武功？’

中年男子伸手抓来，风儿被一股力量吸进他手掌，道；‘你要死再气我，我就杀了你！’

风儿讪然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

中南男子将风儿重重的丢下，道；‘我要是说多了你也不会明白，简单一句话来说就是，‘六虚望气术’是药亭毒谷所有武功的鼻祖，这下你该明白了吧。’

风儿不在言语，心中却已开始相信，因为这种时候这个人是不可能骗自己的。

中年男子肃然道；‘我说了那么多，要是你还是想死的话，我只有玉石俱焚，一起去见阎王了。’

风儿心思开始活跃起来，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还没有死，而这人的身份恐怕也是大有来头，莫不是远古的某位大能，道；‘前辈，能被你相救实在是我的荣幸，但是我如今武功全废，已是废人，我——’

中年男子喝道；‘别说是被废武功这等区区小事，就是死了，我老人家也能让你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