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斧”卫者(1/2)
乌鲁将后背靠在墙上,伸直了双腿,用一种空洞的声音说,“叔没能耐啊……你,不会恨叔吧?”
包光光听到这话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道:“叔你说的这都啥话啊!”
“拉倒吧,”乌鲁摇头道:“在叔跟前还装。其实叔都知道,你早就想出去见见世面了,就是一直没腾出工夫;俺也知道你不得意这门亲事……嘿嘿,你以为赫巴图那老东西,真瞧不出远山那帮人的心思?他就是想借这事把你给绑死喽。”
说到这里他禁不住放声大骂:“老犊子!你可真豁上你那张老脸了!你拖了崽儿七年,难不成还想绑住他一辈子?你不记得七年前,你自个是咋说的了?俺记得!”
一番话说得包光光是目瞪口呆――如果不是乌鲁亲口所说,他怎么也不能相信,在他看来好像亲人一样的族长老头,会联合木灵开一起来算计他!于是他傻了,懵了。他想火,却现自已并不如何愤怒,更多的则是一种哀伤,淡淡的,却让你无论如何都不会忽视它的存在。
那感觉,叫刻骨铭心。
其实按包光光的机灵劲儿,估计事后也能猜出个**分来;只是他一直拒绝自己往那个方向去想罢了。
“别说了。”包光光面无表情的说,“有外人在呢,别让人看了笑话。”
乌鲁点点头,顺手抓过扔在一边的巨斧,抡了两圈猛地砸在地上,“嘭”的一声,尘土飞扬。
“滚!”乌鲁暴喝道,“再瞅把你们眼珠子抠出来!都滚!”
猛汉火,果然是非同小可。本来还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呼啦”一下子跑了个踪影不见。乌鲁扔掉斧头,对包光光说:“走吧!和你的那些兄弟们一起走。等你玩累了,玩够了;再回来看看叔,啊。”他缓缓的说着,语调并没有明显的波动,但包光光却有种感觉。
乌鲁在哭。
“叔你喝糊涂了吧。”包光光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俺的家在这,你让俺上哪去啊?还是说,你怕俺跟你抢老头的位子?”
“好,咱不走。”乌鲁也笑了,“你就待在村里,远山的事你不用管他们,有叔在!哈哈……你那个叫斯诺的大哥跟俺说,俺这辈子都成不了那劳什子盾卫者,因为俺少了啥‘守护之心’。俺就是要让他瞅瞅,俺到底护不护得了你!”
包光光用手在脸上搓了两下,笑道:“拉倒吧。人家盾卫者都是用盾牌的!”
“盾牌?有!”乌鲁用脚将斧柄踢了过来,一把抄起斧头,指着那平滑的斧面说,“这不就是了?”
包光光翻着白眼道:“晕了,这样的盾牌你会使啊!”
“笨,谁动咱就削他,把敢炸刺的都砍翻了,不就安全了?”
……
……
那天他们聊到很晚,说了很多话。到后来包光光自己都不记得说了些什么,只记得俩人说到后来,又抱头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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