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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切腹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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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长老们见来到此地不禁楞然道:“难道冯老也会有问题吗?那真难以想像了:”杜英豪淡淡地道:“他若是没问题不会冤枉他;他若有问题也不会放过他大家进去吧!”

庄门是开着的没人看守着在忠义山庄内这是很普遍的现象但是此刻却给人一种不安的预感似乎房内藏着很大的凶险。

连李诺尔都低声道:“大哥!咱们该慎重些这里面恐怕早已有了准备。”

杜英豪却朗声道:“怕什么当年一身面对着几千支火枪、几千个罗刹鬼子我也没退缩过这儿都是咱们自己的同胞却要慎重了。”

李诺尔道:“罗刹人明摆是敌人倒是好办这儿虽是咱们自家同胞却不明敌友。”

说着已经进了秋月山庄的大厅。那虽是新建的房屋却因为时间仓促还十分的简陋但是山上的巨木很多材料易取倒是颇为高大一下子进来了二、三十人仍然不现局促他们才坐定冯纪远就出来了带了五、六名弟于彷佛很惊讶地道:“杜爷今天怎么有空到下处一顾还有各位老哥儿们也凑着一块儿来了。”

杜英豪封开门见山地道:“冯老!兄弟今天接获密报现了一批东洋海盗意图染指忠义山庄他们已经派了很多奸细渗透了进来;有一对父女海盗的头子老子叫宫本田女儿叫花子。”

冯纪远脸色微微一变道:“不错!有这两个人来到敝肚他们是兄弟的朋友。”

大家没想到冯纪远会直接承认倒是一楞。一名长老道:“冯老怎么会跟东洋海盗作朋友的?”

冯纪远道:“他们也是倭朝王族流亡海上不忘故国意图作匡复之举与我们的处境相同。他们来求援要求一地为栖兄弟觉得他们颇堪同情所以才加以收容。”

这番理由听起来似乎也颇为有理。杜英豪却道:“冯老你似乎忘记了在前朝沿海一带杀戮百姓、抢我财帛、辱我妇女的正是这批人。”

冯纪远道:“兄弟没有忘记但此一时彼一时以前他们是我之敌现在他们则与满虏朝廷为敌也是我们的朋友了。”

杜英豪道:“他们残我同胞朝廷对付他们是为了要保护百姓。”

冯纪远道:“兄弟的看法则不同我们最大的敌人是满人朝廷凡是与满朝为敌的都是我们的朋友;何况他们现在已改变作风以夷人商船为下手的对象不再抢我同胞而他们与满朝作对的行动却末戟上我们应可引为助力。”

杜英豪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是无法抬的问题大部份的义军领袖都以复兴明室为第一要务冯纪远的看法就不能算错。

他只有避重就轻地道:“他们想侵犯我忠义山庄冯老知不知道?”

“他们不是侵犯只是想在此求栖身之地。”

杜英豪直接了当地道:“我不准。”

冯纪远也亢然地道:“他们只是在兄弟的地方居留并没有冒犯到杜爷的忠义山庄去。”

杜英豪道:“冯兄!这忠义山庄不是你的。”

冯纪远一翻眼道:“笑话这儿是我们凭双手一寸一寸开出来的不是我的是谁的?”

他的手一挥厅后涌出一大批的人各持兵器为数在百人左右一半进入厅内一半则在屋外将房子密密的包围了。

宫本田与花子赫然也出现在厅中。宫本田大声道:“杜英豪!你太过份了居然想赶尽杀绝追到这儿来这下子可是你自投死路。”

众人都为之大惊冯纪远的行动是令人难以相信的他似乎公开地站在倭寇那边与社英豪作对。

杜英豪倒是很沉稳看了看宫本田与花子父女见他们身边簇拥着另一批青年虽然是汉人装束却手执倭刀。很明显的那是一批东洋武士以汉人的身份潜伏进来此刻已无掩饰的必要故而公开地摆明了而且更喧宾夺主地排众而出主动地面对着杜英豪身没的堀内和子厉声道:“和子是你露了此地的秘密把他们带到此地来的?”

堀内和子勇敢地道:“不错!是我因为我跟你们一样不愿被人杀死还希望活下去。”

宫本田愤怒地道:“你这个贪生怕死的贱妇竟为了怕死而出卖自己的同胞出卖主上。”

堀内和子尖利地反诘道:“宫本样你这话我无法同意。我的同胞在扶桑本土我并没有出卖他们我的主上应该是住在京都皇宫里的天皇陛下我也没有背叛他呀!”

宫本田怒不可遏地叫道:“胡说!你这个贱嫦、叛徒你的父亲是主上毛利永康的家臣所以他的中国名字也叫毛永利那是主上所赐。”

和子冷笑道:“我父亲连毛利永康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一切都是你在中间传话到底有没有这个人也不得而知;何况主人虽然封赐我们五十万石粟的爵禄却连一粒米也没见到倒是把我们每年辛苦经营的收入都献了去。”

宫本田吼道:“目光浅近的女人你只看到眼前刻下是非常时期主上正在蒙难才暂时欠你们一下一旦光复权位会加倍奉还的。”

和子道:“说得好听只是你的一句话而已你说的话能代表主上吗?”

“怎么不能?我是主上的唯一代表我的每一句承诺都是代表主上的。”

和子冷笑道:“你的权利居然大到能作主晋封一位五十万石的家臣了吗?五十万石是一个很大的城市了我父亲被封的又是那一个城呢?”

宫本田道:“只要主上能重掌大权任何一个大城都由着你们挑选。”

和子冷笑道:“宫本!我认为这根本是你的骗局连有没有毛利永康主上这个人都很难说可能根本是你捏造出来的。”

宫本田厉声道:“大逆不道的畜生你居然。”

和子冷冷地道:“我父亲一心妄想权势而且也不懂贵族的礼仪由着你去哄骗;他是个平民而且还是逃亡的家奴照朝例是不能封爵的。”

宫本道:“主上顾念他的功劳已经赦免他的逃亡罪而且还撤销了他的家奴身份更将他晋封为家臣贵族这是何等的荣幸。”

和子冷笑道:“只可惜晋封的是一个流浪的将军为天皇陛下不承认他连自己的地位都无法保全了还有权能封赏别人吗?”

官本田脸色一妥道:“天皇陛下是不管事的宫中的天皇只是一个象徵谁有权他就承认谁。”

和子冷笑道:“但是照例三十万石以上的城主就要由天皇召见赐封才能生效不管是那一家的家臣名义上效忠的是皇室而且受任的诏令也是由皇家颁下的不是说了算。

宫本田没想到这个女子对宫廷中的规矩会如此清楚怔了一怔才道:“那当然目前只是口头上的允准以后会补行仪式的。”

“口头允准!谁的允准?只是你口中的一句话没有任何的保证你若是否认呢?”

宫本田道:“那不可能的只要你们一直忠心耿耿我怎么会撤消呢?”

“若是你遭了意外死掉了呢?那所有人的封爵岂非都随之冰消了吗?”

“不不会的主上那儿有记录的。”

和子道:“只听你说主上主上在那里呢?主上又是什么样子呢?”

“主上神纵英武相貌秀美英武庄严神圣一如神明只是因为安全的考虑除了贴身的近卫以及使者之外暂时不允臣下晋见。”

和子冷笑道:“就算是你说的原因吧!他给我们的封爵已有几年了至少也该有一纸手令以示昭信吧!而且也必须要用上毛利的族麾令记你可别说在忙乱中失落了。”

宫本田道:“那的确是失落了。”

和子赫赫冷笑道:“这就更糟了他若失去了族麾连他自己的身份都有问题了。族麾是世代相传的权力标志就跟传国玉玺一样难怪你拿不出手诏的原来那个毛利将军的后裔是假的。”

宫本田道:“胡说你竟敢侮蔑主上。”

和子也亢声道:“我认为根本就没有什么主上那只是一个由你捏造出来哄骗别人为你卖命的形象而已因为你许的爵位太随便了几世家臣尚且要立下汗马功劳才能以十万石的次序渐次而进那有一次就直接进五十万石的若说是为了酬功我父亲的功劳并不够大。”

宫本田怒叫道:“你们掘内家的封爵取消了因为出了你这样的叛徒万世难彰其恶。杀弥次郎去劈碎这个贱妇的头颅。”

一个包着头巾的青年汉子应声而出手抱倭刀扑奔而来。和子叫道:“弥次郎你这个傻瓜宫本所说的主上是个假的你的封爵也是假的。”

弥次郎默然不语杀意未灭冲前一刀劈了下来幸亏胡若花在旁一把拉开了道:“和子姑娘你退后我来对付他。”

和子看着弥次郎道:“怎么你还要为他卖命我最近详细地阅读了宫廷礼记才知道他的话漏洞百出根本是骗人的。”

弥次郎冲前又是一刀劈下口中喝道:“八格野鲁多嘴的女人。”

刀锋凌厉来势汹涌胡若花要拉开已经来不及不过她手中的钢叉劫及时朝前一递反挑上去叮当一声火光四射。她那巨大的劲力把弥次郎拨得退后了好几步。[更新最快]和子退了下去大声叫道:“弥次郎我说的是真话你应该相信的。”

弥次郎依然两眼怒睁连那些倭族汉子也都一个个神情木然毫无异状。和子终于明白了叫道:“你们原来都知道了宫本田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根本就没有什么主上他只是用爵位来骗人。”

弥次郎厉声喝道:“住口!贱妇!只有真正的武士才能领爵你们这些贱民凭什么资格五十万石哼!做梦你们只配做一千石以下的胥吏。”

和子也反唇相讥道:“我们是贱民你们又是什么?甲贺的忍术杀手是最卑劣的走狗真正的武士没有一个会承认你们的。”

弥次郎被他的话激怒了扬手一片寒星幸好水青青在旁脱下了身上的小羊皮披风迎风一阵抖舞只听见一阵叮叮声响当斗蓬静下来时里面抖下一大堆的铁蒺藜藜刺尖上泛着蓝光说明了那是浸过剧毒的。杜英豪怒道:“好卑劣的手段你们竟敢用浸毒的暗器伤人。”

弥次郎傲然笑道:“甲贺忍者只求胜利从不在乎用什么手段杀人。”

杜英豪也冷笑道:“你别以为忍术有什么了不起那在我们中国武林的眼光中只是一些下五门的术士手法最为江湖道所不齿。”

那些已受蛊惑的中国武师果然有不少低下了颈显见的他们是因此而感到不好意思。

弥次郎也似乎受了激怒目标改同了杜英豪厉声叫道:“你敢看不起我们我杀了你。”

高举倭刀又要冲向杜英豪。胡若花的钢又一举又将他拦住了。“滚!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向我家侯爷叫阵给我滚同去。”胡若花道。

钢又一震她的巨劲将弥次郎震得连退十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用刀拄地站了起来目光逼视着胡若花口中喃喃念着咒语。和子忙道:“姨奶奶注意这家伙在捣乱了。”

胡若花笑道:“他要是敢在我面前捣鬼就算他倒楣了我是专门捉鬼的。”

才说完这番话弥次郎已经冲到了面前张口吐出一道血雾又急又浓而且扩散极快。胡若在才呆了一下身外已为血雾所罩。

杜英豪忙道:“若花!这是障眼法在里面别乱动拿出猎貂的方法去对付。”

弥次郎口中已停止了喷雾冷笑道:“我这吐云遁可是真功夫你们中国人会吗?”

说完一隐身形也窜入了雾中。大家都很着急但也不敢进去因为杜英豪在外面已遭遇过一次了那次他是躺在地下才逃过所有花朦胧中的追杀不知道胡若在是否也懂得。

正在焦灼间雾中传出了一声嘶喊。那是弥次郎的声音这声音是他要出攻击前的呐喊有着示威、震慑破胆的作用想见到接下去就是攻击了可是却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未闻惨叫和痛苦也没有听见有金铁交融声难道他这一度攻击落空了吗?

杜英豪很高兴他知道胡若花已经听憧了他的指示预先就隐藏了起来而伺机反击于是他笑着道:“若花耐着性子慢慢地等机会出手就别容情这种阴谋鬼祟的家伙无不该杀。”

胡若花这次听了一半违反了一半。

违反指点的是她没有耐心地等机会而且立刻就走了出来;听从的是她果然没有容情她把弥次郎叉在叉头上擎着举出来的。

这次距弥次郎出攻击的呐喊后不过眨眼的工夫战斗已经结束;显见是未经第二回合一次就分出了胜负。弥次郎是颈子的部位被三般的钢叉透刺而过人就这么被挑了起来挂在叉上。

中间的那一股尖刀最长刚好刺穿了咽喉气管难怪这家伙再也不出第二声了。

猎叉是掮在胡若花的肩膀上的弥次郎的身体挂在上面就像是一头猎获的狐狸或兔子弥次郎是个很结实而不算太矮的人既不像狐狸也不像兔子。他的身体最少也有一百五十斤上下但是胡若花掮在肩上却像是不到十斤重给人一种轻松的感觉。

宫本田的脸色变了厉声叫道:“你们竟然如此残忍如此地对待一位武士。”

赖光荣却道:“宫本!这可是跟你们学的。你们在海边抢劫中国村落时经常把小孩刺挑在长矛尖上转着当玩具呢!”

官本田道:“那只是用作示威恫吓那些村民不要作无谓的抵抗乖乖地把财物献出来免得我们杀死更多的人;这是不一样的。”

他自以为是地解释了一下却没有否认因此这一篇解释听在众人耳中都不是滋味。

赖光荣也是认为胡若花对于死者的行为太过于不敬。他知道这是胡若在的习惯她出猎归来都是把猎物穿在尖上掮下来倒并不是故意对弥次郎有什么过不去;是在江湖人的观念中人死为大即使是自己亲手杀死的敌人也要表现出相当程度的恭敬不能辱及其遗体。

赖光荣只是为了辩饰一下胡若花的行动而减少大家的反感他没到过海边也没与倭寇海盗接触过这些事只是传闻听说来的既不能确定宫本田这夥人是否有过如此行为更不能确定这个被杀的弥次郎是否有过那种行为。“但是说也凑巧那弥次郎却是最喜欢残杀儿童而且把无辜的儿童挑刺在长矛尖上转动。他玩得最起劲已经有过七、八次的记录。

因此宫本田在听到赖光荣的话后连忙提出解释。他以为杜英豪这边的消息灵通早已知道这件事特意如此对弥歹郎作为报复的。

大家的目光看着宫本田连冯纪远那边的人都是一样使得宫本田感到很不舒服。眼光虽不能杀人但是一个人若被几十对仇恨或不齿的眼光凝视着那种滋味极不好受的。

宫本田退了一步道:“你们如此看我干吗?弥次郎是个武士他是英勇地死于战斗当然跟那些无知的孩童不一样他的体应该受到尊敬。”

吐英豪沉下脸道:“若花把体放下来吧!你不可对一个死去的人如此。”胡若花很听话连忙放了下来。倒是堀内和子道:“杜节这个弥次郎最为凶暴了他因为自小是个孤儿常受其他儿童的欺负所以他也最恨小孩子已往在抢劫时见了小孩子就杀赖爷说的那些罪行就是他兴出来的。”

赖光荣没想到居然会蒙上了连忙道:“那这家伙就罪该万死当有此报!

杜爷!你说是不?“

杜英豪庄严地道:“他该死我们可以杀了他除害但他死了就不会再害人了我们就不必再对他如此了;疯狗咬人必须打杀但不必去咬他一口作为报复吧!”

这番话说得正气凛然使大家心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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