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乱臣贼子(4)(1/2)
() “左石和左铭逃了?!”容盼的眼睛似要喷出火来般,武妃从没见过容盼如此生气,但想想也应该,左铭不紧要,此人胸无大志,逃也无用,就是那左石,诡计多锻,且颇有野心,虽然他的家业大多都要被毁灭,可那毕竟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没人知道他在整个池朝有多大势力,不说中州之外,光说中州内他任丞相三十余年,便使得阳城五营统领与城门领甘行叛逆之事,还好自己安排了人手在这些人身边,可他在阳城外的势力呢?中州外的势力呢?而且最喜欢自己的长子左庆,等到左庆之死传到他耳中去,他与容盼就已成死敌了,此人逃得一命,天下恐又乱三分啊。
大殿下十三个跪着的禁军将领齐声道:“臣等无能,让jiān贼逃去。”容盼没有理他们,转过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武妃,心中百味杂陈,当年我娶这武妃是还是皇子之位,想要得到其父禁军统领的支持,自己坐上这皇位很大程度上来说全靠了她父亲的旧部,坐上皇位后,容盼对武妃则都是爱理不理。
只因其相貌丑陋,而且一介女子竟喜欢干涉政事,在容盼耳边指点容盼的是非,这是容盼最接受不了的,他一直没有立其她妃子为后,但也没有太过宠信武妃。可是如今武妃为自己除了一心腹大患,再想想她往rì对自己所言无不中地,朝中事一过,十三禁军将领必然推她为后,罢了罢了,先应付过此关再说吧。
武妃见容盼目视自己,心有所想,只当他在等着自己化解这场左石逃掉将引来的危机,轻笑道:“圣上,那左石小女左月在街上被禁军所擒,左家今rì遭山匪灭门,左庆被杀,圣上必然痛心疾首,何不迎娶左月做一妃子?以告慰左家死去的英灵?”听完武妃的话,容盼叹了口气低声道:“朕乃天命之子,如今却要以一柔弱女子为质,哎。。”
武妃见容盼没有否定,只当他是允了,行了一礼后就退出大殿,武妃走后,那十三将领也被容盼遣出大殿,这时的大殿内只剩容盼坐在那张高大的龙椅上,四周连那些服侍他的太监也被他遣了出去,他就那般坐着,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头顶的殿顶,那里金碧辉煌,刻着无数池国帝王的英烈事迹。
殿顶刻着二十四位池国皇帝的画像,有一帝王,身批布衣手拿石斧在一战车上指挥着作战,那是开国先祖容太宗,有一帝王,手拿书卷,坐于一堂中与一面墙说话,那是写了墙语告世的容文帝,有一帝王,双手拿着宝剑,而他的身旁是八个带个头盔的头颅,那是平定八将之乱的容武帝。<。ienG。>可自己呢?自己将会以什么形象刻在那殿顶?世人总说朕以洛法毁了祖先们的万里河山,他们不知道,若是我的洛法成功了,这将会是多大的功绩,可到底还是失败了。
想着,容盼慢慢低下头去,像是睡着了般,一动不动,良久,才听他语气哽咽,低声道:“哥哥,我错了。”
夏临元年十一月,秋风起,吹炎夏,烈rì尽,落叶飘,左月坐在夏亭内的一棵榕树下,一阵秋风从她身边掠过,将树上几片落叶轻轻吹落下来,左月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在她身边飘来飘去的落叶,只听远处太监喊道:“皇上驾到!”
左月将落叶轻轻放在掌中,起身对着走来的容盼行了一礼,便笑道:“圣上终于舍得来看妾身了?”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拉起容盼的手。左月这一笑,容盼可就彻底的被她征服了,先前心中所想的那些话到了嘴边也说不出口来,左月成为平妃已有两月,左月还没入宫时容盼只不过是把她当成一快要进入冷宫的妃子来看,并不想与她有太多的牵扯。
直到新婚那夜,左月对容盼轻轻一笑,便迷得他神魂颠倒,两月间也不见她怎么提起自己家中之事,容盼只以为左月已经嫁给了自己,定不会再怀旧以前的娘家,对她的戒心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左月一笑,能将他所有的忧愁全带走。
容盼轻轻搂住左月,一边向夏亭内走去一边慢慢道:“寡人政事繁忙,十rì不见,爱妃可还挂念着寡人?”左月身子轻轻往容盼身上靠了靠,娇声道:“妾身思念圣上,本以为圣上不再宠信妾身了,rìrì打扮得鬓影霓裳,只为博得圣上看妾身一眼,也不知圣上近rì在忙什么。”
“长草平原战事紧急。”容盼轻声道,他并不想说是因为没有了左家的支持,长草平原上的十万皇卫军已向阳城连发七封催粮军文,这些rì子他正与各大臣忙于此事,哪里会有什么空闲的时间花在妃子身上。
左月那战事紧急定是因为自家的消亡,也不多问,只是轻轻一笑,陪着容盼走向亭中,俩人正交谈甚欢时,“武妃娘娘到。”老太监那尖锐的噪音打破了这一时的宁静,只见武妃快步向亭中走来,走到容盼身前时也不行礼,指着左月就怒道:“圣上,她就是您说的要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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