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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姨父已经节制天下兵马了,现在西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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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姨父已经节制天下兵马了,现在西域兵马也要掌控吗?

建业吴王宫內,薰香裊裊。

刘永手持著一封来自洛阳的密报,在殿中踱步不止。

这位以富庶著称的诸侯王,此刻眉宇间却深锁著忧虑。

他屏退左右,只留张温一人。

张温是吴国的新任国相,是顶替诸葛瑾的存在。

並且张温是江南四大姓之一,同时也是前吴国的重臣。

所以朝廷安排张温来当新任吴国国相,也是求稳,出於安抚江南之地而做出的决定。

“张相。”

刘永將密报置於案上,声音低沉。

“朝廷决意伐蜀,檄文不日即达。”

“孤……该当如何?”

言外之意,刘永觉得这是一件大事。

至少对国家而言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他不知道自己这个藩王,该不该置身於世外。

张温整了整衣冠,从容应道:

“大王所虑,可是是否出兵助朝廷一臂之力?”

“正是。”

刘永嘆道,“孤为诸侯,按理当为陛下分忧。”

“然则……此番兴兵,非同小可。”

“蜀地险远,易守难攻,胜负难料。”

“若倾力相助,恐损我江东元气。”

“若作壁上观,又恐父皇见责。”

“进退维谷,实难决断。”

张温略一沉吟,目光炯炯:

“大王,容臣直言。”

“今天下诸王,以吴国最为强盛,此乃福,亦为祸之始也。”

“前番大王营建新宫,规模宏丽。”

“陛下虽未直接下詔责罚,然中枢已有微词。”

“此时正当陛下用人之际,若吴国能率先响应,主动请缨。”

“非但可消弭前嫌,更可向天下昭示大王之忠孝两全。”

“此乃转危为安,化被动为主动之良机也!”

刘永闻言,脚步稍停,若有所思:

“卿言……不无道理。”

“然则,出兵几何?由谁统领?”

“若大军远征,建业空虚,又当如何?”

“大王圣明。”

张温近前一步,“臣以为,兵力贵精不贵多。”

“可起兵两万,皆选我江东善战之水师与步卒。”

“如此,既显我吴国之力,又不至动摇国本。”

“统兵之人,大王可亲自掛帅,以示重视。”

“至於建业防务,老臣愿代王监国。”

“臣等必竭力辅佐,可保无虞。”

刘永踱至窗前,望著宫外滚滚长江,沉默良久。

江风拂面,带来阵阵潮气。

他终於转身,眼中已无犹豫之色:

“善!就依卿言。”

“孤当亲率吴越健儿,西进助战,以表孤对朝廷之赤诚。”

计议已定,吴国这台战爭机器迅速运转起来。

不过旬日,两万精锐已集结完毕。

舟舰相连,旌旗蔽空。

临行前,刘永特命宰杀三牲。

祭告天地祖先,誓师出发。

吴国水师乘著东南风,逆流而上。

但见艨艟斗舰,首尾相接,溯江而行,气势如虹。

这一日,

探马来报,前方已是荆州地界。

黄忠所部正在江陵一带等候会师。

刘永立於楼船帅旗之下,对陈宵笑道:

“久闻黄汉升老將军年过耄耋,犹能开三石之弓,有万夫不当之勇。”

“今日一会,足慰平生。”

陈宵拱手:

“黄老將军乃沙场宿將,大王与之会师。”

“当以礼相待,共商破敌之策。”

不久,

两岸山势渐开,江面豁然开朗。

只见前方水寨连绵,荆州军旗迎风招展。

一艘快船驶近,船头立一员老將。

白髮银髯,身披玄甲。

虽年迈却精神矍鑠,正是黄忠。

“吴王亲至,黄忠有失远迎!”

黄忠在船上拱手,声若洪钟。

刘永亦走到船头,还礼道:

“老將军威名,如雷贯耳。”

“孤奉朝廷之命,特率江东儿郎,前来听候调遣。”

两军会合,声势大震。

当晚,

刘永在帅帐设宴,为黄忠接风。

酒过三巡,话题自然转到战事上。

黄忠抚须道:

“蜀军据守巴东,倚仗地势,易守难攻。”

“不知吴王有何高见?”

刘永放下酒杯,正色道:

“孤在江东时,曾细研巴东地图。”

“其地多山险水急,然有一处名为『夔门』者,乃入蜀咽喉。”

“若我军水陆並进,佯攻多处。”

“而集中精锐猛攻夔门,或可破之。”

“吴王所见,与老夫不谋而合。”

黄忠眼中精光一闪。

“然曹休用兵谨慎,必在夔门设下重兵。”

“强攻之下,恐伤亡惨重。”

陈宵执竹杖指向地图东南:

“据探马来报,曹魏由曹休镇守秭归,扼住我军西进咽喉。”

“此人为曹操族子,以亲见任,然非智勇之將也。”

“性情骄矜,好大喜功,可以计谋破之。”

黄忠抚须沉吟:

“若强攻秭归,恐迁延时日。”

“今诸葛孔明大军出祁山,將攻汉中。”

“若待北路军先破阳平关,则灭蜀首功尽归他人矣。”

刘永闻言拍案:

“老將军所言极是!我等效忠朝廷,更当爭先破敌。”

“岂能让北人独占鰲头?”

话音未落,帐下忽有一人朗声道:

“末將愿献诈降之计,为大王赚开秭归城门!”

眾人视之,乃宜都太守周魴也。

只见他解下冠冕,伏地请命:

“曹休素重虚名,若闻某举郡来降,必不设防。”

“某愿断髮为誓,亲往敌营,诱其出城受降。”

“届时大王可伏精兵於道,一举擒之。”

黄忠疾步上前,紧执周魴之手,激动道:

“子鱼此计若成,当为入蜀第一功也!”

“然曹休虽愚,其麾下必有谋士,此去凶险异常。”

周魴慨然道:

“昔要离断臂刺庆忌,豫让漆身吞炭。”

“今为大军开路,魴何惜此贱躯?”

刘永大喜过望:

“壮哉周子鱼!若得成功,孤当表奏天子,封侯赐爵。”

隨即又蹙眉道:

“然诈降需有由头,卿当如何取信於曹休?”

周魴成竹在胸:

“近闻朝廷使者巡视各郡,曾责臣督粮不力。”

“大王可佯装震怒,当眾削臣官职,臣便趁夜『叛逃』。”

“再遣心腹散播流言,称宜都粮草堆积,守军离心。”

“曹休贪功,必深信不疑。”

陈宵补充道:

“还可偽造往来书信,故意令魏军截获。”

“信中可暗指周將军与江东旧部密谋反正,如此更添可信。”

计议已定,次日全军依计行事。

刘永当眾怒斥周魴貽误军机,夺其太守印綬。

当夜周魴携家眷“潜逃”,沿途散尽財物,故作狼狈状。

不过三日,宜都太守叛逃的消息已传遍江岸。

……

话分两头,

夷州,湿热的海风裹挟著瘴癘之气,吹拂著这座草创的王城。

孙权立於简陋的望海台上,斑白的鬚髮在风中凌乱。

目光却死死盯著西北方向——那是故土中土所在。

“大王,急报!”

近侍呈上密函。

孙权展信速览,枯瘦的手掌微微颤抖,眼中却迸发出灼热的光芒:

“好!好!刘永这小子竟率兵西征了。”

“吴地空虚,此乃天赐良机!”

他即刻击鼓聚將。

昔日江东的文武旧臣,如今虽衣衫略显敝旧,却依旧整齐列於殿中。

孙权將密报传阅眾人,声音因激动而沙哑:

“朝廷伐蜀,刘永西进,吴越之地守备空虚。”

“孤欲整军反攻中土,诸君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殿內顿时譁然。

老臣吕范率先出列,颤巍巍跪倒在地:

“大王不可!夷州地瘠民贫,仓廩空虚,壮丁不足万人。”

“纵使侥倖登陆,又如何守得住打下的城池?”

“届时进退失据,恐有……覆灭之危啊!”

周瑜次子周胤亦附和道:

“……吕公所言极是。”

“我军跨海远征,补给艰难。”

“而朝廷虽主力西进,然江淮一带仍有驻军。”

“若其水师断我归路,则我等皆成瓮中之鱉。”

孙权拂袖怒道:

“难道要孤老死在这蛮荒之地?待刘备扫平曹魏,九州一统。”

“我等便永无归期矣!”

“届时子孙后代,皆成化外野人!”

殿內一时沉寂。

一直沉默的宗室老將孙静忽然开口:

“大王,强攻既不可为,或可智取。”

他趋前低语,有条不紊地分析道:

“夷州土人善操舟楫,可组织他们偽装海贼。”

“袭扰沿海郡县,掳掠人口工匠。”

“如今朝廷西征,无暇东顾,必不会为边鄙小患大动干戈。”

“如此既可充实我方,又不至过早暴露。”

部分將领闻言色变。

老臣骆统厉声反对道:

“不可!我等虽避居海外,终究出身礼仪之邦。”

“岂能效盗匪行径?”

“若行此等事,与蛮夷何异!”

孙权踱步至殿门,望著远处土人部落的裊裊炊烟,良久方道:

公绪之言,孤岂不知?”

“……然事急从权。”

“夷州土人未开化,不堪大用。”

“而中原子民,通农工,晓文墨,知礼法。”

“掳其贤者,非为害之。”

“实欲借其才以教化本地,稳固根基。”

“此乃不得已而为之也。”

仅靠孙权带来的那点老弱病残,就想教化整个夷州的土人,无异於痴心妄想。

何况两族之间,还有文化差异的衝突。

不是每一名夷州土人,都愿意接纳中土文化的。

而孙权如果强行洗文化,又会造成夷州的內耗。

所以为了在夷州立住脚跟,孙权一直採取的是怀柔政策。

但这就导致夷州汉化极慢。

至少需要一两代人才可能洗得乾净。

既然如此,倒不如去掳掠些中土人口来。

他转身环视眾臣,目光锐利:

“昔年太王迁岐,亦曾与戎狄杂处。”

“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

“孤意已决!眾卿不必再议。”

儘管仍有反对之声,孙权还是下令组建舰队。

以周胤为將,徵调土人勇士八百,配以江东旧部一千二百人。

凑足两千之数。

舰船多是改造的土人独木舟与旧时残存的楼船。

虽显杂乱,在海上却机动灵活。

临行前,孙权亲自到海边送行,执周胤手叮嘱道:

“公瑾若在,必知孤心。”

“此行切记:多掳工匠农户,少伤人命。”

“避实击虚,速去速回。”

“若遇官兵,不可恋战。”

周胤跪受王命:

“臣定不辱命!必为大王带回復兴之火种!”

海风裹挟著咸腥气息掠过夷州水寨。

校场上,

数百名赤膊军士肃立,他们的目光聚焦在高台上的將领周胤身上。

“吴地富庶,人口繁盛,”

周胤声音沉鬱,手中马鞭轻拍著掌心。

“吾等奉孙將军之命,今夜出征,为夷州添丁增口。”

台下无人作声。

这些来自夷州各部落的汉子,对海那边的土地既熟悉又陌生。

他们知道,那是一片广袤肥沃的土地。

而他们世代居住的夷州,虽四面环山、草木不死,却始终地广人稀。

周胤缓缓走下高台,在一名年轻士兵面前停住脚步。

“汝,何名?”

“回將军,小人阿山,来自山夷部落。”

青年挺直胸膛,声音却微微发颤。

“山夷……”

周胤微微頷首,“汝等先祖,亦来自海那边。”

“今夜,不过是接回本属於我们的东西。”

他转身面向全军,声音陡然提高:

“中土之人视我等为蛮夷,今日便让他们见识,谁才是这茫茫大海的主人!”

是夜,月黑风高。

五十余艘舰船悄然离港,如群鯊般扑向沉睡的江南海岸。

海浪拍打著礁石,仿佛在诉说著这场註定充满爭议的远征。

而在夷州王宫內,孙权彻夜未眠。

面前摊开的中土地图上,已被硃笔圈出数个沿海要地。

他喃喃自语:

“非孤不仁,实乃……故土难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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