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难道说你也……(1/2)
第440章 难道说你也……
坑洼不平的大道上,一匹骏马正不断疾驰。
四蹄如鼓点般有力地敲击著大地,溅起一片片尘土。
马背上的信使,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脸上写满了焦急。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顺著脸颊滴落在身前的衣衫上。
此刻,他的心里十分焦急。
“快点,再快点!”
信使一边在心中不断催促,一边狠狠地挥动手中的韁绳,似乎这样就能让马儿跑得更快些。
他知晓自己所携带的情报无比重要,绝不能辜负了局长的期待。
信使来自拉菲城,但就在不久前,拉菲城竟被灵界教团占领。
监测局局长在重重困境中,冒著巨大的风险,终於將他悄悄送出了城,好让他前往更远处的城市通风报信。
根据局长的推测,此次灵界教团的行动绝非偶然。
恐怕不只是拉菲城,周边附近的几座城市,大概率也都未能倖免於难,遭受了灵界教团的袭击。
这个推测一旦属实,那將意味著一场巨大的危机正在悄然蔓延。
此刻,信使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韁绳。
而在他的怀中,小心翼翼地揣著局长亲笔书写的密信。
此刻他心急如焚,甚至恨不能自己膀下的这匹马能够飞起来。
“嗯?”
正在策马狂奔的信使,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下意识地抬头看去,愣然地发现自已的视线竟不受控制地往天空的方向飘移。
还未等他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一股强烈的腾空失重感便如汹涌的潮水般向他袭来,令他的五臟六腑仿佛都在瞬间移位。
难道·
我竟然真的飞起来了?
这荒谬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然而,还没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下一秒,信使便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一颗坠落的流星,毫无阻挡地狠狠往下坠落。
他慌乱地低头,这才发现疾驰的马匹,早已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电光火石间,信使很快便反应过来。
是有人將我的马绊倒了!!
这个可怕的念头让他的心臟猛地一缩。
可是,此刻的他根本无暇思考究竟是谁在暗中作票。
他眼睁睁地望著自己急速贴近的坚硬地面、仿佛已经近在尺尺,瞳孔因极度的恐惧而急剧收缩。
信使想要挣扎,却发现四肢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动作。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那尖锐的声响仿佛是死神的嘲笑。
每一秒都如此漫长,他只能绝望地等待著与地面的猛烈撞击。
就在信使已然准备好迎接身体与地面狠狠撞击所带来的剧痛之时,一种极为轻柔的感觉竟毫无徵兆地出现。
那感觉仿佛有一双无形且温柔的大手,轻轻托住了他下坠的身躯。
紧接看,就在距离地面只剩下几厘米的高度时,信使的身体就完全停止了下来。
他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惊与迷茫交织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信使才有些迟缓地坐在地上,眼神中还残留著尚未褪去的恐惧。
他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正打算起身查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眼角的余光警见四周有黑影晃动。
他下意识地转头望去,这才惊恐地发现,不知何时,四周已经悄无声息地围上来几道人影。
“等等,你们是谁?!”
信使瞪大了眼睛,慌乱中带著一丝愤怒,急切地朝四周围上来的人喊道。
刚刚死里逃生的惊恐还未消散,又陷入了这突如其来的危机之中。
他根本来不及细想刚才那异常状况,全部注意力都被眼前这群来意不明的人吸引。
信使下意识地想要报出自己的身份,期望能震住这群不速之客。
可话还没出口,就见一个身形粗壮的人迅速从腰间掏出一团破布,猛地衝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顺势將破布狠狠塞进他口中。
信使拼命挣扎,却只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鸣咽。
紧接著,另一个人拿著一根粗麻绳快步上前,熟练地將信使的手脚紧紧捆住。
信使徒劳地扭动著身体,却无法挣脱这牢固的束缚。
几个人將信使五大绑后,相视一眼,隨后一人蹲下身子,把信使往背上一扛,在其余人的簇拥下,朝看一旁的山坡走去。
“大人,人已经绑上来了。”
几个人將信使轻轻放在地上,隨后面向前方,齐声说道。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信使的脑袋有些发蒙。
各种念头在他脑海中如走马灯般快速闪过,他的目光慌乱地在周围眾人身上游移。
难道自己这是被匪徒劫路了?
可为什么会这么巧,偏偏在这个万分紧急的时刻遭遇这种事?
他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要知道,他肩负著向帝国匯报重大情报的任务啊!
每耽误一秒,局势可能就会恶化一分,现在时间简直刻不容缓。
一想到可能被困在城里,正拼尽全力与灵界教团艰难周旋的局长,信使心中更是充满了焦虑与自责。
局长將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他怎么能在半路上出现这种意外呢?
要是因为自己的失误,导致情报无法及时送达,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想到这儿,信使心急如焚。
“唔唔唔—”
他喉咙里发出急切而含混的声音,像是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在绝望地嘶吼。
只见他使出浑身解数,疯狂地扭动著身躯,手脚用力地拉扯著绳索,一心只想挣脱这束缚。
然而,这些绳子不仅绑得异常紧实,还一圈又一圈地缠绕著。
信使每一次挣扎,换来的只是手腕和脚腕处愈发剧烈的疼痛。
粗糙的麻绳在他细嫩的皮肤上磨出一道道血痕,殷红的血跡缓缓渗出,將绳子染得斑斑驳驳。
此刻,信使焦急地想要自报身份,期望能藉此摆脱困境。
可他的嘴被那团破布塞得严严实实,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无法发出,只能发出徒劳的呜鸣声。
就在这时,他警见前面那个人走到一块石头旁踩了上去,朝著他来时的路眺望了一会儿,隨后才走到信使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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