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要结束了(2/2)
前世的他,家乡就是处多水的地儿。一场大雨过后,到处都是哗哗的流水。水稻田,玉米地,甚至是操场、大马路,只要是有水的地方,隨时可以看到游动的鱼群。
那时的抓鱼,相对比较简单。竹筐、竹筛,都是极好的捕鱼工具。这时的鱼儿,往往比较活跃。它们往往会顺著流水从大河、堰塘里跑出来。只要挑个水面较窄的地儿,把竹筐、竹筛一拦,就可以守株待兔了。
运气好的时候,一场大雨过后,少说也能抓个十几条甚至是几十条鱼来。因此就可以美美的饱餐一顿。
“郝仁,快拦一下!”
阎埠贵的嚷嚷声,打断了郝仁的回忆。他刚要说话,就感觉到脚踝处传来几下碰撞。
未及细想,四十三码的大脚便踢了过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响,水四溅,惊得眾人直直的看了过来。
郝仁訕訕的笑了几声,找补道:“嚇了我一跳!”
他话音刚落,一条大鱼打水止歇处,翻著白的肚皮缓缓飘了上来。得儿,看来这哥们儿是被震晕了。
“郝仁,你这一脚厉害了!”何雨柱竖起大拇指,赞道。
郝仁扣住鱼鳃,把鱼提了起来:“瞎!瞎猫碰著死耗子,巧了么不是?”
“嚯!这么大的鯽瓜子,不得有一两斤重?”有人凑近了些,吃惊的喊道。
鯽瓜子,就是四九城人对鯽鱼的称呼。这种鱼最为普通,是四九城人常吃的一种鱼。
过去冷荤中卖的熏鱼,都是鯽鱼。四九城人吃得最多的是滦河鯽鱼。王渔洋有诗讚道:“京师最重滦河鯽,侯鯖下箸矜肥腴。”
此外,四九城人还喜欢用大铁锅做酥鯽鱼,一锅鱼能放十几天不坏,鱼骨肉酥烂,入□绵软,深得人们喜爱!
阎埠贵离郝仁並不远,他一早就看清了那是条硕大的鯽瓜子。可有心掰扯两句,又拉不下这张老脸。只好在心里唉著声嘆著气,直念叨自己时运不济,平白让郝仁得了条大鱼过去!
或是看出了阎埠贵的心思,郝仁故意提著鱼晃了两下:“三大爷,您说这鯽瓜子应该怎么做才好吃?”
阎埠贵咽了口唾沫,这小子是诚心的吧?
“——怎么做都好吃。”阎埠贵闷闷的回了句。
“这事问我啊!”远处的厨子撑不住了。您说这叫什么事?当著厨子的面问一教书的?这不是埋汰人嘛?
“对,吃鱼这事还是得问柱子哥才是。”郝仁故作恍然大悟状。
何雨柱得意的笑了起来。
“鯽瓜子嘛,简单!搁点猪油,煎的两面金黄,加开水一燉。齐活儿!”
听到厨子这么一描述,阎埠贵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要不,鱼身子归郝仁,鱼尾巴——对!就这么说!他刚要开口,就看到郝仁那小子翻身上了自行车。一手提著鱼,一握著把,溜烟的就要往家。
“郝仁,这鱼——”
“什么?三大爷,猪油?”
“我是说鱼!”
“你家有油?好嘞,我回去就找三大妈倒腾点!”
“—”阎埠贵还待继续说下去,却被厨子扯到了一边。
不单是何雨柱,连同旁边的人都一起笑了起来。
“三爷,甭喊了!再喊几声,估摸著连你们家的铁锅都保不住了!”
“就是!阎老师,趁著天还亮堂,咱们赶紧再抓几条!”
“阎老师,看到没?有鱼过去了——“
自打阎老师变成了阎主任,街坊邻居对他可就不是往日的模样了。譬如这一幕的捉鱼,几个街坊十分有默契的把鱼赶到了阎主任脚下,看著他弯腰抓的不亦乐乎..
家都是成年人了,谁还不懂得点人情世故了?
当然也有例外的何雨柱一脸惊喜的看著阎埠贵脚下,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伸手就是一条小白条—
阎埠贵有些急眼了:“傻柱儿,这是我的!”
“三大爷,您这话可就新鲜了?大马路的,谁抓到就是谁的!”厨子可不惯著他。在几名街坊异样的眼神中,何雨柱晃了晃手里的鱼。“三大爷,您叫唤它们几声,看看它们搭理你不?!”
“傻柱儿,你就是——无赖!“
“三爷,您民教师,咱可不带骂的!教坏了孩子可不好!”
终究,阎埠贵没有再掰扯下去。碰到傻柱儿这样的混不吝,他能有什么办法?嘿!走著瞧吧!仿佛是想到了什么,阎埠贵神气的笑了起来。
不会把三大爷给气傻了吧?厨子在一旁怔怔的想著。
就在郝主任亲在下厨煮鯽鱼汤的时候,港岛的艾利.嘉道理再一次见到了老爱泼斯坦o
灯光下的红酒,光影交错,波光粼粼。焙红的液体在酒杯里轻轻摇曳,透出缕缕淡雅的果香。酒香繚绕,杯影交错,似平將整个房间都笼罩其中。
“小艾利,红酒很不错。”老爱泼斯坦淡淡的说道。“口感浓郁醇厚,余韵悠长。前韵的意呆狼葡萄香夹杂著高卢鸡橡木的味道,尾韵是浓郁的黑莓和樱桃雪莉的味道。嗯,真是美妙的味道啊。“
艾利.嘉道理由衷的赞道:“任何红酒都逃不过您的味蕾。”
在沉默了一阵后,老爱泼斯坦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半岛的战事就要结束了。“
闻言,艾利.嘉道理愣了下:“这么快?”
“联军撑不住了—.”老爱普斯坦的语气,始终是不紧不慢。“而且,最后一笔预算也被完了。”
艾利.嘉道理点了点头:“原来是预算完了。不过,咱们的仓库里还有一批青霉素没有出手。他们那——还有资金採购吗?”
老爱泼斯坦摇了摇头:“一分都没有了。趁著消息还没有传出去,把青霉素还有其他药物甩给那个昂撒吧。他们不是直想著插脚嘛?给他们这个机会!”
艾利.嘉道理大声笑了起来:“如果是这样,我们可就真把他们给得罪了。”
“nonono。小艾利,不是我们卖给他们;而是他们上门求购的。“老爱普斯坦纠正道。“这次过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您说,我洗耳恭听。”艾利.嘉道理的態度很是尊敬,这让老爱泼斯坦很是受用。
“战爭结束前,我们要把港岛的医疗系统拿下来。不要在乎钱,只要他们喜欢·我们就满足他们。”
对於老爱普斯坦的迫切,艾利.嘉道理还是有些不解。长期以来,他都是打著渗透的主意。虽然缓慢,但是投入较小。如果要在短时间內拿下—不管是难度还是投入,都会翻倍的增长。
毕竞港岛的医药市场实在是太小了,如果现在大量的投入,可能需要数年才能回收成本。
似乎看出了艾利.嘉道理的疑问,老爱普斯坦耐心的解释起来。
“港岛只是我们的跳板。这里是约翰牛所属,任何经过fda批准的新药,都可以快速进入港岛的医疗系统,最快1年即可。“
“您的意思是说,港岛的医疗系统不过是我们和兔国的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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