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我只是提了一嘴佐助,你就要拼命?(1/2)
第165章 我只是提了一嘴佐助,你就要拼命?
雨隱村,天空中飘落著浙浙沥沥的细雨高耸入云的塔楼窗口,雨点顺著玻璃豌蜓滑落,映出一个戴著虎纹面具的身影。
此刻,他静静坐在窗边,独眼凝视著窗外连绵的雨幕,雨珠敲打窗沿的滴答声宛如催眠般单调,却无法平息他心中的思绪。
带土在沉思。
自从上次梦境事件之后,他就隱隱觉得周围有些不对劲,而最让他在意的,莫过於黑绝最近的反常举动。
带土相信自己的直觉一一绝这傢伙,似乎藏著什么秘密。
“咚、咚、咚。”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断了雨声编织的静謐。
带土独眼一眯,从杂念中回过神来。
“谁?”
门被推开一条缝隙,湿冷空气中钻进一个半黑半白的人影。
来者正是绝。
绝探出身子进屋,警见带土那居高临下的独眼正盯著自己,冷不丁感到一阵不自在。
带土最近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先是毫无缘由地强令自己每次进屋都“走正门”,弄得像个普通下属一样敲门通报。
接著又天天闭门不出,研究怎么睡觉?
还有这几天,经常见他一个人对著空气发呆,一副若有所思又神经紧绷的样子带土最近到底发哪门子神经?
“什么事?”
带土声音低沉沙哑,在空荡的塔楼房间里显得有些刺耳。
绝乾笑几声道:“鬼鮫传来的紧急情报。”
说著,他伸出那苍白的右手,从体內抽出一卷捲轴,一扬手丟向带土。
捲轴在空中划出弧线,带土闻言眉头微挑,伸手將其准確地抓在掌心。
鬼鮫传来的紧急情报?
最近他和鼬应该在执行一个简单的调查任务,按理不至於出什么大乱子吧?
带土心念电转,手上动作却不迟疑,迅速打开捲轴瀏览內容。
几行急就的墨字映入眼帘,隨著阅读,他独眼瞳孔陡然一缩,原本漫不经心的神情瞬间凝固。
捲轴在微颤的指尖停住,他缓缓抬头,隔著面具,声音变得阴沉而凝重:“鼬——出事了?”
“什么?!”
绝闻言也是一惊:“干柿鬼鮫和宇智波鼬的组合,在晓的所有小队里实力数一数二,谁能让他俩出事?”
带土没有回答绝的疑问。
他垂下眼帘,再度扫了捲轴最后几眼確认细节。
带土心头隱隱升起几分不安。
鬼鮫和鼬这两个人和其他人不同,他们可都是他亲自拉进晓的。
这两人可不仅仅是晓组织的人,更是他的人。
二人的实力不仅强大,能力更是克制尾兽。
对今后的计划至关重要。
虽然不是很忠心,但是也不容有失。
隨后,“刷”地一声,他果断將捲轴捲起收好,长身而起。
带土冷冷警了黑绝一眼,“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他的右眼眸底猛地旋出一片诡异的涟漪。
伴隨著一股空间扭曲的波动声响起,一个旋涡在带土身上急速成形,將他整个人吞噬其中。
眨眼间,旋涡与带土一齐消失不见,只余几缕空间扭曲后的气流在空气中盪散。
与此同时,草隱村的一间简陋旅馆內,空气中瀰漫著淡淡的霉味和一丝血腥气。
屋內,一张窄小的单人床上,宇智波鼬静静仰躺,其苍白的脸庞朝向昏黄的天板,一双漆黑的眸子失神地盯著屋顶某处,没有焦点。
鬼鮫站在床边不远处,满脸无奈地看著依旧恍惚失语的搭档。
他抱胸倚在墙边。
向来没心没肺的鯊鱼脸上,此刻也带著几分紧张和焦虑一一麻爪了。
鬼鮫自问见过大风大浪,可眼前这种状况还是第一次碰上:鼬的病情,他不是不知道,但从未见过发作得这么凶险。
鬼鮫低头瞅了瞅自己的右手,手背上还残留著一些棕黑色的血渍,那是刚才替鼬简单清理时染上的。
他皱皱鼻子,血液的铁锈味和著霉味在房间里挥之不去,让人十分不舒服。
可恶,忍界的医疗忍者可没那么好找啊鬼鮫心里暗暗叫苦。
这种地方,这种时候,上哪给鼬寻个医疗忍者?
无奈之下,鬼鮫只好將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那位大人”身上。
他在脑中迅速梳理刚才通过特製情报捲轴上报的內容,確认无误后,嘆了口气:以大人的智慧和手腕,或许真的有办法解决鼬的问题。
至少,那位大人知道鼬身患重病的真相,也许早有准备“
想著这些,鬼鮫侧过头,又望向床榻上的鼬,心情复杂至极这个同伴,对自己而言已不仅仅是任务搭档那么简单。
鬼鮫自嘲地笑了笑。
以他的立场,不论是出於自己的私交,还是为了完成大人的“月之眼”伟业,他都不希望鼬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意外。
唔,说白了,我和鼬可是一路在摸鱼混日子的同道中人啊“
鬼鮫回想起过去两年里执行的种种任务,不禁摇头苦笑。
鬼鮫正感慨间,突然心有所感,猛地直起身来。
只见房间中央的空气不知何时荡漾起圈圈涟漪,一个黑色的圆形漩涡凭空浮现。
鬼鮫脸色一正,恭敬地垂首:“大人!”
伴隨著旋涡一闪而逝,宇智波带土的身影募然出现在房间中。
橘黄色的虎纹面具,漆黑的长袍,他一出现便环顾屋內情形,目光落在床上的鼬身上。
仅仅一扫,带土独眼微微一缩:鼬面如金纸,气息紊乱,薄被下的胸膛起伏微弱一一情况比他预想的还糟!
“怎么回事?”带土来不及多想,上前一步沉声问道。
声音穿透面具,压低了几分,显得异常冷厉。
鬼鮫抬起头来,脸上满是苦笑和无奈:“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昨晚鼬还一切正常。结果今天一大早,他突然.——“
鬼鮫说到这里,下意识望向鼬,只见对方仍呆呆盯著屋顶,一动不动,连眼珠子都未转过来,
完全没注意他们的对话。
鬼鮫心底更是担忧,但还是儘量稳住语气,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如实稟报:“今早一醒来,他就吐血了,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严重!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前一晚他分明还好好的,没有经歷战斗,也没人袭击我们,总不能是因为做了个噩梦,被活活嚇成这样的吧?”
鬼鮫最后这半句纯属无奈的调侃,他也知道听起来荒唐,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带土听完前面的匯报时还只是沉默,听到“噩梦”二字时,面具孔洞后的独眼却条地亮了一下:“噩梦?”
带土的声音里透著一丝异样的颤动,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鬼鮫证了,心想难不成真让自己给说中了?
刚想摆手解释,便见带土已然收回逼视自己的目光,缓缓转过身去凝视床上的鼬確切地说,是凝视鼬那空洞茫然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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