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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颱风中的火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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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颱风中的火焰

琼恩的剑锋第三次抵住维恩的咽喉时,整个甲板突然倾斜。维恩跟跑著后退,后背重重撞在船舷上,未制的围栏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的皮手套在潮湿的木头上打滑,险些翻入海中。

“你感觉到了吗?船动了一下。”琼恩收剑入鞘,皮革剑鞘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维恩揉著撞疼的肩膀,牙咧嘴地站起来,华丽的外套上沾满了木屑和盐粒:“它確实动了。

他的声音里带著压抑的痛苦,右手不自觉地按在左侧肋骨处。

戴利恩从一堆缆绳中抬起头,晒得黑的脸上绽开笑容,露出两排白得刺眼的牙齿。

“风来了!”他猛地跳起来,冲向右侧船舷时差点被一卷散落的绳索绊倒。阳光透过破碎的云层,在他身后投下细长的影子,照亮了甲板上凝结的盐霜。

琼恩抬头望向主梳。原本菱靡不振的帆布此刻正贪婪地吞咽著海风,红色条纹在帆面上舒展,

隨著帆布的鼓动而变换形状。

远处,海天交界处泛起鱼鳞般的波纹,那是风掠过海面的痕跡。他注意到帆索绷紧时发出的吱嘎声比往常更加刺耳。

甲板下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水手们像受惊的螃蟹般从各个舱口涌出,他们黑的脸上写满疲惫与期待。

大副站在舵轮旁,用带著浓重瓦兰提斯口音的古语吼出一连串命令。他的声音嘶哑,显然已经喊了太久,脖子上凸起的青筋清晰可见。

“拉起前帆!收紧主桅索!”大副挥舞著粗壮的手臂,汗水顺著他布满刺青的脖颈流下,在脏污的业麻衬衫上留下深色痕跡。

桨手们终於能鬆开绑在手腕上的皮绳。他们揉搓著肿胀的手指关节,有些人直接瘫坐在甲板上,仰头灌下装在皮囊里的淡水时,液体顺著嘴角流到胸前的毛髮上。

西风越来越强劲,带著咸腥的气息卷过甲板,吹得缆绳喻喻作响,把几个水手的帽子掀入海中。

塞斯拉·科荷兰號的船首劈开波浪,重新开始前进。

琼恩的手指无意识地摩著剑柄上的配重球,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想起长城。

也许我们真能到达弥林,他想。这个念头刚闪过,维恩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力道大得让琼恩皱眉。

“看那边。”维恩的声音变得紧绷。

他指向船尾方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灰绿色的眼睛里映出远方诡异的天空。

琼恩转身望去。东方的天空湛蓝如洗,但西方天际却堆积著一堵奇异的云墙。那不是普通的雨云,而是一种病態的铅灰色,云层边缘泛著不祥的紫光,像一块淤青横亘在海平线上。更远处,云层呈现出罕见的波浪状条纹,仿佛有巨人在天空划下爪痕。

“对角条纹,”维恩的声音乾涩,“我父亲说过这种云。在夏日之海见到这种云,就意味著...”

琼恩眯起眼睛,北境的寒风没有教会他读懂海上天气的徵兆:“什么意思?”

“意思是,”维恩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有个大傢伙正跟在我们屁股后面,比任何海盗船都可怕。”

琼恩正要回答,余光警见一抹红色。莫阔罗不知何时出现在船尾楼,他的红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两名“燃烧手指”隨从跟在身后。这个时间见到红袍僧很不寻常一一他通常要到傍晚才会现身。

神僧对琼恩点头示意,脸上的皱纹在阳光下显得更深了,左颊上的火焰刺青似乎也在跳动。

“你也看到了,琼恩·雪诺。”他的声音低沉如闷雷,“拉赫洛的怒火。光之王不容欺骗。”

琼恩的胃部突然收紧。他想起寡妇的预言一一这艘船永远不会到达目的地。

他一直以为那意味著船长会在远离瓦兰提斯元老院控制后改变航向,或者红袍僧会劫持船只。

但现在看来,他们都想错了。海风突然变得冰冷,穿透了他单薄的外衣。

“这不是你们预见的,对吗?”

莫阔罗没有立即回答。他举起镶嵌著红宝石的权杖,指向那片诡异的云层。

阳光照在宝石上,折射出鲜血般的光斑,在甲板上投下跳动的红色光点。

“不是。”他的声音让琼恩想起临冬城地下墓穴中的回音,“这不是他看到的。”

戴利恩凑到琼恩身边,困惑地眨著眼睛,睫毛上沾著盐粒:“我不明白,这到底意味著什么?”他的手紧握剑柄,指节发白。

琼恩深吸一口气,海风的咸味充满肺部,混合著甲板上焦油和腐烂食物的气味。

“意味著我们要有麻烦了。走吧,去问问船长需不需要帮忙。”

他说著解开腰间皮带上掛著的匕首,递给戴利恩,“拿著,可能用得上。”

他转身向舵轮跑去,靴子在湿滑的甲板上打滑。就在这时,提利昂和佩妮从下层甲板钻了出来侏儒的脸上掛著如释重负的表情,他的外套沾满了酒渍,右袖口还掛著某种可疑的黄色污渍。

“戴利恩!”提利昂的声音尖锐刺耳,几乎被风声吞没,“我们是不是要起飞了?”他的小手抓著舱门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戴利恩的表情变得凝重,额头上的伤疤显得更加明显:“是的但恐怕不是你想要的方式。”他说话时,一片帆布在头顶发出危险的撕裂声。

提利昂的笑容僵住了,脸上的伤疤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你是说—“

“是的。你和佩妮最好躲到舱里去,这里对你们来说太危险了。”戴利恩边说边繫紧腰间的绳索,动作熟练得像个老水手。

提利昂的小手紧握成拳,指甲陷入掌心:“不,我要看看。”

他固执地说,同时把佩妮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女孩的脸色苍白得像新雪。

“隨你便。”戴利恩耸耸肩,转身奔向正在指挥调整帆索的大副,他的靴子在倾斜的甲板上留下一个个湿脚印。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他们勉强跑在风暴前面。西方天空的顏色逐渐变化一一先是泛黄,然后转为铁灰,最后变成墨黑。云墙越来越高,像一堵不断升高的巨浪悬在天际。海水的顏色也隨之改变,从碧蓝变成深绿,最后化为浑浊的铅灰色。

第一阵真正的狂风袭来时,琼恩正抓著前梳的固定环。这风与先前的完全不同一一冰冷、潮湿,带著某种压迫感,仿佛有看不见的巨手在推挤船身。船长显然也感觉到了异常,他大声下令改变航向,试图避开风暴的路径,声音因恐惧而变调。

但这只是徒劳。风暴的范围太大了,海面开始翻腾,浪头越来越高,有些已经漫过较低的船舷。“臭烘烘的管家”號像片树叶般在浪涛中起伏,每次下落都伴隨著令人牙酸的木头呻吟声。

“该躲起来了。”提利昂拽著佩妮的手臂,把她拉向舱口。佩妮的裙摆被狂风吹得翻飞,她不得不双手按住帽子,但还是被一阵突来的强风掀走,长发瞬间散开,像旗帜般在脑后飘扬。

山姆威尔·塔利肥胖的身影出现在另一个舱口,他的圆脸上写满惊恐。“下面下面太可怕了”他刚开口,就被一个巨浪打来的海水呛住,咸水顺著他的三重下巴流进衣领。琼恩示意他赶紧回去,同时抓住一根垂落的绳索稳住身形。

闪电开始撕裂天空,紫色的电光在云层中豌,將甲板上的一切染上诡异的色彩。

雷声震耳欲聋,近得仿佛就在头顶炸响,震得人牙齿发颤。美丽猪和克朗奇狗在底舱发疯般地尖叫,狗的吠叫声穿透了风暴的喧囂,混合著木头扭曲的吱嘎声,组成恐怖的交响乐。

提利昂后来告诉琼恩,当他回到舱室时,那头该死的猪已经拉得到处都是,粪便隨著船身倾斜在地板上滑动。

佩妮试图安抚动物们,而提利昂则用他能想到的所有脏话咒骂著清理那些秽物。他们把能固定的东西都绑好,不能固定的都塞进了储物箱,但一个突如其来的巨浪还是让所有东西再次散落。

“我害怕,”佩妮在船身又一次剧烈倾斜时坦白道。她的手指紧紧抓著床铺边缘,指节发白,

嘴唇失去血色。船舱里的油灯早已熄灭,只有闪电透过舷窗时才能短暂照亮她惊恐的脸。

提利昂没有立即回答。他想起父亲,想起詹姆,想起雪伊——金手永远冰冷,但女人的手是温暖的。在风暴最猛烈的时候,两个孤独的灵魂紧紧相拥,佩妮的心跳快得像受惊的小鸟,隔著单薄的衣料传来。

船体的呻吟声越来越响,美丽猪发出刺耳的尖叫,后腿踢翻了水桶。佩妮四肢著地爬过倾斜的地板,抱住母猪的脖子轻声安抚。

看著女孩和猪互相安慰的场景,提利昂本该觉得好笑,但他笑不出来。

每个人都值得比猪更好的安慰,他想。一个真诚的吻,一点善意——无论高矮胖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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